海棠文

分卷阅读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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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燕 作者:钦点废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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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敲开家门,还以为自己的案子有了进展,没想对方第一句问的便是:“常先生,请问你认识一个叫蔡堂燕的吗?”

    “她怎么了?”

    “那看来是认识了。”

    常鸣让他们进来,两人打量着屋里崭新的装修,跟蔡堂燕那个小区截然不同的面貌,两人关系让人深思。

    两人便开始例行询问,问认识一个叫钱冬薇的吗,常鸣直接否认,反问:“蔡堂燕出什么事了?”

    这急切的反应是自然而然的,即便她对他再不堪,当她跟警察挂上钩时,他第一反应便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倒无关担心与否,纯粹好奇。

    “常先生你跟蔡堂燕属于什么关系?”

    常鸣像识大体的人,极为配合,“朋友。”

    “这钱冬薇失踪前见过蔡堂燕,我们特意来问一下,2月27日晚上——”

    常鸣说:“不在场证据?”

    “也可以这么说——”

    “2月27日晚上十点左右她跟在她家里,大约十点半我打车离开回到这里,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对方为他干脆的回答愣了一下,记下要点后问:“那你知不知道她回来之前去了哪里?”

    常鸣说:“不知道。”

    民警又问几个问题,常鸣一一作答,没有再反问,过程相当顺利,最后忍不住跟常鸣握了握手,谢谢他的大力配合。

    两个蓝色身影走后,常鸣找出王琢的电话。

    “王琢,是我,有要事。——以前你在公安局说得上话的朋友,还有联系么,想托他打听个消息。——不是我的案子,是另外的。——好。回头谢你。”

    王琢的朋友说要先打听一下。

    这一下就是半天,常鸣开会走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会议,干脆交代好秘书,自己回办公室抽根烟。

    烟盒在手里不知转了多少轮,那人的电话来了——

    “常总,哎,我给你问了一下,不过这信息按理说是要保密的……”这人办事聪明,既然常鸣是王琢的朋友,也不多问他与要打听的人什么关系,避免尴尬。

    常鸣说:“嗯,我懂,您说,这事就你知我知。”

    那人把钱冬薇失踪案大体说了一遍。常鸣问的也是钱冬薇的案子,没有直接问蔡堂燕的,侧面打探往往让对方松懈,不经意吐露不属于重点的细枝末节,方便他顺势追问。

    常鸣果然道:“钱冬薇那个好姐妹什么情况?怎么不怀疑她了?”

    “说到这点,有个比较耐人寻味的事。钱冬薇的这位好姐妹在她离开公寓后,跟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这位好姐妹宣称对方……强/奸了她……”

    后面的话如变成耳鸣,失去了实质内容。常鸣甚至怀疑他听觉出问题。

    “哎,常总,你还在听吗?”

    “你说她被……了?”

    那个词跑进他脑海,到了唇边像触犯禁忌般咽下。哪怕作为旁观者,这样的词眼也很伤人。

    “她说是这么说,但是指控也需要证据,这类指控取证非常艰难,况且已经过了大半个月。男人那边宣称你情我愿。不过这个女人以前也在市里有名的夜场上过班,同事以为两人是男女朋友,所以是你情我愿还是强迫,这还很难说……不过两人的关系在这案子里关系不大,暂时就没往下追究……”

    烟盒在常鸣手里变成圆实的一团。

    他语气森寒,“那男人叫什么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赶着更新忘了说。非常感谢看了25章没有弃文的各位。

    那就再来个预警,此文开放性he……

    第二十八章

    时隔大半年, 常鸣来到混合夜色。整顿之后的混合夜色应该称之为“简单月色”更合适。

    常鸣没带手杖,一个人来到吧台边, 掰开西服的扣子坐高脚凳上。

    沈代蜜很快迎上来,熟稔地朝他微笑, 替他叫了杯酒,“常先生,好久不见了。”

    常鸣点过头, “阿柏跟你说了。”

    沈代蜜下巴往吧台另一头一抬,压低声:“那个就是。”

    小年轻,发型时髦, 本就瘦削, 又裹着黑马甲、黑西裤,细长得跟条铅笔似的。

    “我最近还听说了一些八卦, 拿不准常先生有没有兴趣……”

    常鸣示意她继续。

    “据说他跟以前在这上过班的一个女孩……好上了,我回想了下,好像常先生也认识的。”

    常鸣手指轻点着吧台,那杯酒没有动, 人出奇的冷静,好像当真不假的旁观者。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他好像很自豪, 背后吹得很厉害,跟很多人都说了。还有——”

    常鸣本来还盯着那个小酒保,沈代蜜一卖关子,他便转回眼, 说明一字不落听进去了。

    “说只花了两百块,一摸那腰反应就特别大……”

    常鸣本握着杯,手滑似的撴落杯垫上,酒水洒出一泼。沈代蜜忙举手,让人拿来一盒纸巾,她小心给擦干了。

    常鸣心里亮堂着,这八卦经女人之口说出,已是极尽委婉,要追溯到源头,那个洋洋自得的男人也许用词粗犷百倍——

    “记得以前在这上班那个话很少的女孩么?最近搞了下,才两百块,一摸那腰就扭啊扭的,特别带劲,紧巴巴的。”

    “哎哟我操,我还以为你早上过了,不都说是你马子吗。”

    常鸣让沈代蜜凑过来,与她耳语:“你帮我找个他身边的人,传个消息……”

    沈代蜜听着,中途嘴巴倏地微张,眼神诧异。

    “听明白了吗?”常鸣后退,回到原来姿势。

    “……嗯。”沈代蜜难得神色犹疑。

    “出了事我负责。”常鸣自若地说,仿佛方才之言不过一句晨间问候。

    “好的,我会照您的吩咐去做,常先生。”

    常鸣又往那个小酒保方向觑了一眼,像在提防,他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从高脚凳上下来,边扣上扣子边说:“回头把你银行卡号发我。”

    沈代蜜会意,“谢谢常先生。”

    离午夜两点还很久,小区停车位供不应求,常鸣的车停在马路边,斜对着小区大门。

    “钟叔,你先回去吧。”

    钟叔侧头看了他一眼,语气诚恳:“常先生,我还是留在这等你吧。”

    常鸣说:“我今晚没喝醉。”

    钟叔默然。

    推门下车,三月尾巴的微寒灌进鼻腔,有点痒痒的。

    常鸣站在楼下还有些迟疑,想起她把他推下楼,辱骂他,还有些迟疑。究竟是一时气话,还是憋在心头的愤懑终于寻到发泄口,常鸣拿捏不准。

    可某种意义上讲,她确实骂得没错……

    每踏上一级,心底想法似乎又变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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