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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_分节阅读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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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球的强迫压入让苏长卿口里柔软的织物堵得更深,一瞬间,他感到眼前一黑,几乎上不了气。
    “不要逞强,慢慢用鼻子呼吸。”
    魏明之一边将口球的带子在苏长卿脑後绑紧,一边低声提醒第一次受五级封口之刑尚不适应的他。
    苏长卿此时已是连微弱的呻吟都难以发出了,他感到自己的嘴乃至嗓子里都堵满了东西,呼吸变得十分艰难,更勿论发声。
    最後一级乃是用厚实的麻布捂在所有塞口物的最外层。
    白色的麻布兜住了苏长卿的半张脸,连带著他的鼻子一起包了进去,为的是减轻不必要的鼻音,进而增加受刑者更大的痛苦。
    五级封口下来,苏长卿额上的冷汗一直顺流进了他的眼里,他的脸涨得通红,呼吸也被压抑到近乎极限,只能透过麻布呼出一点热气。
    而这样严密的封口更是让他连呻吟都几乎不能发出。
    兰字间一时变得很安静,安静得只能听到苏长卿沈重呼吸的声音。
    五级封口已毕,魏明之淡定地站到了一边,他看著苏长卿因为半窒息而痛苦地微微挣扎,喉头更是因为塞口物的紧压而不断滑动,但是此时他的心中已没有了最初的柔软。
    阉狗,是啊,自己是一条阉狗,而这耻辱却正是眼前这男人所赐。
    “押他去月字间受鞭刑吧。”魏明之挥了挥手,苍白的面孔上渐渐浮现出一抹扭曲的笑意。
    (9鲜币)三十三 月字间调教之鞭刑
    几名侍卫听命上前将苏长卿从铁柱了解了下来,但很快又强行替他戴上了镣铐。
    呼吸受制的苏长卿挣扎的力度比之前小了很多,甚至有好几下,在侍卫粗鲁地推搡之间他只觉自己累得连气都呼不到,差点晕厥过去。
    月字间里面的东西早就收拾一新,因为魏明之知道,总有一天苏长卿也会进来的。
    比之专门放置调教人的口腔所用之物的兰字间,负责刑责的月字间更为宽敞,而且里面也摆满了各种光怪陆离的刑具,甚至在房屋一角还有一个蓄满了水用以做水刑的池子。
    藤鞭之刑乃是诸多鞭刑中最轻的之一,虽然会将受刑人打得皮开肉绽,疼痛异常,但是却不会伤及筋骨。
    一开始,魏明之还不想让苏长卿受太重的伤,毕竟对方还要接受许久的调教。
    受刑的人向来是不许穿任何衣物的,如今,在月字间的侍卫眼里这个堂堂的天启帝也不过只是一个待刑之人。
    月字间的总管名寒却,向来是七字屋总管中为人最为铁面的一个。
    他乃是魏明之亲自提拔之人,此时自然听命对方。
    “寒却,帝奴此番来受五十藤鞭之刑,你挑老手来吧。”
    魏明之自顾地坐到了一旁专门用来观刑的椅子上,以前是苏长卿坐这里,现在换了他坐也不错。
    寒却点了点头,招手唤了一名虎背熊腰的侍卫过来,吩咐他去取一根细一些的藤编。
    而他自己则亲手拿了一柄刀,顺著苏长卿的睡袍割开,片刻将这间衣服分得四分五裂。
    早就不许穿里衣和亵裤的苏长卿就这麽赤裸裸地站在了月字间中。
    衣服全部掉下来的那一刻,他猛然在抓住他的侍卫手中挣扎了起来,口中只发出一声极其低微的哀鸣。
    魏明之坐在一旁,上下打量著苏长卿赤裸而强壮的身体,特别是在看到对方胯间那根软垂的东西时,心绪复杂。
    没有那个男人能甘愿被人割去代表著男性尊严的性器,可他当年却忍了下来。
    因为他一心觉得是自己的错,是自己不该痴心妄想去追逐苏长卿。
    所以即使苏长卿对他的惩罚那麽残忍,他仍是甘心承受了,他曾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去恨苏长卿,甚至将自己的余生也全部奉献给对方。
    只可惜,他高估了自己,人这样的生物,贪嗔喜恶怒无所不有,即便他没有恶,但是首当其冲的贪欲终於还是林安的煽风点火之下,让他改变了自己最初的想法。
    凭什麽得不到就只能默默地守护他,自己欠他的,早就还了,多的都还了,现在该是他还自己的时候了。
    最後,苏长卿被拖到吊刑的铁链下,双手被高高吊起,连双脚也几乎离地。
    拿著藤鞭的行刑侍卫冷静地走了过来,他站在苏长卿背後,还看不到暴君那双充满了惊怒的双眼。
    年近四旬的人,身量还这麽好,筋肉结实,线条优美,旁边不少侍卫已是暗自羡慕起了苏长卿这身健硕漂亮的体格。
    随著魏明之的微微颔首,寒却吩咐道,“开始行刑。”
    藤鞭破空,一声轻啸,柔韧的鞭子啪地落在苏长卿饱满的臀上,顿时印出一道血印。
    苏长卿的身体微微一颤,他无奈地仰著头,只为让自己能更顺利地呼到空气。
    这样的疼痛於他而言其实倒不算什麽,毕竟他年轻时早就经过比这更疼痛数倍的惩罚,然而屈辱才是让他内心痛楚万分的因由。
    所有的人都围在一旁看著,看著他这个帝王赤裸著身体在这里受人责打。
    鞭子抽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伤口反复被抽打带来的痛苦开始愈发剧烈。
    苏长卿的整个身体都开始慢慢布满冰冷的汗液。
    “唔!”
    被压抑到极限的呻吟微乎其微,但是随著藤鞭落在苏长卿已然皮开肉绽的伤口时,他终於还是任由自己痛呼了起来。
    此时,他的鼻翼翕动得更加厉害,隔著一层麻布,空气似乎怎麽也不够用,又加上身後残忍的责打,以及身体不能自控地挣扎,让苏长卿的头脑开始渐渐昏沈。
    他的嘴已经被堵塞得开始麻木,唾液很快就被棉絮吸干,更让他的口腔干涩不已。
    疼痛如同烈火一样紧紧地包裹住了他的身体。
    最後一鞭挟著风声落下之後,苏长卿血肉模糊的臀上顿时鲜血飞溅,洒在地面斑斑驳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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