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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十二点半,沉蘅乖乖跟在梁逾至身后,进了他的家。“洗澡吗?”男人进门后丢书包脱外套,突然转身望着她问。沉蘅抗拒地摇摇头,他笑着说:“一身烤肉味,确定不洗?”
    “我没有带换洗衣服。”
    “过来,我带你去看。”梁逾至朝她伸出手,她微微侧身,拒不合作。男人上前强硬抓起她的手,带她进了主卧。
    “你……你要干什么啊!”沉蘅力气小,挣脱不过,被带到衣柜前。梁逾至打开柜门,取出了一迭衣物,色系浅淡,整齐清香。
    “这些都是之前你留下的衣服,还有贴身的内衣,都是你自己挑的。”知道沉蘅有点小洁癖,他还特地补充道:“认准你以后,这些衣服我每个星期洗一遍。”
    “谢谢。”她细声嗫嚅道。要不是今夜两个饿鬼相约去吃宵夜,在饭桌上说清楚了,她到现在都以为那信是通过某种神奇功能,继而穿越时空才送达到自己手里。
    原来是一个鲜活的人,穿越了时空,来到此地,和他同吃同睡同住,几乎一个月。而这个人,却从来不肯亲自与自己见一面。
    经过这一晚,她之前对信里内容坚挺不倒的信任,开始摇摇欲坠。
    “那去洗澡吧?”男人指了指跟前的浴室。
    “外面不还有一间嘛?”
    “我家现在就我一个人,外面那间我从来不用,可能会没有热水。”
    梁逾至竟不知她会如此倔强,宁洗冷水也不给自己近身可趁之机。现在倒是不用等候洗澡了,梁逾至速战速决,五分钟后从冒着热气的浴室钻了出来。
    趁着沉蘅耐冷,还未洗完,他跑去厨房拆了一盒泡面,冲兑了一碗味浓滚烫的汤,寻思着怎么把它打翻在沙发上,才显得自然不做作。
    忽然厕所里发出一声闷响,以及伴随着一些洗护品落地的杂乱动静。梁逾至当下心头一沉,不管不顾冲去开门查看。“滚出去!流氓!”
    被一声吼退出去的男人,露出如释重负的微笑。他真是怕极了,怕历史重现,她再度消失。很快他平复荒乱心情,隔着门关切问候:“摔倒了?站得起来吗?”
    “你不用管我,不许进来!”沉蘅紧咬牙关,强忍痛意,扶着湿滑冷硬的浴缸一点一点从趴到跪。
    门外的男人还在絮絮叨叨:“我刚刚什么也没看见,你倒进浴缸里,全部遮住了。”
    半跪立身的沉蘅一听此话,当即驳了回去:“我信你个鬼!是谁骗我女寝是凌晨关门的?不然我现在能在这儿?”
    梁逾至身为大四学长,老奸巨猾,风轻云淡解释着:“国庆假期结束后,学校就会考察学生手册,到时候就不怕被人骗了。”
    沉蘅被他气个半死,“滚!”
    “别骂了,你确定没事?”
    “……脚扭了。”
    “等我。”厕所的门很快被打开,惊得沉蘅极力向内蜷缩,遮住重点。梁逾至是拿着男式衬衣跑上前去裹住她,最后打横抱去主卧。
    路过客厅,怀中人挠挠他胸口,出声说道:“放我去沙发。”
    梁逾至悄悄瞥了眼安稳放在茶几上的泡面汤,加快离开的步伐。“刚才在沙发上吃泡面,不小心全打翻了。”
    “你没事吃什么泡面?!”果真嗅到空气中一股泡面味道,沉蘅气急败坏。
    梁逾至不敢过于露喜,面色如常将她放到床边,又伸手摸摸她盘起来的头发,再插上吹风机递给她。“头发是湿的,你先吹一下吧。”
    沉蘅手小,放在胸前根本挡不住什么,衬衣虽大,也遮不住大腿,连她丰满圆润的臀都不能包完,紧缺的布料被她又羞又急地拉扯着,根本顾不上吹头发。“你……不要看呐!帮我拿件衣服好吗?”
    男人故意使坏,避开她的衣服不取,专门挑了件更长更大的衬衣,这回倒是能遮住腿根,但乳晕与密林依旧在白衣之下清晰印着。“乖,我去给你做冰袋。”
    沉蘅发现这件外衣等于虚无,甚至平添情趣,于是双臂紧紧捂住双乳,又扯来被子盖住下半身,只露出受伤的左脚。梁逾至回来时,故意坐在她脚边,慢条斯理地打开医药箱,取出一些食用冰块,装进一个小袋子里。“先冰敷,我不看你。头发吹干了吧?”
    “嗯,你给我换件衣服。”
    他手扶着冰袋,贴在沉蘅受伤的脚踝,神情认真,置若罔闻。可是渐渐的,这另一只手开始潜入被子里,轻轻擦过沉蘅光滑柔软的小腿。“我帮你揉揉腿吧。”
    沉蘅觉得酥痒难耐,微微扭动,“不要……你手退回去!”
    那只手乖乖地缩回去。梁逾至又借着关灯的理由,微微起身靠近沉蘅,在退回之际低下头来吻她。这吻又热又密,呼出的气息灼热滚烫,渐渐暖了她冰凉的肌肤。
    沉蘅本能往后躲,受伤的脚却被这人死死箍住,失了平衡,顺了他的心意倒在床上,于是被人顺水推舟,压在身下继续热吻。待到意乱情迷时,男人直接上手,沉蘅原本包臀的衬衣因拖动被翻卷蹭开,露出丰润莹白的臀肉。指节分明的大手一路贴着少女的大腿内侧深入,食指微上,挑开衣角,轻轻在细嫩的大腿内侧剐蹭。“姐姐,你好软。”
    沉蘅有些害怕,拼命往后缩,却被梁逾至禁锢得死死的。“我不是姐姐!”
    梁逾至在她耳边呼气,用沙哑低沉的嗓音引诱她。“我叫你姐姐,那你要叫我什么?”
    “不知道!”
    “叫我老公。”他起身俯压下去,左手始终攥着冰袋和脚踝,一起带着她的右腿被迭压在二人之间。他低头把唇舌抵在少女颈间,细细舔着,间或吹口气,引得她阵阵颤栗。
    “唔……”闷热的寂静中,对方细腻温热的触感在他掌心灼烧,怀中人扭捏不安,将抓不抓的手指在他肩头流连,害臊难堪的呻吟,都是细细微微的,像风来回掠过一根竹尖,痒痒的。
    梁逾至许久没有如此舒心了,重拾欢愉带来的膨胀欲望促使他情不自禁地咬了下去,正是少女最细嫩薄软的皮肤。
    “啊!疼……”
    闻言,他松口,伸出舌尖轻轻舔着。手指伸入幽径,温热滑湿的触感让他笑道:“怎么样?进去还是出来。”
    “出去!”沉蘅羞恼道。
    “好。”手指却探入后又退出,随后抚上穴口上方的花核轻柔揉捻着,把对方纤细窈窕的腰肢弄得一阵激颤。“痒……你别碰。”
    “好,那我们睡觉吧。”虽是这么说,男人手上挑逗的幅度与力度并未消减,反而加大不少。第一波高潮很快降临,少女紧绷的腰肢也慢慢软塌下去。
    梁逾至取了根绳子替她固定好冰袋,果真规矩地躺在她旁边。“你……”一双纯净无辜的大眼正疑惑地望着身侧的男人。
    “不想睡?”他像只大型犬兴奋地拱进沉蘅的怀里,右手重新覆上那片潮湿森林。
    “不不,不是,我睡。你快下去!”
    梁逾至埋她颈肩处,呼吸渐重,最后还是化作一声轻笑。他翻身下去前,特意吻了她额头,并呢喃道:“好,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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