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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病娇断腿强娶豪夺囚暴力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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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娇  重口  断腿  强取豪夺  囚禁  暴力  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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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边风浪很大,水面波涛翻涌,浪花一圈圈打在夕阳倾斜的海面上,恰巧是落日最后的余晖,散发出暖热的橘色,在海面挥洒着金灿灿的折光。
    我拿着手中的相机,定格了这副美景,心满意足的低下头查看着十几张相同的照片。
    海风吹乱了头发,秀发飘舞在肩侧,一些沙子眯了眼,扑面而来的风差些掀起裙摆,还好急忙捂住。
    肉了肉酸涩的眼睛,我准备转身离开,回头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就站在我的背后,惊吓的往后退了两步。
    橘暖色的光打在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上,高挺的鼻梁将光线一分为二折射开来,温柔的光在男人脸上散开,与生俱来的威严,他穿着黑色的风衣,被海风吹得往后飘起,眼神一副呆住的表情。
    我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下身百褶裙,庆幸没有真的被风吹起来,这男人好像痴汉。
    但是仔细一想,哪有这么正经的痴汉,他看起来就像个成功人士,站姿挺拔双腿修长,脚上的黑色皮鞋被泥沙染湿,也依然折射透亮。
    “有什么事吗?”出于礼貌,我还是开口了。
    他凸出的喉结微动,白色的衬衫解开两粒纽扣,露出性感的锁骨,耳边灌着汹涌的海风,我听清了他沙哑的嗓音说道:“你很漂亮。”
    “谢谢。”
    没有多余的停留,我点完头,便抱着相机朝着远处的沙滩跑,心中默默定下结论。
    那男人,一定是个痴汉。
    照片得到了慧姐的赏识,说要将下月的杂志封面重任交给我,在这之前,我必须要拍到更好的风景照才行。
    那处无人的沙滩,算得上是我发现的秘密基地,在这里拍照不会有嘈杂的游客打扰,无人蜿蜒的海岸线,是能拍摄出好风景的绝佳之地。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我正在拍照,那个男人,他又出现了。
    还是像极了痴汉一样的目光,闪着午后烈日的斜艳照射在他的身上,浑身都有一股被放大的感觉,突然就出现在了我的身后,一瞬间屏息凝神,揣揣不安往后退了一步,海浪涌过来的海水,打在我的脚下,又很快退缩了回去。
    男人站姿似一具雕塑,貌似站了很久,他身上穿着与昨天不同的白色卫衣和黑k,非常年轻干净,头发似乎是特意梳洗过的,干燥又柔顺,刺眼的阳光勾勒出金色的发丝。
    “你好。”他声音极其磁x,像是害怕我的逃跑,急忙拦住了我的去路,“我叫陆迟默。”
    心脏因为恐惧跳的很快,脚下的小白鞋已经被海水打湿了,我无路可退。
    “你……你好,有什么事吗?”
    “你是在照相吗?”
    我局促不安点了头。
    他紧张的一直皱着眉头,又别扭的挠了挠蓬松的短发,“那可以,给我拍一张吗?”
    看着他成熟男人的含蓄,我笑了出来,心里顿时放松不少,“原来是这样,当然可以,站在我这里吧。”
    他向我点头道谢,互换了位置,站在我的面前,局促不安的想伸出手,又放下。
    “我需要摆什么姿势吗?”
    “不用,你长成这个样子光是闭上眼睛都很帅了。”我调整着相机参数,抬头看见他对我灿烂一笑,“你也很漂亮。”
    “谢谢,要开始了啊,表情放松点就可以了,不用那么紧张。”
    我指导着他转头的方向,不过他好像也太紧张了些,还是想伸出手来,竖起了两根手指,站姿笔直的像是在拍证件照。
    噗嗤。
    我抿着唇,强忍笑意,相机镜头缓缓对焦,背后的夕阳下,他的剪影也相当完美,红唇白齿的笑容,在清晰的相机里,我看到他瞳孔中的颜色越变越暗。
    按下快门的那刹那,脖颈猛然传来骤意的疼痛,甚至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动作,手中相机掉落,无意识的朝着面前倒了下去,最后一刻,见男人性感的粉色薄唇,越g越深…
    脖颈的疼痛让我逐渐清醒,身下是不熟悉的柔软丝绸布料,我浑身打了个冷颤,猛然睁开眼睛,天花板吊灯刺眼的灯光照射进瞳孔。
    “路佳宜。”
    急忙起身坐起,床边坐着的男人,准确无误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看着自己身上还是那件白色的连衣裙,吓得撑住床退到床角,“你是谁!”
    “我不是已经自我介绍过了吗?”他眯着眼笑,哑着声音,深不可测黝黑的瞳孔里,我害怕的全身汗毛都在竖立。
    这间宽敞的卧室没有窗户,只有一张三米长的大床,我见了大门的位置,二话不说往那跑去。
    男人突然收紧手中的铁链,猛地往后一拽,我就像一张轻飘飘的纸人,重新拉了回去,脚腕上束缚的黑色链子,让我恐惧的尖叫出声。
    “为什么绑我!我不认识你,你这是绑架,你放我走啊!”
    声嘶力竭地朝他怒吼着,害怕的眼泪啪嗒往下掉,面前突然朝我伸出的手,我发憷的往后缩去。
    那只骨骼分明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依然在笑,继续朝我伸过来,勾起那几缕秀发缓慢缠绕在手指上。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滚开啊!”
    链子再次往前一拽,我整个人躺平在床上,被他捂住了嘴巴,瞪大眼睛看着头顶他那慎人的笑,他的脑袋挡住了灯光,整个脸被黑暗笼罩。
    “你真的很漂亮,我很喜欢你这双明亮的眼睛,连声音都这么清澈动听,别叫了亲爱的,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唔疯子!你个疯子!”
    我不顾一切拼命用双脚踹着他,脚腕上的铁链还在不停的抖动,头发被他用力扯着,头皮撕烂的骤疼,让我停止了无用的挣扎。
    “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忍不住了,我根本控制不住想要得到你的心情!你简直像个洋娃娃,在海边吹着风,我好害怕那该死的海水会把你带走,是我唐突了,但你相信我,我真的好爱你,你知道那种想你想疯的感受吗!”
    他睁大眼睛,连瞳孔都在放大,兴奋的扬起嘴角,从喉咙里发出磕磕绊绊的笑声,幽静的卧室里,那串y森可怕的笑,让我几乎要崩溃,捂住嘴巴发不出嘶吼。
    我再也忍不住了,抓住他的手腕,奋力在他手指上狠狠一咬。
    “嘶啊!”
    他笑意y森的脸刹那间凶煞无比,猛地在我脸上甩来一巴掌,然而这一切都顾不上了,从他手中抢走了那串铁链,一瘸一拐的下床疯狂朝着门口跑。
    咔咔咔的挪动着门把手,却根本打不开,背后传来皮鞋的疾步声,头发又一次被无情的拽住,抓住我猖獗的往床上甩了上去。
    我倒在床上捂着头皮不能呼吸,一喘一喘的啜泣着。
    男人站在床边,粗喘着,我看他检查着手指上的伤口,那里被我咬出了血,嘴里还能尝到浓郁的血腥味。
    我没有犹豫的拿起长长的铁链往他脖子上甩,下一秒,他迅速拽着链子,根本没用什么力气,将我整个身体托起来几乎悬空着,脑袋砸到了床柱上。
    咚。
    震聋欲耳,疼痛的神经在跳动,头发凌乱的掩盖住半张红肿的脸,我倒在枕头上奄奄一息,脚踝被铁链磨出了血。
    他哼着慎人的冷笑声,低头斜睨着我,一改笑容,俨乎其然,“亲爱的,别不识好歹,没在第一天要了你,就已经是我对你的仁慈了,你可能需要冷静一下,在我第二次来的时候,我不希望看到这样像个疯子的你。”
    疼痛令我呆滞的盯着那扇大门,他用指纹解锁打开,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房门合上,连耳边寂静的耳鸣声都这么刺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外面走廊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细数着每分每秒,指纹锁按钮的声音响起,扣下门把手。
    紧闭的房门慢慢往里面推开。
    打开的那瞬间,我甩起手中的铁链狠狠朝他砸去。
    男人嘴角的笑顿时僵住,伸出一只手稳稳接住甩过来的链子,抬起脚用力朝我的腹部踹了上来。
    “额!”
    我直接被踹出去了几米远的距离,他端着托盘,走到我的面前,嘴角又勾起y森的笑容。
    “看来,你还是没冷静下来,需要我教教你怎么冷静吗?”
    我窒息的捂住绞痛的腹部,腿在发颤,艰难从地上爬起来,再度甩起铁链要往他身上砸去,然而当我看到他托盘上的东西,瞬间将铁链重新拽回来。
    那上面,有我的相机。
    他面带微笑的站在我面前,y森的面容让我胆怯的后退,铁链在地上发出零碎的声响,腿撞到了床角,一屁股跌落在柔软的床上。
    “没力气挣扎了是吗?”
    我退到床上无路可退,看着他将那托盘放下,有香甜的j蛋羹,白粥,还有几碟油水很足的炒菜。
    男人突然朝我扑过来,掐住我的脖子,将我卡的死死,像极捕猎前的动作,不给猎物一丝嚎叫的机会,我哽咽的叫不出声。
    “呜呜……呜呜!”
    那只被我咬烂的手指缠绕了一圈创可贴,他拿起托盘上的相机朝我扬了扬,尤为恐怖的笑脸,“在这里面,我发现了好玩的照片。”
    他熟练的点开相机,我看到照片上一个坐在书桌前,托着腮发呆的少年,“这个男人是谁!嗯?”
    他的手掐的更重了,我快要翻起了白眼。
    “你今年22,刚大学毕业,进入一家杂志社做实习摄影师,不可能这么快就会找到男朋友,那也是说,这男人是你在大学认识的!也应该毕业不久,一个没权没势的东西,他能给你带来什么!”
    “呜谁让你调查我的!变态,疯子,滚开啊!”
    挣扎的双脚被铁链束缚,把我掐的不能呼吸,往上翻起了白眼,他在笑,准确的来说,是想杀我的狞笑。
    “是,我是调查你!我不仅知道你的年龄,姓名家庭,我还知道你周围所有人的信息!这个男人是你男朋友吧?你信不信,我很快就会杀了他!”
    “你……滚!”大脑憋气充血快要爆炸,眼泪流的汹涌,我艰难的伸出手,往他脸上挠去!
    啪!
    这一掌足够结实扇在我脸上,让我整个大脑都开始发懵,眯着眼神志不清。
    感觉到身上的白裙在被撕扯,我嘶哑的哭声挣扎,“不要,不要!你这是强奸,你滚啊,滚开啊!”
    “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叫强奸呢!我这么爱你,我这是喜欢你,亲爱的,你还没感受到我对你的爱吗?”他眸中兴奋炙热的烈火在燃烧,瞳孔倒映着一具白嫩的娇躯。
    我捂着最后防线的内衣,声音哭的嘶吼,拼命摇着头,“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滚啊,你滚啊强奸犯!”
    他的表情显然愣住了,随即很快嗤的笑了出来。
    “没事,等做过之后,你就也肯定能喜欢上我了,不急,我会让你慢慢爱上我的,宝贝。”
    他将脚踝的铁链扣在了床尾处,轻而易举掰开我的胳膊,用力扯下内衣绳子,蕾丝花边内裤,也被扯得线条崩坏,我崩溃的大吼着,声音嘶哑却抵不过身上残暴的动作。
    “宝贝,你的奶头是粉色的,下面居然没有毛。”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笑容亢奋的往下摸去,“好光滑的骚逼,我还是头一次见,你可真是个尤物啊!”
    “闭嘴!滚啊,我让你滚啊!”
    双脚的挣扎,被磨烂的脚踝大量出血,他充耳不闻我的嘶吼声,继续欣赏着那片无人触碰过的花园,将双腿掰开往上翻起,搭在他的肩膀上,光滑的肉穴被看得一干二净,羞耻和悲愤,我恨不得将他活生生咬死!
    他抬眸瞥视着我,“亲爱的,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在b着我把你干死!”
    “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你给我等着,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他又发出一声不屑嗤笑,解开下身的皮带,硬起来的性器居然有我手臂那么粗,我惊恐瞪大了双眼,刚才的怒火瞬间转换成了害怕。
    “我等着你杀我,这也是爱我的一种表现吧,亲爱的。”
    “不……不!额额啊啊!”
    喊破喉咙的嘶哑,我尝到了嘴巴里冒出的血腥味,下身被巨大淫物穿透,整个身体都在往两侧撕扯着,狰狞的神态抓紧床单,指甲硬生生的撇断在床上,刺眼的鲜血染湿在白色床单,滴成俏皮的花朵。
    “哈,哈哈哈!”他狂妄的大笑,震耳欲聋,一张俊而儒雅的脸变得狰狞极了,“居然是个雏!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了宝贝,记住我的名字,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牙齿用力啃咬上我脆弱的脖颈,下身的疼痛已经彻底让我的痛觉麻痹,望着苍白的天花板,我心死的瞪大眼睛,无言的泪水划着眼角流入耳道中,万念俱灰。
    惨无人道的初夜,把我做到下身子宫出血也没有放过,我不停的用双手反抗,扯他的头发打他,换来的是几个沉重的巴掌,活生生将我扇到嘴角吐血才老实。
    胸前被掐的全都是淤青,大腿扇破了皮,原本娇嫩的皮肤,此刻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性器拔出的瞬间,我能感觉到肚子里被射入的精液正在源源不断的外流,腹部逐渐变得空虚,他拿起床头已经放凉的午餐让我吃,无论我左挡右挡,都没办法阻挡住他的手。
    一气之下,我拼尽全力打掉他手中的东西,在他手背上用力挠下几道,用破碎的嗓音怒吼,“我不吃啊!”
    他手指上的创可贴被我挠了下来,陆迟默也不气,慢慢撕了下来。
    “指甲断了还这么有力气,既然不吃饭,那就把这个吃了吧。”
    说着,肉成一圈的创可贴往我嘴中塞了进来,我愤怒瞪大眼睛要咬住他的手指,却忘记他的力气近乎是我十倍之多,掰开嘴巴,强硬将创可贴捅进喉咙,用力掐着我青红的脖子,b我咽下去。
    “呕!呕呕……滚!滚啊!”
    咕咚一声,我咽下了,惊恐的捂住嘴巴,无论怎么去戳自己的喉咙,都没办法吐出来。
    他满意的收手一笑,“这不挺能吃的吗?宝贝,你再反抗下去,只会让我更想好好爱你!”
    我无言的绝望,灰蒙蒙的双眸没有了灵魂,连看着苍白的天花板,都觉得有影子在飘动。
    记不得关进这里多少天,除了吃喝,我没去过一次正常的卫生间,有事甚至被他操尿在床上,他会抱着我,看我解决生理需求,那种憋不住又羞耻解决不出来的痛苦,他很喜欢欣赏。
    陆迟默口口声声说爱我,不过是在丧心病狂的折磨我,他喜欢我的反抗,我的尖叫,下身硬起来的速度b平常都要快,巴掌扇打在我的脸上,臀部,大腿。落下一掌又一掌的淤青,那才是他口中的爱。
    我吃完便是睡,从被做爱中清醒,又从操我中昏倦,醒来反复如此,关在这个房间里就是他的性欲机器,永远都不会坏掉的,时间越久,我越心死,没有光线的房里常常会持续x的耳鸣,有事甚至会听见叽叽喳喳的叫声。
    谁知道那是老鼠还是麻雀。
    做爱后大汗淋漓,疲倦不堪根本没有力气可以挣扎,睡意朦胧的眯着眼,眼皮打颤即将要合上,可我不甘心就这么又一次的睡去。
    我看到男人起身,不慌不忙的穿上那件白色的衬衫,背对着我,他的背上全是我指甲留下的红肿指印,而我左手食指的指甲,已经不见了。
    在前不久挠到他的眼角,他拿着钳子,一手抓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残忍的将指甲硬生生的拔去,血溅出来的画面,我历历在目,没有指甲的手指,开始拼命疼痛的抽搐,直到现在伤口依然在流血。
    陆迟默转过头看向我,眼里是薄凉的冷淡,抿直嘴角,打量着我一丝不挂肮脏的身体,我清楚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他满意了,我不人不鬼的模样。
    在我又睡了很久醒过来,看他坐在床边,已经换了身灰色的休闲衣,见我眼皮打颤的睁开,又露出了那抹y森的笑。
    “亲爱的,瞧瞧这是什么?”
    几缕黑棕色的头发,在他手心中垂落下来。
    我呆滞没有任何表情。
    “不认识了吗?”他很诧异的问我,抚摸上那张红肿,目不忍睹的脸,男人声音突然压低,“你再仔细好好看看啊!这是谁的头发?真不认识了吗?连你那死掉的男朋友都不记得了?”
    嗡——
    大脑像是死机关机,强迫重启,我双目狰狞瞪大看着天花板,浑身开始颤抖,身下的床铺都在激烈的抖动着,脑海中闪过他侧头凝望我时的笑脸,我终于想起来了,阳光下那一头蓬松的短发,黑色发着金灿灿的光芒,闪着几缕棕色的发丝。
    “啊!啊啊啊!”我疯了嘶哑怒吼,转过身要掐上他的脖子,陆迟默轻松钳住我的手腕,笑意渐浓。
    “又疯了,宝贝?”
    “你去死,你去死,你去给他陪葬啊!”吼声支离破碎的嗓子,从喉咙里突然涌出几股鲜血,我的声带破了,陆迟默猛然朝我袭过来大手,掐住我的脖子,用力摁在床上,整个提起我的身体,往身后床板上用力撞击。
    咚咚,咚。
    脑袋整整被撞了六下,我听到木板断裂的声音,以及我的头骨快要磕碎。
    “冷静!给我冷静!学不会我就教你怎么冷静!我说过我会把他杀了,既然你这么心疼,那就给我记清楚了,你脑子里只有我这个男人,不准有其他男人片刻的身影!”
    他吼声低颤,暴怒血红着双眼,y是将我活生生撞晕过去。
    自那之后,我彻底没了生机的希望,不是在发愣,就是想着怎么去死。
    他防止我自杀,把房间所有的东西都换成了软包,棱角磨平,包住软角,他不在的时候,就用两条铁链将我锁起来。
    我迟到都会死在这个十几平方的房间里,活着对我来说,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折磨。
    只是突然一天,有了转机。
    他解开我身上的铁链准备给我洗澡,看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撑着双腿起身走了出去。
    闭着眼睛,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在尖叫,对着墙壁和地板在不停的敲打,我疲倦的双眼终于睁开,撑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艰难起身。
    卧室门留了一条缝隙,在我惊讶的片刻,一只长尾老鼠叽叽喳喳突然闯了进来。
    我瞪大了眼睛,挣扎想跑,可太久没有走路,滚落下床跪在了地上,腿软的站起来一瘸一拐,却不知该怎么保持着自己的平衡去走路。
    猛然间,我看到了走廊外面长长的楼梯,是往上去的。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在地下室里,生的希望在一刹那间爆发,又或许是身后不停逃窜的老鼠太让我害怕,我本能反应迈着脚冲了出去,一丝不挂的身子上到处都是淤青。
    跑上楼梯的那一刻,周围没有了潮湿的空气和发霉的味道,冲破黑暗迎接光明,客厅里大扇落地窗,透照进来刺眼的光芒,原来此刻是中午,我一度认为已经是半夜了。
    热泪翻滚在眼眶里,一旁几个拿着打老鼠棍的佣人尖叫和大吼,朝着二楼大喊。
    “陆先生,人跑出来了!跑出来了!”
    我拔腿就往最近的落地窗前跑,仿佛刚刚诞生于这个世界上,沐浴在温暖的阳光海里,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重生。
    一边跑,边焦灼的回头看着,男人双手插兜,不急不慢的从楼上走下来,薄唇勾着浅笑,那双深邃的目光下,是令我此生最害怕的恶魔。
    他从佣人手中夺走了那根棍子,一瞬间加快速度朝着我冲来。
    喉咙竟恐惧的发不出尖叫,我看着花园外青青翠绿的草地,来不及跑出那偌大的别墅门外,棍子倏忽打在我的腿上,没有任何防备趴在了草地上。
    “不……不!不啊啊啊!”
    这一棍,他什么话也没说,紧接着,在我腿上不断的敲打起来,两棍,三棍,四棍……
    我绝望的往前爬着怒喊,手心抓着草地将芬香的泥土抠翻出来。
    我竭尽全力,也只爬了半米,亲身体会到那条腿是怎么断的!
    挥棍,落下,毫不留情,直到那根棍子被硬生生的打断,陆迟默抬起头,对我已经打到畸形的双腿,冷嘲着一笑,扔下棍子转身离开。
    我痛苦狰狞的拧着眉头,汗流浃背,以为结束了,却不曾想,他只是去换了个新的棍子罢了。
    即便如何用力去爬,却也抵不过男人的敲打,声嘶力竭的尖叫回荡在整个别墅外围,我亲眼看着那些佣人们一个个害怕的往后躲,甚至有的下跪,指甲在土地中硬生生的全部扣烂,泪水翻滚流下,浸湿了草地。
    我从未如此心如死灰。
    就算是落入下水道的金丝雀,也只能像被老鼠一样打死,唯一的区别,是我还能半生不死的活下去!
    失去爱人,双腿瘸断,囚禁地下。
    我的生活,不会再有任何转机,他不厌其烦的说着爱我,苦口婆心叫我如何不要去跑,摸着毫无知觉的双腿轻轻一拍,又付之一笑。
    我想起来在第一眼见他时,原来他眼中那是无尽的贪婪,和势在必得的我。
    我坐在床上,依旧两眼无神,破烂的手被他拿起,托在手心中,无名指塞入冰凉的钻戒。
    “说你爱我,亲爱的。”
    回应的,是一句久久的沉默。
    “哼,没关系。”他自言自语,又掏出另一枚对称的钻戒带入自己的手指中,“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我不爱你。”
    嘶哑的声音从我口中发出,无比坚定。
    “那也没事,你迟早都会爱上我,毕竟我这么爱你!”陆迟默托起我的手背,深情的低下头亲吻着。
    我想笑,被扇破的嘴角却不允许我露出那样的表情,歪着脑袋,失了魂,我被他重新摁回了床上,下一轮的性爱又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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