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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ó18E.νiρ 66.不仅是痴汉,还是个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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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书闲确实许久没有梦见安笙了,这段日子忙着跟家里那只老狐狸斗,把一群自诩长辈的掌权者弄得焦头烂额,而他,也并没有好过多少。
    性瘾患者需要的永远是纾解,而不是压抑。
    但自从上次碰了安笙之后,再被其他女人触碰时,心底总会生出不知缘由的抗拒。
    他抗拒着将性爱当做麻痹感知的工具,抗拒以前如同行尸走肉的自己。
    他在一次次欲望汹涌来临时,握紧自己的那处,轮番用冰冷和疼痛将欲火暂时压制,但这终非长久之策,就像拦截了过量洪水的大坝,哪怕再坚挺,也终究会有轰然溃散的那日。
    而此刻,他累积多日的欲念被强劲的药效全部激发,他在拼尽全部清明赶走了那个女人之后,却突然见到了她。
    是梦吧?
    白书闲伸出手去摸眼前熟悉的容颜,愣愣的,却又突然笑得像个被仙女临幸了梦境的孩子。
    “安安……安安……你终于愿意来见我了……”
    白书闲握住女孩嫩白的小手,直接盖在了自己硬挺的那处。
    安笙瞪大了眼睛。
    白书闲见她不动,不满的在她手心蹭了蹭:“安安,摸、摸摸它……好难受……”他喊着她名字的语气过分亲昵了,似乎已经这样在梦里喊过无数次。一张平时白皙冷俊的脸孔,此刻被汗水和红晕占领,他难耐地闭着眼睛轻哼着,眼角甚至沁出了一滴透明的水珠。
    安笙被白书闲这状似撒娇的言语和举动,惊得目瞪狗呆。
    等等,白会长!你的高冷人设呢!
    然而人形泰迪白书闲,是半点没有偶像包袱,觉得不爽了直接咔哒一声解了腰带,内裤也一把给扯下来,按着她的小手就抓上了弹出来的那根东西。
    实际上,如果白书闲有幸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一定也会不忍直视。他算得上是最独特的性瘾患者了,即使在性爱中,也向来面部表情管理绝佳,但似乎在安笙面前他却格外容易失控。任他怎么也没料到,在性欲完全爆发占领理智之后,自己在安笙面前居然是这副痴汉行径。
    安笙被放飞自我的会长二话不说塞了一手,顿时被烫的手指一颤。
    手里的这根,比初次见面时似乎还要大,颜色已经涨成了深深地紫色,握在手里的硬度,让安笙觉得就像一个装水装到极致的气球,连捏一下都有立刻爆炸的危险。但很明显,它这种程度如果在不纾解,恐怕说不定以后,就真的一劳永逸,再也不用纾解了。
    安笙推着软倒在她身上的人,坐到沙发上,白书闲倒是乖乖的随她动作,只是两手揽着她的腰,怎么都不肯放开,似乎生怕一撒手人就跑了似的。
    白书闲一坐下来,就难耐的在安笙身上蹭了蹭,央求道:“安安,快、摸摸我……”
    安笙见他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多,连忙圈住一柱擎天的那根东西,从根部到龟头,轻轻地套弄起来。
    外侧柔软的一层紧紧绷起,裹着凸起的青筋和硬挺的海绵体,随着安笙轻缓的抚弄上下滑动,时而堆皱时而绷起,鹅蛋大小的龟头轻轻颤动着,一丝丝晶亮的液体慢慢从小洞里流出,随着安笙的套弄布满了整个肉棒,让她的动作更加方便。
    白书闲向后靠在沙发上,只有臀部随着安笙的爱抚,时不时地收缩挺动着。中了药的白会长似乎与一贯的沉默寡言格外不同,居然开始轻喘着呻吟起来:
    “嗯啊……好舒服,安安、安安的手好舒服……对,就是那里,摸摸它……唔啊……”
    安笙听得耳朵发热,实在是没想到会长带着冰碴的嗓音,叫起床来能这么……
    骚?
    白书闲的声音是典型的文青音,磁性冷然,清清冽冽又带点书卷气,配上他一丝不苟的白衬衫,向来是校园里的少女杀手。但此刻,这样正经的声音突然沾染了情欲,冰里带火,书生脱衣,连那句尾的轻颤都像带着钩子一样。
    安笙的手突然紧了一下,让他“啊”的一声,绵绵长长的叫了出来。
    她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脸,很好,只是有点烫,她情场小浪女安笙,还没有没出息到流鼻血的地步。ρò18E.νìρ(po18e.vip)
    不是她菜,实在是一向禁欲的人,突然发起情来,就算是自诩职业水准的安笙,也被这反差搞得一时措手不及。
    “快、快一点……嗯哼……上面也要……”
    安笙手指顺着越流越多的清液,加快速度撸动了起来,拇指时不时按上龟头,揉着转圈,激起白书闲更加忍受不住的呻吟,于是她便更加恶趣味的专门去刺激他的几个敏感点。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小腹上的衬衣掀起一角,布满汗水的白净腹肌一抽一抽的颤动着。耳边是男人越加舒爽的叹息:“嗯啊……对,就这样……啊哈……两只手、两只手都用……用力一点……”
    安笙一脸血地看着白书闲挺着腰耸动着,随着她更加用力和加速的撸动,地下的翘臀离开了沙发,难耐的上赶着往她两手圈成的小洞里抽送着,挺巧的臀大肌在她的眼前不停地收缩绷紧,越顶越快,几乎让安笙的手都被撞得向上倒退。
    安笙一把按住腰部化身小马达的白书闲:“你别动,你在动我就不给你弄了。”
    白书闲感觉到女孩真的撒开了手,连忙睁开了已经被汗水和泪水迷蒙的眼睛,微哑的嗓音居然有些委屈:“不要……安安,安安我不动了,你快、你快……摸摸它……啊嗯……好难受……”
    安笙见他似乎真的听话了,便再次伸手套动起来,但它撸着撸着,就觉得不对了。都这么长时间了,她手都有点酸了,白书闲倒也叫得欢实,但眼见着手下这根,丝毫没有喷射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硬,似乎就是块烧红的铁石了。
    安笙见他额头上的汗越流越多,也不像没事的样子,连忙问道:“怎么还没出来?是不是她给你下的药有问题?实在不行的话,可能要去医院……”
    白书闲迷乱的喘息着,还要拼命压抑挺腰的本能,闻言只是迷迷瞪瞪道:“药?什么……啊……什么药?安安是不是嫌弃我了?唔……不、不要嫌弃我,我……安安亲亲我,亲我一下我就能出来了……以前、以前梦里都是这样……”
    安笙见他显然不比平时,帮不上忙,也只能病急乱投医,弯下腰去,轻轻啾了一口白书闲的嘴唇。
    然后——
    还真出来了!?
    早知道这样就能解决问题,还骗着她做这么久苦力?
    安笙一把扔开高声呻吟着,挺胯一股股喷射着大量白浊的某人,直接拎起包出了包间。
    以为失了智就能逗姐姐玩?
    自己玩蛋去吧~
    【作者碎碎念】
    没错,白.冷漠.会长大人的性瘾,针对女主的症状就是完全发作起来,会变身痴汉。但像今天这样完全丧智的情况并不多,请珍惜现在可爱的会长~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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