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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酒气的声音在奉天耳边响起,奉天又是一抖。“你又冷了?”重宁远挺直的鼻子在奉天的脖颈处游移着。微热的气息喷在奉天的耳廓上,弄的奉天又想抖了。
    “没……没有。”天不怕地不怕的奉天声音有些僵硬的回道。这和男人……他只有理论,还未曾实践过,能允许他紧张一下么。
    “那就好……”低沉的声音像是在叹息似的,酒劲熏得他神智有些迷茫,只是下意识的用脸去蹭着面前滑腻的微凉的触感。渐渐的却有些不满足起来,殷红色的薄唇顺着脖颈处的曲线吸吮起来。
    “呃……”忽然觉得自己也有些不对劲了,奉天觉得从自己的小腹处开始热了起来,作为一个已经弱冠之年的人,奉天对这个再熟悉不过了。不会吧……奉天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忽然想起来,自己大哥说那个药可能有副作用的,难道……,奉天暗自骂了一句。
    还没等他深想,后面那人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绕到前面,不知道怎么弄的,几下子就解开了奉天早上穿了好久的喜服。指节分明的手从襟口探了进去,练武的带着薄茧的手轻触到掌下细腻的皮肤,却感受到怀里的人的呼吸有些加重。重宁远两只手轻扯衣服的襟口,就把那件大红色的喜服退了下来。此时十五的圆月已上中天,不常见阳光的皮肤在月光下白皙得像是银色织锦。浓密的黑发遮住了形状美好的后背,重宁远有些急躁的用手把那些长发拢了起来,顺到了奉天的前面,整个人从后面拥着他,双手在那平坦的腰腹处摩挲着,却见眼下的人的颈肩处有些泛红,已然有些动了情的样子。
    重宁远先是用自己的鼻尖蹭着奉天的侧脸,最后那人竟自己转过了头,找到了重宁远那双薄唇,先是试探的贴了上去,却只是如此。重宁远等了半天,睁开眼,却见奉天一脸的酡红,呼吸急促,不是很浓密却是纤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着。重宁远忽然觉得心底一动,直接双手一紧把人压到了床上,顺势一扯拉下了红色经纱的幔帐。两个人整整的围绕在一片红色中,重宁远用嘴含着奉天那丰厚的唇,一下下重重的吮着,双手把那已经褪到腰腹部的喜服也扯到了一边。
    只剩下一条亵裤的奉天还是觉得自己已经热得受不了了,那种炸开一样的热感,从体内开始散发出来,身前重宁远身上的喜服的那一丝凉意让奉天体内的热潮暂缓,奉天叹息了一下,轻轻的用胳膊磨蹭着身下的被子和重宁远的腰部,汲取那一点凉意。看着身下人的动作,重宁远的凤目微眯,伸手扯下了自己身上已经有些微乱的喜服,反手一扔,也和奉天那件在地上做了伴儿。露出的蜜色精壮的上身,覆上那被墨色的头发轻裹着上身的人,两具紧贴着的身体上都轻染红色,不知道是因为那透过红纱的月光的原因,亦或是□的熏染的缘由。
    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重宁远对于奉天的亲近是由于酒醉,那么现在却是因为情动了。不似奉天那个只是双唇轻贴的的吻,早识风月的重宁远的用自己的唇舌慢慢的勾动身下的人的,似是探视又似循循善诱,被亲的更加潋滟的唇角上的小痣,说不出的风情,静王爷觉得酒气又上了头。
    双手徐徐向下,先是徘徊在腰腹,那滑腻的肌肤,虽不似女子的柔软,却不失丝绸样的触感。本来感觉十分瘦弱的人,腰肢却是柔韧的很。顺着脐线向下,隔着亵裤都能感到那热的发硬的物件儿。重宁远却是不抓着,只是隔着那绸布,轻轻的描画着那形状。感觉到自己口中喊着的是身下人的呜咽声,重宁远竟有些于心不忍了。
    一只手褪下自己的亵裤和那人的,已然是状况差不多了。重宁远自己也有些微诧,自己又不是未识云雨的愣小子,怎会如此的心急,倒是今晚的酒,真是醉了人罢。两具年轻的身体渐渐的摩挲着,散发着麝般气息。重宁远将那盖着奉天脸上的发丝别在了他的耳后,却见了那红润可爱的耳垂,俯身含了到嘴里,一只手安抚着身下人的炙热,这可在阅人无数的静王爷的风流史上是前所未有的,以前静王爷不是没有去过男馆,但是小倌都是最好的,也就是花了钱的爷,只是负责享受,却怎会顾了他人的感受?
    重宁远渐渐的加大了手劲,须臾,怀里的人竟就泄了出来。
    重宁远在奉天的耳畔轻哂:“倒是这样的快,那爷可怎么办呢?”说完用自己的□微顶了奉天。已经浑身无力的奉天却感觉体内的火气又有上涌的架势,加之重宁远的那句话,放任何一个男人都算是种侮辱,刚要出口反驳,就被顶的没了话。
    静王爷这才想起一个那个惊喜,先是用床畔的丝帕净了手,又拿起了扔在床边的那个木匣子,打了开,里面是个翠绿色的装胭脂用的似的翡翠盒子。重宁远轻笑,这小子,果然是这个。又看着床上浑身□着瞪着大眼的人,心情好的不得了。在那人耳边轻声的说道:“这回轮到爷了。”不理会有些挣扎的人,转身又吻上了似乎带着甜味儿的嘴。
    这个夜,还长,半燃尽的龙凤烛,还有窗外的十五的明月。
    还有那地上成双的绣着瑞吉的祥云的鞋,那扔在地上做伴儿的喜服,或者,还有那轻摇着的床幔,那床上那两个纠纠缠缠的人……以及,奉天内心的呐喊。
    作者有话要说:冷笑话小剧场
    1、从前有两个小孩儿,他们要自杀,但是只有一瓶农药,而且只有每个小孩儿喝一瓶才能死,但是最后为什么两个小孩儿都死了?
    2、题目和某同学在吃饭,然后说起在家里吃火锅。
    某同学说:啊,题目,我在家和妹妹一起做了火锅吃。
    题目:嗯嗯,题目也爱吃,尤其是里面放海鲜。
    某同学:嗯,我们放了海带!
    题目:……
    4
    4、祭祖之礼
    “王爷,该起身了,一会儿还要去宫里。”门外是晋忠的声音。早就醒了的重宁远,下地披了件外袍,瞥了眼一地的狼籍,便往门边走去,顺手半打开了门。
    “王爷。”晋忠正站在门口。
    “吩咐下人准备早膳。”重宁远刚要进屋,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身问道:“祭祖是何时开始?”
    晋忠接口道:“辰时三刻。现在刚刚卯时。”
    “知道了,让下人把早膳端到屋子里。”说完就进了屋子。重宁远只着了亵衣坐在桌子旁,昨夜他喝得有点多了,宿醉的结果就是头还有些发涨的疼。单手按着太阳穴,忽然看到梳妆台上有一盆他从未见过的盆景,那植物长的翠绿可人,肥厚的叶子,晶莹的像是能掐出水一般。重宁远刚要伸手去逗弄,就听到床上的人仿佛是传出一声仿佛呓语一般的声音。重宁远手一顿,转身来到了床边,只见床上那人还在睡着。本来就微厚的唇竟是有些破了皮的微肿着,重宁远伸出手去摩挲着那有些干涩的双唇。
    “唔……”正在睡觉的奉天感觉自己的嗓子像是要冒火了一样,眼皮也特别的沉,也不知道是什么在自己嘴边。所以按照以往最直接的反应,于是结果是,虞国静王爷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咬了。
    “嘶……”重宁远从奉天的嘴里硬把自己的手抢回来的,伸手一看,指间处赫然是个大大的牙印。被人从嘴里抢了吃的的人明显有些不高兴了,扯过被子嘟嘟囔囔的叫着什么“小胖子”。重宁远眸色微深,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精瘦的腰,等反应过来时,暗自微皱一下眉,转身就离开了床边。
    正好这个时候几个服侍的丫鬟敲门而入,旁边还跟慧明。
    “你们留下服侍就可以了。”重宁远对着一旁的两个一直是自己房里的丫鬟说道,又对着慧明道:“你去把你主子叫起来,一会儿要祭祖,让他快着点。”想起刚才那句胖子,重宁远语气微重。
    “是。”慧明心下一惊,难不成自家主子又惹祸了?服了个身急忙向屏风后跑去,看到裹得像个蚕茧似的人,慧明轻吁了一口气。上前轻轻的唤道:“王妃,王妃,起身了!一会儿还要祭祖呢!”
    “唔……”好吵,奉天往被子钻去。
    “二爷,您再不起来,王爷就生气了!”慧明伸手从被子里往外扒着人,小声的在奉天的耳旁唠叨着。
    “啪!”然后奉天又抢过了被子,把自己包了起来。
    慧明憋着嘴,捂着脸,二爷又打人了。
    “怎么还没起?”清冷的声音在慧明的身后响了起来,重宁远换了一身亵衣,只是披着一件外袍,未及打理的长发披散,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却不失威严。吓得慧明一个激灵跪倒地上:“回回……回,回王爷,小的这就叫王妃起身。”然后又去推那个茧状的人,“王妃!起身了,时辰不早了!”慧明高了好几个音阶。可是某人还是无动于衷。
    “你家主子的身子一直这么弱么?”重宁远忽然目光扫到地上一个玉质的小瓶子,伸手捡了起来,又想起昨晚那人说的话,把玩着瓶子随口问道。
    “呃……还好。”明慧忽然后背一身冷汗,语义含糊的回道。
    重宁远伸手把瓶子扔给了慧明,“等一下再叫醒他。我先去用早膳,王妃的那份一会儿会有人端进来的。我再差人送些热汤,让他在屋里沐浴吧”转身和端着虞国祭祖用的礼服的丫鬟去了浴室。
    “是。”慧明小心的应着。
    “大头,什么时辰了。”被静王爷吓到的一直呆坐在床沿的慧明忽然被一个嘶哑的声音惊醒。
    “啊!二爷您终于醒了!这都卯时三刻了!”慧明一双大眼睛扑朔朔的看着单手撑起上身的人。
    “嘶……”奉天一双细眉紧皱,一只手扶着腰,总是睡不醒的眼睛微眯,上牙咬着本来就有些微肿的下唇。
    “二……二爷!您这是怎么了?”慧明指着奉天的肩颈处,一片红红紫紫的印子。
    “狗咬的。”奉天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可刚一张嘴却发现自己声音哑的很,然后又躺了下来,“去给爷倒杯水。”
    知道自己主子又在骗自己的慧明撇了撇嘴,赶紧去外屋的桌子上倒了一杯热茶,小心吹着端给了奉天。
    奉天干脆趴在床上,就着慧明的手,将一杯水一股脑的喝了下去,才解了口渴。又伸了手拽过被子,转身却又要睡。
    “爷,您不能睡了啊!这时辰马上就要到了,您这什么都没打理呢!”慧明一看奉天拽过了被子,差点给他主子跪了下去。
    “才这个时辰,又什么事儿啊?”奉天微拢了一下头发,翻了个身裹着被子看着站在床边圆圆的脸上都是着急之色的慧明,语气不耐。
    “辰时三刻您和王爷要进宫祭祖,还要拜见皇上和皇后的。”慧明边给奉天拿过了干净的外袍,边说道。
    “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奉天胳膊搭在眼前,深叹了一口气,硬撑着上身起了身,伸出手,“来,扶爷一把。”
    “爷……”看着奉天身上的印子,慧明忽然有些脸色微红,忽然想起刚才自己的大惊小怪。
    “嗯?”皱着眉的奉天并没注意身旁的人的异常,“去给爷准备点热水。”
    “刚才王爷让人备下了,刚送了来。”慧明将奉天扶到浴桶边,用手试了试水温,“爷,还热着呢。”
    奉天在慧明的搀扶下进了浴桶,温热的水让他舒服的直叹息,也缓解了他的酸痛还有难以启齿的感觉。“……对了,你去我昨天的喜服上找找,看看有没有一个羊脂白玉的小瓶子。”奉天忽然想起来,指着屏风后面。
    “今儿早上王爷扔给我的,您看是不是这个?”慧明从怀里拿出刚才重宁远扔给他的瓶子。
    “哦,那你先收好了,顺便去里面把床上收拾一下。”奉天闭着眼睛靠在桶沿,轻轻启口。
    “是。”慧明压下一丝的惊讶,总觉得今天起来的二爷有点不一样了。转身去收拾里面残局,看到床上的痕迹,慧明的脸红的像是个苹果,他不是不知道那些都代表了什么,又想起自己刚才的多嘴,脸上更是红的发紫。
    “……”感觉到慧明走开了,奉天撩了一把水湿了湿脸,稍稍驱散了一些阴郁,伸出手拔弄着就在旁边的梳妆台上的那个盆栽。仿佛又像回到自己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了。圣旨下之前其实他就听自己大哥说了,但是他以为那个什么狗屁王爷会拒绝,谁知道最后竟然他答应了。好吧,自己那个和父亲不知道游山玩水到哪了的贪财的爹爹还特意写信告诉自己,说是这门亲事是只赚不赔,就连平时严肃的父亲都说这门亲事不能推脱。又想起昨晚上的自己的急色,奉天真想钻到水底下,淹死自己。可是一转身,奉天大眼一眯,忽然觉到自己那个地方有些不舒服,奉天心底哀嚎一声,有些不敢置信的伸出了手探了下去,先是一阵抽痛,慢慢的将手指探了进去。
    “唔……”奉天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不会吧!他竟然!奉天咬着下唇慢慢的自己清理着,一张白皙的脸,红的快要滴血。终于弄完了,无声的张大嘴嚎叫了一下,却正好被收拾完抱着衣服的慧明看到了。
    “……”慧明舔了舔下唇,怯怯的问道:“主子,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就是洗的高兴了。”奉天收回表情,一脸木然的接过布巾擦着身上。
    “……”
    “用饭了么?”看到一身绛红色礼服的奉天,坐在正厅喝着茶的重宁远微挑了一下眉,放下了茶碗,嘴角一丝兴味打量着奉天,长发未挽起,只是在发中间用礼服同制的发带固定了,本来就较白的肤色因为刚沐浴后,竟有些粉色。
    奉天咬着后牙槽:“用过了。”为了穿这个繁琐的礼服,他只喝一碗粥,当然,还有其他的原因,让他胃口全无。
    “嗯,那走吧。”说完起身就向外走去,路过奉天的身旁时,只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能走么?要不本王抱你?”
    “……”奉天僵了一下,还没说话,就看重宁远心情很好的样子对旁边的慧明说道:“顾好你家主子。”然后就走了出去。
    两个人是坐着轿子进宫的,到了皇宫,二人去了皇庙,这是供奉虞国各代君王的地方。祭祖仪式是每个皇家子孙大婚之后必做的,意为让列祖列宗庇佑皇室子孙绵长。二人穿着虞国传统礼制规定的礼服,其衣外袍长及地,男为绛紫,女为绛红,且男戴玉冠,女戴玉质步摇冠。还好大家还记得咱这位静王妃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所以只是这衣服还是绛红色,但是玉质步摇却换成了和重宁远一样的玉冠。
    “静王爷,静王妃上前敬香!”
    祭祀是由主祭,也就是奉天的大哥奉舜华亲自主持的,整个祭祀是伴着礼乐和长长地祈福祷文,所以,时辰比较长。
    “……”站起来的重宁远发现肆乐坊的人还有大臣都在看着自己,下意识的看向旁边,于是,发现自己的新王妃,不知何时竟然垂着头又睡着了。之所以是又,第一次,当然是指昨日大婚。看着几个皇兄有些嘲讽的表情,重宁远并不在意的俯身将人扶了起来,祭坛上的奉舜华嘴角有些抽搐的侧过了脸。
    “啊……”被忽然拽起来的奉天小声低呼,看到旁边重宁远对着自己包容似的笑脸,不在意的撇了撇嘴,跟念经似的,也亏了大哥能记住,再说了,要不是他折腾自己,他能睡着么?奉天腹诽道。
    这个插曲很快在祭典的序曲中被掩盖了,但是奉天不知道,这次的瞌睡竟成了他的罪名。
    “大哥大哥!”仪式后,奉天趁着别人都往外走的时候,撩起过长的衣摆就跑上前拽住了奉舜华。
    “王妃。”奉舜华面无表情的福了个礼。
    “……”奉天呆愣了一下,他可以理解为大哥在揶揄他么?奉天瞪了奉舜华一眼,又看到奉舜华发白的脸色,“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没事儿,昨儿没睡好。”奉舜华斟酌的回道。
    “哦,那就好。小胖子你接走了?”奉天小声的问道。
    “……嗯,他在我那儿。”只是后来出了点状况,想到这儿,奉舜华心里一紧。
    “那就好。”一直看着周围是不是有人注意他们的奉天并没有发现自家大哥的不对劲儿。
    “王妃,您还要去见过皇上和皇上,王爷已经先去了,命小的来接您。”仪式刚结束,重宁远看到他们兄弟二人在说话,对着奉舜华微颔首,只留下一个太监跟着奉天,就先走了。
    “哦。”奉天想起刚才自己的差点闹的笑话,摸了摸鼻子,“大哥,那我先走了。”
    “对了,那个……子息……是综合精元之气的,所以,你要事后吃……”如果事前的话……会变春药……吞下后半句,奉舜华语义含糊的说道。
    “啊……我知道了……”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儿,奉天难得的脸上竟泛起可疑的红色,心里其实却是忿忿,为什么不早说。
    奉舜华看着奉天的背影,心情微松,却是又被一股烦躁感压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每日小剧场之奉天如何虐
    某柚子:哥,我想虐了!
    某提子:唉,我也想虐,但是你是了解我的,我是个亲妈,虐无能……
    某柚子:是你家奉天的问题吧~
    某提子:(扶额)素啊,那我要肿摸才能虐到他?饿他?还是困死他?或者馋死?
    某柚子:……你还是虐你自己比较好……
    某师侄:师叔,你家奉天最后是不是不知不觉睡死的?
    某提子:……也可能是馋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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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皇亲国戚
    奉天跟着那个叫做小桂子的小太监一路从皇庙来到了皇上的寝宫朝乾殿,奉天远远的就看到那人慢慢的走了过来。
    “你没进去啊?”奉天大咧咧的问道,就好像是问一个常见面的好友,吃没吃过一样。
    “走吧。”像是没听见奉天不合规矩的那句话一样,重宁远面带笑意的对着奉天说完,二人便一齐进了大殿。
    里面软榻之上端坐的便是重宁远的父皇也就是当今天子元v帝,虽说人已近耳顺之年,但除了有些发福之外,还是依稀可辨其当年俊逸的轮廓的。坐在天佑帝的旁边的是重宁远的生母,也就是端静皇后。
    天佑帝看到重宁远和奉天一起进来,脸上竟有些藏不住的欣喜,又觉得自己表现的有些明显,连忙咳嗽一下,以示镇定。
    “儿臣拜见父皇,母后。”两个声音一起重叠着说道,然后一起跪在殿前的软垫上,行初婚大礼。
    “好了,平身吧。来,天儿,上来,让父皇好好看看。”这皇帝老爹还从来没有过男儿媳,或者说他是虞国第一个当了男人的公公的人,所以,这称呼和语气拿捏得,咳咳,有些不适当。
    奉天一愣,胃里一阵绞痛,那声天儿,让他想起了自己那个贪财的爹爹。面上难得摆出副恭敬的样子上前:“父皇。”
    “嗯嗯,果然是国……之栋梁啊。”可怜的天佑帝在看清了奉天那张只能算是清秀的脸时,硬是把国色天香掰成了国之栋梁。一个蹩脚的转化,差点让虞国的皇帝自己咬了舌头。
    “……”奉天裂嘴一笑,“父皇……也是老当益壮啊。”
    “呃……哈哈,这孩子,真有意思。”元v帝龙心大悦的拍了拍奉天的手,一旁的皇后蹙了蹙眉,脸上闪过嫌恶之色。
    皇后在天佑帝转头的一瞬间露出一抹柔和,轻语对着奉天说道:“父皇和母后会很疼你们的。”不知道奉天是不是想多了,他总觉得那个“很”是那个“狠”。
    “谢父皇母后。”奉天回道。
    “好了,你们去各宫熟悉一下吧,中午的时候你和奉天就在宫里用膳吧,你其他的兄弟也都回来了。”天佑帝对站在后面的重宁远说道。
    “喏。”重宁远微躬身。
    “一会儿远儿来我这儿一趟,我有些东西要送给天儿。”淑妃在二人要转身的时候说道。
    “母后太客气了!”奉天听到后满嘴江湖味的说道。
    一旁的重宁远一顿,又回道:“是,母妃。”然后就拽着奉天在元v帝的笑声中出了朝乾殿。
    “咱这儿是去哪啊?这么热的天儿的。”奉天满脸不耐的问着旁边似乎逛园子逛得有些兴致的重宁远,暗地里锤了锤自己的腰,又看了看太阳,微微有些撇嘴。
    “随便看看,难道王妃不喜欢这满园的春色么?”重宁远有些颇有些惬意的看着园子里的花,又转过头对着奉天说道:“王妃,刚才和主祭大人聊的愉快么?”
    “……”奉天又想起自己大哥说的最后一句话,脸色有些微变,有些不自然的答道:“没……没聊什么。”
    “本王没问你聊的是什么,只是问你是否愉快。既然王妃累了,就在前面的亭子歇一会儿,我去去就来。”说完又对着一旁的晋忠和慧明说道:“照顾好王妃。”说完就出了后花园。
    “呼,累死了。”看着那人出了花园,奉天赶紧拉着慧明就进了亭子,坐在石凳上小声嘟囔着。又对着跟在后面的晋忠喊道:“喂,那个谁,就你,木头脸,你也进来呆一会儿吧,外面那么晒。”
    晋忠面无表情的脸,听到那声木头脸,额角抽了一下,又看了看五月中旬还并不是很大的太阳,声音和他表情一样的回道:“谢王妃,属下不热。”
    “……”奉天背对着晋忠学着他一脸面瘫的样子对着慧明做着鬼脸。
    慧明看着自家主子的样子,掩着嘴嗤嗤的笑了起来,边笑还边看着那边的晋忠。笑的晋忠莫名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两个人的笑声更大了。
    “静王妃,何事笑的如此的开怀?”一个声音在这时候插了进来,奉天一抬眼,发现不知道何时在亭外桃树下一个人:一身锦衣华服,仪表不凡。
    “阳王爷。”晋忠俯身叫道。
    “哟,你就是阳王爷啊。”奉天也站了起来,行了个江湖的抱拳礼,热络的把人拽进了亭子里。
    “静王妃无需多礼,叫我二哥就好。”重苏阳头一次被这么热情对待,脸上有些尴尬的坐了下来看着面前的奉天,声音却是不缓不急。
    “呃,二哥。”奉天有些不习惯的叫了句,也坐了下来。
    “母后。”出了后花园的重宁远来到了朝凤阁,对着坐在软踏上喝着茶的宫装妇人福了个身。
    “宁儿来了。”端静皇后又让下人端了一些吃食上来,“他呢?”语气净有些不屑。
    “后花园里歇着呢。”重宁远回完,只是微敛着眉喝着茶。
    “嘁,还以为是什么姿色,没想到主祭竟有个这种长相的弟弟。而且还是个粗人,一点规矩都没有。”皇后嗤笑一声,又拍了拍重宁远放在床上的手,“苦了我的宁儿了,都怨你父皇,说什么奉神族能生孩子,男人生了孩子,那还能叫什么男人?听说刚才祭祖的时候,那人竟然还睡着了?这成何体统?”
    “母后,父皇有父皇的考量。”重宁远和皇后相似的凤目微挑,淡笑道。
    “他有什么考量,要是考量好了,还不如让你娶了那离将军的女儿。”皇后皱着眉说道。
    “那离将军虽是良将世家,可是至今却无所建树,而且,天下皆言虞国之所以能国富民强,并且风调雨顺,都是有主祭祈福神佑。不管民众的传言和现实具体是怎样的,这个民心是向着主祭的。”重宁远一手托着下颌,另只手不经意的摸着茶碗的外沿,表情还是一副淡淡然的慵懒,可是狭长的眼底却是清明一片。
    “那你的意思是?”皇后面露喜色。
    “母后。”重宁远安抚的拍了拍自己母后保养事宜的手。
    “那个男人要是不能生,那你的子嗣怎么办?”皇后微皱了眉。
    重宁远站起身顺了顺自己的长衫的下摆,笑着回道:“我根本没指着他能有我的子嗣,再说,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么?”又想起昨夜那夜自己的动情,还有那人的滑腻的手感,重宁远竟觉的有些回味了,暂时打发打发时间还是不错的。
    “那就好,那就好。”皇后一听放心下来,又让贴身的侍婢拿出一个盒子,“这是母后的一点心意,你拿去给他吧。”
    “儿臣代奉天谢过母后。”重宁远拿着盒子福了个身。
    “宁儿,要是有喜欢的侍婢,就收了房吧。”皇后在重宁远要走的时候嘱托道。
    “嗯,儿臣知道了。”重宁远拿了盒子就往后花园走去,刚进了入口,便听见亭子那边传出说话的声音,其中一人声音听起来倒是很像是他那位新娶得王妃,但是却中气十足的样子。
    “三弟。”对着园子门口坐着的重苏阳先看到了重宁远。
    “二哥。”重宁远微微对重苏阳点了点头,又笑着问道:“刚要进来就听到你们在聊天,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
    “就是说了点儿静王妃的糗事儿。”说到这儿,重苏阳又低声笑了一下,惹得旁边的奉天瞪着眼睛看他。
    重宁远也跟着笑了笑:“是吗?我的王妃有什么糗事儿,而且还是我不知道的?”
    一句说出,重苏阳有些讪讪:“没什么,就是说刚才祭祖的事儿。弟媳说他脚麻了,幸好你及时扶了他一下。”
    “哦,是脚麻了啊。”重宁远意味深长的重复了一下。
    这时候朝乾殿的一个太监跑了过来:“阳王爷,静王爷,静王妃,皇上让奴才叫各位主子去用午膳。”
    “好,你前面带路吧。”几个人鱼贯的走出了园子。
    皇宫大内的膳食当然不是外面的厨子能比的,一个皇室的家宴,却已经让看的奉天暗暗地吞口水。
    然后,再说说这重宁远皇室一族今日参加这次家宴的成员。
    天佑帝一共有子女共二十五人,皇室之女现已全部远嫁,剩下的一共正统出生的皇子共一十七人,除去夭折的老大,老四和老九和最小的十七,也就是说今日来的有一十三人,并且,除了一直在帝都的二皇子和三皇子之外,其它已成婚的人,都有了各自的封地,因为重宁远大婚,所以每个人也都带了自己的大王妃从各自的封地赶了回来。
    由于皇帝还没来,所以一家兄弟就先聊了起来。当然今天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让大家和奉天这对新婚夫夫认识认识,于是本来看到一桌子美食的奉天内心很痛苦,他要一一和重宁远的兄弟以及兄弟的老婆打招呼,而且还要忍着饿了,和一道道正在往上端着的美食的诱惑。
    “静王妃,以后我们可都是亲戚了,有时间多走动啊。”几个王爷到了一起说话,于是奉天被留在了剩下的家眷行列。而此时正在和他说话的就是重苏阳的大王妃,也是当今兵部侍郎姜淮之女。奉天一脸不耐的在几个女人中间,听着他们寒暄和争先恐后的显示着自己的宠爱,而奉天关心的只是什么时辰开饭,想起自己成亲之前自家大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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