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把工作做好，把酒楼经营红火，我还能要你干什么？”
    “还能让你以身先许，报答我吗？”
    何雨柱期待看着徐慧真。
    徐慧真痛快道：“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肯上门，今天晚上就可以不走，我以身相许报答你。”
    何雨柱翻白眼。
    “你这算哪门子报答，报复我还差不多。”
    徐慧真怼道：“那你要我以身相许？我就这么一个条件。”
    “不答应，没得谈，休想占我便宜。”
    “也就一无所有，活得艰难的窝脖能够接受。”
    “正常老爷们，谁接受得了。”
    何雨柱嘀咕道。
    “你说什么？”
    徐慧真没有听清楚。
    何雨柱敷衍道：“没说什么，说你漂亮，迷人，有能耐，迟早能招一个让你称心如意，什么都听你的上门老公。”
    “我没有那个福份，消受不起。”
    徐慧真信何雨柱个鬼，知道何雨柱指定是嫌她要求过份。
    她也知道，她要求过份。
    但她被老公背叛过一次，还是刻骨铭心那种。
    她实在不想再找个男人嫁。
    她要娶，以她为尊。
    休想她再像以前那样，相夫教子，当一个好媳妇，好儿媳。
    何雨柱也能理解徐慧真这种心理。
    他又尝没有。
    经历人生大变后，要彻底跟以前划清界限，重新活一回。
    不想再重蹈覆辙。
    相较而言，徐慧真比他幸运多了，年轻时经历人生大变，有时间改变。
    如非他幸运回到年轻时候，他将变成胡同里，彻头彻尾的笑柄。
    感触良多，何雨柱一口喝掉杯中美酒。
    徐慧真也感触颇深，陪何雨柱一口干了。
    再次满上。
    徐慧真举杯道：“傻柱，不愉快的话题，我们就不谈了。”
    “喝酒。”
    “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日愁与忧。”
    “别的什么事，等今晚这场酒，我们喝好，喝开心以后再谈。”
    “好！！”
    两人把酒言欢。
    喝到中场，徐慧真还吟诗助兴。
    最喜欢李太白的《将进酒》。
    上辈子喝酒，何雨柱不止一次听徐慧真念过。
    再听。
    再看。
    风采依旧，豪迈气度不输男儿，女强人风范尽显。
    何雨柱没吟。
    他一个厨子装什么文化人，变化太大了。
    一场酒喝到深夜。
    饶是两人酒量好，都有一些微醉。
    徐慧真直勾勾看着何雨柱。
    “真不打算留下来？”
    何雨柱毅然离开。
    “等你什么时候打消让我上门的念头，别的一切好谈。”
    “这个念头不打消，说什么我也不会留下来的。”
    至于说什么先把便宜占了，再一脚把徐慧真踹开…
    当徐慧真是寻常女人呢。
    人家本事大着。
    踹她…
    上辈子，徐慧真前夫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得不给徐慧真道歉，认错。
    他没有徐慧真前夫那么无能，被徐慧真吃得死死的。
    但没必须跟徐慧真翻脸啊！
    本来就是朋友。
    合作，互利共赢，把徐慧真宝贝女儿娶进门当儿媳妇，多香。
    不能任性胡来，得管住自己。
    徐慧真多少有些失望。
    但她也不强求。
    送何雨柱出院后，回到卧室，来到女儿摇篮前，喃喃自语道：“理啊理，你说妈妈要求是不是太过份了一点。”
    “应该适当把条件降低。”
    “但有一点你放心。”
    “妈妈是不会让你没有父亲的。”
    “一定给你找一个全世界最好的父亲，让你无忧无虑的长大。”
    …
    第二天。
    何雨柱上午没着急去上班，再次来到徐慧真家。
    昨晚的事得说好。
    得到徐慧真确切的答复。
    徐慧真很痛快。
    “干啊！这么好的事，我为什么不干？我又跟钱没仇。”
    “你不觉得自己吃亏了就行。”
    反正她给过何雨柱机会，是何雨柱自己不要的。
    怪不得她不地道。
    何雨柱满意。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就等着来酒楼上班吧！”
    时间大概是半年后。
    有些事情急不得，急也没用。
    需要时机。
    还得需要时间。
    徐慧真也不着急。
    家里钱，仓库有粮，还有一份收入还行的营生做着。
    有的是时间等。
    搞定，何雨柱才来到食堂上班，如同往日一样，教授徒弟。
    静等开酒楼的时机到来。
    剩下时间，何雨柱也没有闲着，走街串巷，收起破烂来。
    说是收破烂，一般破烂何雨柱可不要，只要老物件。
    不是，白送给他都不要。
    不知不觉，1963年即将过去。
    放假前几天。
    工厂领导天天搞聚餐，把何雨柱忙得，每天晚上都得加班。
    忙到天黑才能回去，都没有时间出去收破烂。
    腊月二十七，工厂提前派响。
    “秦淮茹，23块5。”
    “何雨柱，63块5。”
    会计一个一个念，念到一个人，一个人上去领响。
    何雨柱跟秦淮茹一起。
    以前何雨柱没少让秦淮茹帮他领工资。
    最近两个月都是他亲自来领。
    但会计以前为了方便，账本已经做好。
    不会因为现在秦淮茹跟何雨柱闹矛盾，不说话，就分开，没事给自己找事。
    这样固定领工资顺序，还有一个好处。
    工人知道大致什么时候轮到自己领，不用一窝蜂挤进来。
    当会计念出两人这个月的工资后，现场炸开了锅。
    秦淮茹怎么这么少，何雨柱怎么这么多。
    “安静！安静！”
    会计解释道：“秦淮茹工资少，是因为这个月请假次数多，扣了5块。”
    “何雨柱工资高，那是因为这段时间，在何雨柱同志的耐心教导下，食堂饭菜水准有了显著提升。”
    “食堂效益也有了显著提升。”
    “领导特意批示，多给何雨柱同志发20块钱，以示奖励。”
    “等到来年上班，再正式对何雨柱同志进行表彰。”
    “不会亏待每一个为工厂建设，国家建设出力的同志。”
    工人天真的信了。
    何雨柱知道，二者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领导最近几天吃开心了，对他的一点表示。
    来年的表彰，才是对他这段时间工作的肯定。
    总而言之一句话，只要他用心炒菜，让领导吃好，吃开心，领导不会亏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