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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ó⒅ɡν.ⅵ℗ 番外一软烂的地儿最适合种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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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山绿水的山脚下有间好大的屋子,青砖的墙,朱红的门,金色的瓦顶。门口不远有片纳凉竹林,近处有颗叁人合抱的大树,树下的茶几上还摆着冒热气的茶,地上的蒲团却乱在一处。
    朱红的门扇半开,里面一条弯弯曲曲的走廊,一边隐约看见了荷花池,一朵亭亭玉立的荷花苞上,却挂着一件女子的兜衣。
    一路上外衫,长裤,帽子,汗巾,鞋袜,男女都有混在一起,回廊下的长凳上却交迭着一对男女。
    女的云鬓上钗环松散,男的却一身现代装扮,鼻梁上挂着一副斯文的眼镜儿。身上衬衫敞着怀,露着不算精壮,但也不孱弱的胸膛,下身则光溜溜的,黑丛丛的耻毛下一根长长的阴茎正往女人身体里顶着。
    女的则是古代装扮,上身穿着一件小褂,一样敞着怀,兜衣早就被解下,一对白香香的奶子在空中晃呀晃。下身确是一件到膝的开裆裤,此时正手扶栏杆,跪在长凳上高撅着屁股,任由男人将阴茎插进来。
    “嘻嘻,好玩不好玩儿”女人是问他这样情趣游戏好玩不好玩,显然男人理解成另一个意思。他幽深的眼睛盯着女人紧夹着他阴茎的骚穴道“好玩。”ℍаǐτаɡωо.©о⒨(haitangwo.com)
    他重重的撞着女人挺翘的屁股,穴里的媚肉夹的他舒服极了“夹的好紧”
    双手扶着女人的细腰,次次都操到深处,小腹与屁股重重的撞到一处。沉闷的碰撞声,啧啧的水声混成淫靡的交响。
    男人的阴茎倒也不粗的出奇,长且自然往上翘,一脱裤子便贴着小腹往上挺着,入时需要手把扶着。此刻在她体内,虽然穴肉紧致裹挟着,但它天就是往上翘的势头,个钟滋味真是用了才知道美。
    女人扶着栏杆,被男人撞的时而头探出去,时而上半个身子都张到了水面上。水面清晰的倒映着蓝的天白的云,还有女人比云更软的一对奶子。仿佛倒吊的葡萄珠儿,乳尖上粉嫩嫩那欲绽未开的却又比剥了皮的葡萄珠更嫩些。
    不时有些金鱼儿跳出水面,它们被喂食的久了,一见有人早就聚拢过来,男人正是冲刺的时候,扶着女人的手早就成了掐着,女人被顶的身子大半挪出了栏杆外,屁股朝天撅着,男人则站在凳上,狭小的空间挤着两个人的身体,淫荡的声音更加传的密集。
    忽然女的惊叫一声,原是一尾鱼跃着来吃了一口奶子,圈养的鱼并没什么尖牙,而且鱼还在吸裹着往嘴巴深处送。滑腻冰凉的鱼嘴,却给了女人极大的刺激,女人嘴上叫着,身体跟着紧绷,穴内更是夹的紧紧的。
    男人几乎被夹的不能动弹,但这几乎夹断他阴茎的势头却让他精关一送。
    热热的阳精洒在女人淫软的骚肉深处,骚肉立即放松力量转去一收一缩的吃精液去了。
    男人伏在女人背上呼呼喘着气,女人被压的很不舒服,但她喜欢男人事后还紧紧抱着她的感觉,但也不过是过了一小会儿。
    女人嘻嘻一笑,身子往前一躲,极巧妙的将男人的阴茎从花穴里拔了出去。然后依旧是跪在凳上,张着被操的翻着媚肉的穴口,从张着的穴口望进去,殷红的媚肉不停蠕动将白浊的精液收缩着吃进去。
    男人看的口舌干燥,下身自然又挺立起来了,女人就近拔了一只荷花,转着那含苞未放的花骨朵冲男人媚媚的讨饶“好人儿,快饶了我吧,人家下面被你插的火辣辣的呢”
    男人将她手里的荷花枝接过来,重新将截口掐平整,一手持着荷花,弯身亲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女人眯着眼睛享受着男人的亲吻。
    吻的若有似无却又处处撩拨的恰到好处,让她欲罢不能。就在她飘飘沉浸的时候,下身一凉,不等她反应媚肉就自动的贴合上去。
    男人竟将荷花插了进去,细长的荷花梗被媚肉绞着自动往她身体深处插去。清凉着往身体深处走,刺激的她呜呜直叫“唔怎么能插进去呢嗯”
    男人轻笑一声,温热的气喷在她背上,她立即泛起好看的粉色。“软烂的地儿最适合种荷花”男人一手扶着荷花,明显的察觉自己没用力,荷花枝就往里缓缓的动着。
    女人娇娇的喘息一声比一声软。
    “好吃吗?”男人促狭的按上她下身敏感的肉核,女人急急的叫了一声“啊唔痒死了”
    男人握着荷花杆,仿佛握着笔杆,前后摆晃竟似在写字。平滑的青杆在她的艳红媚肉里进出摇摆,戳的她呼吸急促不停的讨饶。“唔停下好痒”
    男人并没有停,而是一边“挥笔”一边暗哑着嗓音说“只要你猜出我写的是什么字,我自然就停了。”
    手上一顿,写完最后一画,女人在间隙里大口的呼吸,平息胸腔的狂跳。男人却将“笔头”点在她凸起的那处长长的拖着,拖的女人呻吟声重新娇媚的响了起来。“呜呜”酸酸麻麻,更逼出许多汁水,将“笔”沾的润润的,男人却极快的将荷花杆抽出来,女人下身一松,跟着无尽的空虚迅速涌上来。她难挨的磨着双腿,穴口晶莹的滴着宓出的汁液,两瓣肉门紧紧的挨在一起夹裹着分外红的肉粒交叉磨着。
    她侧头哀哀的看着男人,眼角眉梢无不是要命的媚,嘴巴微微张着,隐约看见里面红软的舌头顶着晶莹的贝齿。
    男人见她上下这副模样,忍不住喉头一滚,但面上却蹙了眉头。“墨汁太多了”说完,将挂满淫水的荷花杆伸进嘴里,甜甜的骚水被他吃了干净。女人见他竟将自己的骚水舔的如此干净,吃的如此泰然,心中无尽的欢喜统统化成了媚情。
    男人舔了舔嘴角,重新将“笔”插进去,“笔杆”没了骚汁润滑,却并不酸涩。女人下身早就包着满满一泡骚汁,重新将“笔”浸的透透的。“笔杆”挺入一份,女人的呻吟就高过一声,她紧抓着栏杆,爽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方才第一笔是不是忘了?”
    那一下重重按在她甬道的敏感处,她怎么忘的了?忙到“没有没有,唔”
    男人紧跟着落下第二笔,女人在要命的欢愉中艰难的分辨出那还是一个点。
    跟着男人下笔再不拖沓,一笔一画连的要命快的要命,竖时“笔杆”快要伸到了她的宫口处,却又极快的抽到穴口。然后左右拉横,力气极大,女人觉得下身被拉扯的仿佛能伸进去一只大拳头。
    全乱了,媚肉被他东搅西拉的搅弄了个边,她的力气随着淫液的不停流出变得越来越少。最后整个人挂在栏杆上,若男人力气大些,她一定会被掀入水中的。
    她整个人的神识变的混沌,她仿佛高潮了,仿佛又没有,因为不曾激烈的收缩过,怎么叫高潮呢,但她却又无比的舒爽自在,她从没体验过这种感觉。
    在她满脸春情的在无尽的欲海里飘荡的时候,先是清脆的一声“啪”跟着屁股一痛。她侧头见男人高举着手在她另一半屁股上又是重重的一掌,细白的臀肉立时颤抖着泛红了。
    “居然敢分心?”
    她噙着一汪眼泪,一脸委屈,说出话的语调却勾人的很“我没有”
    男人道“没有?那我在你的逼里留的是个什么字?”
    “啊?”她怎么会知道是什么字!她目光楚楚的看着他,摇了摇屁股,肉缝里还夹着那支荷花,没了男人手扶着,她需要尽力夹着才能不让它掉下去。荷花随着她的摆动,颤颤巍巍的张开了一瓣花瓣。
    男人口干舌燥的厉害,狠狠吞了一口唾沫,扶着女人被打的泛红的两瓣屁股,并没有将荷花拔掉,而是将它高高的推到一侧,然后将胯下早就昂首等的不耐烦的肉棒抵在她的穴口。“我给你几个提示”
    女人感到滚烫的肉棒顶在穴口嫩肉上,烫的她只想把它整根吞掉,哪里还有心思去思考,他说话,她便应着。穴口的肉还不忘收缩舔着龟头。
    男人被舔的直抽气,恨恨的抓了一把她悬在身前的奶子,声音又哑了几分。“刚才被荷花操的爽不爽”
    “嗯嗯”
    这回答过于简单,男人并不满意,将肉棒离开了她紧缩不停的穴口,女人立马改口“爽,被荷花操的爽极了”
    男人满意的重新将龟头抵上去“荷花都能操你,你是不是淫妇?”女人这次极为乖巧“是,我是被荷花操的高潮的淫妇。”男人忍不住将龟头顶入,媚肉立即贴上吸附蠕动着,男人爽的叫了一声。
    “唔所以我在你的逼里写个淫字是不是很合适?”
    荷花枝与阴茎一同在女人体内,此时男人阴茎没入了大半,荷花枝被压的紧紧的贴在肉壁上,那一条严密的挤在她的敏感处,她几乎爽的要疯了。“合适最合适了淫逼最喜欢了”
    男人闻声更不忍耐,挺腰将整根鸡巴捣向深处,一进一出荷花枝也随着摆动。女人身上早就没了力气,只能由着男人紧紧箍着她,随着男人的冲撞摇摆。
    她身后的荷花早就在激烈的晃动中全部绽放了,粉嫩的花瓣却不及她身上泛起的粉红色好看。男人没命似的抽插,忽然觉得湿热的甬道里似乎有大块的东西,随着他的抽插硌着他敏感的龟头。
    女人同时也察觉了,敏感的甬道里忽然多出些其它的东西,她先是一惊,随着男人抽插的力气,本来大些的块状被挤压成细小的颗粒,很快她甬道里便都是这些东西。
    多出来的颗粒,同时刺激着二人最敏感的地方,女人穴肉收缩颗粒随着陷入肉里,磨的她又酸又痒,男人的龟头操进来软软的媚肉里裹着凸出的颗粒,将他周身的敏感出都按摩到了。
    二人呼吸越来越急促,累积的快感更是成倍的翻涌,一个小颗粒随着媚肉吸附,竟然深深撞进男人龟头的小眼里,男人后脑一麻,紧跟着就伏在女人后背不动了。
    女人觉得体内大片的阳精浇过来,方才温吞的高潮和这次一起,迅勇凶猛的将她湮灭了。
    二人中间的荷花则早就掉光了花瓣,只剩一个光秃秃的嫩莲蓬。
    男人先缓过神,将女人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她白皙的膝盖上已经淤红了两片,下身的荷花枝掉落,尾端不复平整,他抽出的阴茎上则沾了好些荷花枝的残片。
    原来是他把荷花枝给操烂了,在她体内碎成无数片。
    他将那残枝在手里把玩着,女人渐渐回神,懒洋洋的偎在他怀里。天色见晚,女人软糯的撒娇道“我饿了”
    男人摸着她的脸,上面确实有掩盖不住的疲惫“想吃什么?”
    女人思索了一下,看着男人道“听说市中心新开了家法国餐厅,善做甜点,我要吃”
    男人宠溺的对她一笑“我去买。”男人将她抱回房间,简单清洗了一下,然后独自一人出了大门,上了转弯处一辆线条流畅的车,快速开走了。
    女人闭眼躺了一会儿,然后起身用功,这个男人的阳精质量也很好,她的精神很快恢复了,重新穿了身干净衣服,要走时,却看见床头压着一只晶莹的镯子。
    她碰都没碰,忽然她不见了,她睡过的床,两个人交合过的长凳,整个大宅子都不见了。
    男人端着香甜的甜品回来的时候,这里只是一片荒地,没有竹林,没有大树,什么都没有,仿佛一切是一场美到极处的春梦。
    他将甜品轻轻放在地上,要走时却看见枯草上躺着的那只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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