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去跟古会长打听一下，老师和古会长是至交好友，古会长应该会知道一点。”
    临走的时候，竺兰馨还帮凌晓指明了进一步调查的方向。
    从i城回来，古悦就没有再叨扰凌晓，这次凌晓主动来找她多少有些意外。一听凌晓要打听梅染霜多年前的往事，心情就更加微妙了。
    “染霜并没有什么感情经历，你…是不是从魏莉安那里听到了什么？”古悦对魏莉安非要见凌晓的事有知情，又见凌晓忽然打听梅染霜的往事，很轻易就把事情联系起来了。
    凌晓没有否认，“是，她跟我讲了一些老师的往事，我想确认一下。”
    古悦却看起来对这件事很不满，“你是不是怀疑你的老师了？当年那件事之后，染霜背负了很多骂名，很多人都唾弃她。可你是她的弟子，难道看不出她的为人吗？”
    凌晓只能解释，“古会长，你误会了，我没有怀疑老师。只是我听魏莉安说，这里面还和明家有关，我才想深究一下。”
    “明家？姑且当你说的是真的。”古悦稍稍消了气，凌晓是明家的少奶奶，却不太了解明家的过往。她想要探究的心情，勉强情有可原。
    “当年明家与染霜，无非就是合作，各取所需。”古悦道。
    凌晓：“详细怎么说？”
    “为了扳倒慕家，染霜向明家提供了一些证据而已。慕家做的事是真的，染霜有做错什么？”
    凌晓却感到奇怪，如此的话梅染霜和明家的联系应该更紧密一些，而她从来没有见过梅染霜和明家有过多的往来。
    “可是爷爷看起来没有多关照老师。”
    “你以为染霜是为了往后得利才那么做的？那你可真是想错了，染霜是为了正道。”古悦说到这里，眸子中还能迸发出精光。
    “正道？”凌晓歪了歪脖子，这个答案真有些意外，可细想又不意外，梅染霜像是那样的人。
    “什么样的正道？”
    古悦一指地面，“你脚下的这条康庄大道。”
    凌晓一阵凛然，惊觉古悦的深意，明老被奉为至高无上的存在，就是因为他开辟出来了一条康庄大道。
    “染霜做的明明是好事，上天却不可怜她，让她得了那病早早去了。”古悦神伤道。
    说到这里，凌晓没有出声，告诉古悦梅染霜的死可能另有隐情并无必要，弄不好还会骇人听闻。
    “古会长，谢谢你跟我说这些，我就不打扰了。”凌晓觉得自己该清楚都清楚了。
    梅染霜和慕家有莫大的瓜葛，曾经利用了慕家的信任，才会导致慕倾夏对她痛恨，并可能痛下杀手。
    “丫头，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染霜是在梨家认识的那个人，你要是还想知道更多，就要跑一趟梨家。”古悦最后道。
    凌晓一阵头大，这事情越查牵涉到的人越来越多了，她刚感觉可以了，又冒出来一个梨家。
    心底的那股好奇已经被吊起，没道理半途而废，凌晓于是再去了一趟梨家。
    凌晓对梨家不是非常熟悉，但跟梨家家主梨凰还算熟悉，她喊梨凰一声“姨”还是可以的。
    “凌家丫头，你怎么问起这个了？”梨凰收到凌晓登门的消息还奇怪，难道这丫头又给自己找麻烦事了？
    一听凌晓要问的，果然是麻烦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