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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神秘的货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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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西玛州西部,这地段以前就是个无人区,方圆数百里可能偶尔会看到几个小族牧民来这放牧。刘毅在安西政改后,就把中间这地段全部划入了仓储和厂房建造区,因修路需要用砖、石等,烧砖厂建的太远不方便运输。这地段正好处于中间,人口也少,无需顾虑扰不扰民,所以这里就成了安西主要建材基地,玉州无论修城还是铺路,砖块有五成以上都是出自这里。后来又因为内地一些商会门派进军大漠,从内地运成品太麻烦,干脆就把分舵搬到了玉州,比如矩州(贵州)那和氏家族,整个族内都是木匠,祖传的。大物件床榻、桌椅、衣柜、妆台等不好运,但小物件可以啊!像木雕艺术品、挂件装饰品,卖到大漠值钱得很,尤其是那些上等硬木,檀木、铁梨木之类,做工好的卖到大漠都是逆天价。淑婵那小衣箱为何走到哪带到哪?做工精美不说,还自带香味,所用木材乃广州府崖州特产降香神檀所做,屁大点箱子大臣买来送给她就花了几百两银子。(废话,极品南海黄花梨,魏景民家里专用的东西能不贵吗?)
    还有那什么中原白石帮,以前也是个小门派,整个门派都只做一样生意“饰品”,杨承雨穿的装逼套上,腰间所挂那块极品昆玉(羊脂玉)麒麟佩,就是出自这白石帮之手,做工也是很精细。当然,买那哥们肯定是没钱买,那块玉是白石帮帮主做出来送给刘毅的,杨承雨为了装逼又从他手里抢去了。这白石帮在内地只能卖“金银”等贵金属,或者做首饰,像富贵人家女子订做首饰,又或者给贵族雕刻“玉器”等皆算客户来源,但就是不能卖“玉器”。因为大魏等级制度还是挺严厉,玉器在大魏属于顶级贵重物品,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大魏法律规定平民不能佩戴玉饰品,只有达官显贵才能带这玩意,汉白玉除外,大路货无所谓。但在安西不同,只要你有钱,别说带玉佩,哪怕你把魏景民头上那颗珠子挂身上都无所谓,前提你得能买到,还得能买得起。
    玉州为何叫玉州?这名字可不是大魏起的,在先秦时代就有了,那时候昆仑产白玉,名叫“昆玉”(就是和田玉)。但那时候西域还不属先秦势力范围,运送昆玉从河西走廊路过又怕匈奴打劫,于是就改道从玉州走,久而久之玉州名字也就这么叫开了。昆玉进入中原最多的年代就是北汉,中原内地产玉地方实在太少,除了鄂州有个黄玉矿,其他地方基本跟石头差不多。北汉得到西域后各代皇帝都对昆玉情有独钟,像什么设有皇帝六玺,有皇帝行玺、皇帝之玺、皇帝信玺、天子行玺、天子信玺、天子之玺等乱七八糟一大堆,除了传国玉玺其他全是昆玉所做。
    北汉最鼎盛时期称霸全东方无敌,为向全大陆展示帝国的强大召开了那第一届武道盛会,各国使臣代表来到中原都被北汉帝国的强盛震慑到了。后来很多使臣回国后都有向各国国主禀报这一实情,各国国主因慑于北汉帝国强大实力,皆派使臣携带礼物重新回来向北汉帝国朝贡,所送贡品无一不是价值连城。而那时新越国前朝的前朝的前朝……(噗!好吧确实不知道那叫啥国),所送贡品中就有一物为“玉”,也就是那拉里.司闵巴越所贩卖的赌石里切出来的东西,当然了,作为贡品肯定都是极品美玉。北汉皇帝后宫嫔妃众多,对这种翠绿色的玉皆是喜爱无比,为跟白色昆玉区分,就把这翠绿色的玉改了个名字“翡翠”,后来嘛!凡南海诸国所产翠玉,进入中原后全叫翡翠。
    漠南帝国为表示与北汉友好,也派使臣前来送礼,其中又出现一种玉,是种内含有色条纹的玉器,色深则紫红,色浅则橙红,也有赤红、粉红、大红等,其他颜色的也有,不过很稀少。北汉皇帝见到这种玉器更是大喜,遂取名“赤玉琼瑶”,后来中原人见玉中所含条纹有些像马脑,于是乎给这玩意又起了个名字“玛瑙”。
    这白石帮崛起也没几年,还是搬来安西之后才做大的,从大漠买原玉方便,安西政策又开放,什么只有贵族才能佩玉器,什么不准买卖玉器,在安西没这规矩。白石帮帮主花高价搞块极品昆玉送给刘毅,中间也有些感谢意思在里面,其实这白石帮帮主开雕的时候还有想过雕条龙的,又怕这安西大都护发怒,想想大都护属武将,也就把那块极品昆玉雕了个麒麟。还好他雕的是麒麟,要真雕成龙,刘毅真不敢收,那玩意全大魏除了魏景民没人敢带。不过手艺、做工,雕的确实没话说,女神战争时期为了不给包工头做饭,也就随便拿出来晃了晃。结果嘛!出来装逼迟早是要还的,杨承雨看到后,身上原本那块汉白玉不只丢了,还用脚上去踩个稀巴烂。什么?不给?那行,我回玉州逛窑子,你丫自己在这玩,动不动就拿撂挑子来威胁他,不给行吗?
    ……
    (说到这里可能有人要骂小编,提这么多旧事干什么?人家又不是不知道?呵呵!不得不提啊!不然各位不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极品的话那就更不知道价值了。)
    ……
    ———
    今天对李大瘸子来说不是个好日子,尽管南诏那段胖子答应了他去试探凌长风,可他就是高兴不起来。为何?因为今天早晨新州砖厂派人前来玉州找他,让他去新州一趟,说是有急事,不去的话说不清。
    他还以为新州砖厂出啥大事了,晚饭都没吃坐着马车就往新州赶去,走了一整天,大半夜才赶到新州砖厂。结果负责打理新州砖厂的县丞却告诉他砖厂没事,有事的是仓库附近那几家门派、家族,有做玉雕、首饰生意的、有做木雕生意的、还有做服装生意的,几家商会竟然同时接到一份订单,而且原材料还是客户提供,他们只需要做就好。
    李大瘸子开始还纳闷,这事跟安西政府有个蛋关系?急匆匆喊他过来干什么?你这县丞是不想干了还是不能干了?吓得他还以为砖厂出事了,新州大大小小分布五六座烧砖厂,要真集体出问题那安西铺路、修城之类岂不是要断货?劈头盖脸把县丞狠屌一顿。骂完他是出气了,奈何这新州县丞等他出完气后,接下来说的话可真把他吓得不轻。
    原来所有事情全出在那几家商会接到的生意上面,因为他们的客户都是同一个人。照理说就算客户是同一人也不会吓到李大瘸子,关键他们这客户签字的署名竟然是“安西大都护刘毅”。这李大瘸子怎能不惊?都护大人目前人在哪里,又在干什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连人都没回来又如何能跑到新州下这订单?
    让他惊的还在后面,和氏家族接到的生意是替雇主做六千六百六十六套室内家具,床榻、书案、太师椅、茶台、女子梳妆台、屏风、衣柜、以及木枕和浴桶。东西不会让李大瘸子惊,主要惊在所用木材上,床榻用料“南诏铁力”,书案用料南海吕宋特产“黑檀神乌”,太师椅用料“南海花梨”,茶台用料东夏“大红酸”,梳妆台用料南越“大白酸”,屏风用料大魏粤州“赤紫檀”,衣柜用料大魏蜀州“金丝楠”,木枕和浴桶用料大魏崖州特产“降香神檀”。乖乖,用料没有一个是便宜的,大魏有的那几种木材民间根本不准买卖,那降香神檀在粤州只能给齐王府用,金丝楠都是皇宫专用,紫檀木还好,不过大多也都是给官府、贵族特供。难怪是雇主提供材料,让这和氏家族自己搞这么多名贵木材根本做不到,这一整套下来最少也得好几千两银子,六千六百套下来价值几千万两啊!
    那做服装的接的活差不多,替雇主做六百六十六套大衣,用紫貂皮、银鼠皮、海狸皮、水貂皮、麝鼠皮、红狐皮,各做一百一十一套披风。另外还附带八百八十八件猛兽战袍,以雪豹皮、黑豹皮、猛虎皮、雄狮皮、豺狼皮、青狼皮、棕熊皮、巨蟒皮各做一百一十一件。呵呵!李大瘸子听完清单材料直纳闷,雇主怕是把这些动物抓绝种了吧?这些东西算下来得多少钱?一百多件紫貂大衣?整个安西估计都没有十件,主要想买买不到,没有货买个屁?具体值多少钱反正他是算不出来,不会低于几千万两就是了。
    最可怕的还在后面,那什么白石帮,雇主出原料让他们打造五十四件玉器和两件金镶石,共五十六件。以极品昆仑玉精雕六个玉碗、六个酒杯、六个茶杯,以极品绿翡翠精雕六根发簪、六个玉钗、六块玉佩,以极品红玛瑙精雕六双耳坠、六个玉镯、六个指环,以精雕赤金装血珠一枚,以精雕赤金装泪珠一枚。另外附带,以天陨石(陨石)雕刻一石盒,巴掌大小,要求外雕必须精美,因为石盒要放置物品为——“神珠”。
    李大瘸子看来这雇主好像在故意拿安西开玩笑。为何?五十六件玉器,极品原玉他真能拿得出来吗?好,就算他能拿得出来,那血珠、泪珠呢?那可不是普通宝石,那特么是血珠,整个东方就只有一枚。要说他真能拿得出来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干掉了蜀山老剑神,因为那枚血珠就镶嵌在龙渊剑柄上。龙渊剑通体碧绿本为寒,没有那颗血珠的话怎么可能带有烈阳之息?但要说他干掉了老剑神这是不可能的,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人能干掉老剑神,除非他自己老死。
    还有泪珠,这雇主连老剑神都干不掉,那泪珠更别提,北沙大帝活了一百四十岁就从来没有战败过,无论战争还是自身,天下无敌的老不死,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把泪珠从王者之剑上扣去?
    最可恶的就是最后那个附带,还用天陨石打造个石盒装神珠?吹牛逼也不带这么吹的,你见过神珠长啥样吗?就算你见到了,你特么买得起吗?魏景民头上带的那颗估计你都买不起,更别说神珠了。血珠、泪珠不说,因为确实有,而且还真实存在。可这神珠都是传说中的东西,存不存在都两说,上来就来句打造个石盒装神珠,以为自己是上古大神还是把安西政府当傻逼?
    ……
    李大瘸子气得胡子直翘,难怪县丞派人去玉州让他过来,感情是有人想拿安西政府开涮。两眼瞪着县丞“下单那帮人有见到吗?”
    县丞摇摇头“见到的那些都是运货工人,正主没见到,听三位当家说只有一个人,披着斗篷、带着头巾、蒙着面纱,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三位当家喊我过去的时候我有问过,那人从下单到交材料,没说过半句话,都是写字交流。喊我过去就因为那份货单上署名签的是咱家大都护,我也看过那份货单,根本就不是都护大人的字迹。”
    “哦?那份货单现在在哪?带我去看看”,李大瘸子急切道。
    “还在白石帮,知道大人应该夜间才会到,所以下官让那白老大明早把货单送到县衙来。”
    “恩,现在几更了?”
    “算算时间大概已过四更”。
    “四更,离天亮也不算太久,走备马,咱们立刻去白石帮,我要快些见到那份货单。”
    “是,下官现在就去备马。”
    ……
    这下货单的人确实可恶,五十四件极品美玉价值多少?刘毅找淑婵借的那箱首饰里都没二十件极品,就这都够安西军费支出一年还多,要明白安西军一年的军费支出再少都没有低于过八千万两,战时军费支出更多,就是说这五十四件玉器总价值最少不会低于四亿两白银。那血珠、泪珠更别提,与中原传国玉玺差不多了都,根本就不是能用钱来衡量的东西。(雇主到底是谁先揭过,视线转向沙州荒城,看看凌长风调查结果如何。)
    ———
    荒城也就是曾经的老镇西军黑枪营驻地,后来规划后又把这座县城重新修缮起来,住在这里的大多都些小族牧民。玉州身为安西龙头州城,离青海湖又那么近,发展肯定是会占用到一些小族聚集地,这没办法的事,因那些小族人口都不是很多,所以安西政府也就给他们另外找个牧场,全部迁居到沙州区。反正沙州一带都是荒漠,也没有汉人在那种地,荒着也是浪费,迁些牧民过去放牧也好。而此时凌长风与合道门的人就在这座荒城区。
    凌长风带着手下从玉州逛到荒城足足转了半个月,昨日午时有手下来报,说查到安西金甲军驻地了,在北方玉门关。所以今天才会这么早带人往西北赶去,他还纳闷呢,早知那支骑兵在玉门关,当初还不如直接从肃州入境,搞得浪费这么多时间。
    “大人,前方有安西施工队铺路,咱们是否需要绕道?”属下问道
    凌长风站在山丘往前方望望,“施工队铺路这条道是离北边最近的一条,不用绕路直接混卡。你们都小心点,千万不要露了马脚,走、下马步行。”
    合道门都是汉人,想混过施工队的卡还是很容易,一群人赶着马车带着货物,十足就是个小商队。来到路卡前,把斗笠往下拉拉“各位军爷,我们是内地商人能否行个方便让我们过去?”
    拦卡士兵队长走过去看看他们,刀柄敲敲马车上的货“运的什么东西?”
    凌长风低头道“回军爷,是些不值钱的缎子。”
    士兵队长伸手按按,“府尹大人有令,内地货物凡运铁、盐、碳、酒等皆需报备,无报备记录者一律按走私处理,来人打开检查。”
    “哎哎哎!军爷说的对,我们都是小商队,哪可能走私嘛!你们几个愣着干嘛?还不快帮各位军爷开包检查?想等着扣工钱不成?”
    几个合道门弟子赶忙把马车上货包打开接受检查,这时凌长风从怀中掏出个大银锭,“这是小的一点心意,留给各位军爷买酒喝,军爷可务必得要收下。”
    士兵队长接过银锭在手里掂量掂量,少说也得五十两,这家商队出手还不错,悄悄揣进怀中,转头下令“前面检查完,后面不用检查了,撤卡放行。”
    凌长风点头哈腰的“多谢军爷、多谢军爷,小的祝军爷步步高升。”
    ……
    过了这道卡,后面走施工队的路线就会快很多,其实这马队也是从荒城区牧民那里购买的,马车和货物也是从城内仓库直接提的货。目的就是为了混卡而已,其实马队所带货物并不多,跑起来也没啥大碍,不过为了不引起丐帮探子怀疑,还是如同正常商队一样慢慢行走。
    “这玉州地形真是奇怪,有沙漠、有草原、还有雪山,该有的没有,不该有的全有,耕地这么少,难怪以前的玉州会那么穷。”弟子望着西南山脉感叹道。
    凌长风笑笑“没什么好奇怪的,玉州为高原,地形本就如此。其实那西南山脉属于拢山断脉,只因长年大雪覆盖,所以把它归进了天山支脉,从河西走廊进玉州只有拢山断脉这一条路,以前穷那都是战乱原因。现在西北被阳关和玉门关卡住,草原敌人想打进来那是难上加难,玉州南部山城区又有昆仑山脉堵路。而西南山脉到昆仑山脉中间又是纯沙漠区,凭西域那些小国也没实力打进来,东南有蜀山山脉挡道,党项人和西蜀侯想进玉州都只有巴陵一条路,可以说现在的玉州对外敌来说已经犹如铁通一般了。没有战乱你看玉州还像以前那么穷吗?如今的玉州我感觉都快赶上太原府了。”
    弟子有些疑惑“大人,河西走廊在咱们手里,这大漠商路如此赚钱,你说太师大人为何不把两关拿下呢?凭玉州这不到十万杂牌军,咱们根本不用害怕啊?”
    凌长风叹口气“唉……,这也是我此次前来大漠的主要原因。以前没想过拿下玉州那是玉州没有价值,当时谁又能想到玉州会是如今的商路必经之地呢?太师大人也有些后悔,早知可以连通东西商路的话哪还会等到现在?如今想拿下玉州却发现和那些外族没啥区别,都是困难重重。东南侯府被巴陵卡住,西北肃州被两关卡住,东边震州吧又被玉霞关卡住,这几大关口哪一个驻军少?你说玉州这十万人马是杂牌军,可巴陵那姓张的连岳中仁都没啃下来,震州姓马的能帮刘家守着中原大门,想必本事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最可怕的还在西北两关,鞑子如今当了刘家走狗,太师若出兵玉州,保不准鞑子会跑去寇肃州的关。太师大人想拿下黄河牧场就是为了打造骑兵,若能有骑兵在草原拖住鞑子,估计打下玉州还有些机会,不然想都别想。”
    “大人,你感觉咱们太师府最后能赢吗?”
    “嗯?”凌长风眼睛一瞪“说什么胡话呢?肯定能赢,只要太师大人还活着就没人能打败太师府,宋喜那老狗也不行。”
    “是,属下知错。”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嘲笑“哈哈哈哈……吹牛皮也不打打草稿,打都没打就认为太师府必胜?原来你们魏人都喜欢做白日梦啊?真是让我段某人佩服。”
    凌长风豁然转身“谁?无胆鼠辈躲躲藏藏,有本事滚出相见。”
    “哈哈哈哈……你凌长风还真会开玩笑?自己废物还怪我躲藏?若不为查清你们来安西的阴谋,我段某人早揍过你们了。”
    合道门众人停下脚步皆往四周观望,可就是没发现此人躲藏在哪里。凌长风没有乱看,目光凝视前方一会猛然转身,山丘顶上果真站着一人,冷冷问道“阁下是谁?为何跟踪我?”
    段世臣拍拍脑瓜子“哎呀!为何跟踪你我到真想不起来,不过无所谓,既然已知道你来安西目的,那就先过两招”,说着就从山丘俯冲下来,期间连踏数块巨石攻凌长风。
    见对方直接开打,凌长风同样没有废话,出掌就接招。
    两人你一拳我一掌,你扫一腿我也扫一腿,对了十多招后,合道门弟子见凌长风有些处于下风,二话没说全部加入战斗。
    五打一,段世臣接招有些吃力,一脚踢开凌长风,转身又来一拳,与他对招的合道门弟子因功力不足,当场就被震碎心脉吐血而亡。凌长风趁对方转身之机,大合掌正欲偷袭,哪知这胖子转身不急直接以光头跟他对掌,大合掌拍到此人脑袋上那是又麻又痛啊!想着这人脑袋咋这么硬?连大合掌都能对?
    段世臣可不知道他在想啥,以脑袋对掌后赶忙抽身从三人围攻中退开。双手摸摸大光头,哎呦喂!起了五个包,真他娘的疼,抱着脑袋看向对面“今日你们人多,大爷我不奉陪了,告辞!”说完纵身往山丘跑去。
    合道门三个弟子还想追,凌长风连忙下令“别追了,你们不是他对手。此人来历不明,咱们抓紧时间速度赶路,既然行踪泄露那就不去玉门关关了,直接出关。”
    “可大人,金甲军的事……”
    “任务放弃,条件不允许没法查,直接出关,正事要紧。”
    “是”
    行踪泄露,凌长风也担心安西会封锁关卡,放弃金甲军任务直接出关才是最正确选择,慌慌张张赶着马队直接往沙州阳关而去。
    ……
    ———
    路上凌长风一直在想对方是谁,能用脑袋接他大合掌,要问有没有这功夫,答案是“有”,少林绝技——铁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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