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

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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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弥满怀怒意,跟他谈条件。
    “求什么?”郝古毅一脸呆傻的问。
    花葵露出一抹淡笑,心思正在盘算该如何让呆头呆脑的蠢老鼠让自己很愉快--“我今晚不出门,想听你说悄悄话。”蠢老鼠在床上该改词,才有情趣。
    郝古毅不明所以,傻傻的问:“要说什么悄悄话?”是不是像很多人一样,会在他的附近小声的说着他是傻瓜?
    花葵脸上的笑容扩大,贼兮兮又神秘兮兮的说:“晚上,我再教你。”
    郝古毅点点头,单纯的思想猜不出葵会教他什么?
    花葵拉起他的身子,没忘催促道:“快去倒杯水给我。”
    郝古毅听话的说:“好,我先去洗手。”他怕没洗手,葵又会变成鬼,会杀了他的花花母鸡。
    花葵凝视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厨房转角,怒意早已飞到九霄云外,现在就算看到一群鸡,想到老废物都不觉得碍眼……
    郝古毅抱着竹筒坐在床上算钱,压根忘了葵要教他说悄悄话。
    “一、二、三、四……十七、十八……二十……二十五……”他现在只有卖半天的油,收入减少,愈算愈不舒服……胸口会疼……
    他扣掉油价成本,所剩只有三十一文钱。
    “怎么办……不够给爷爷买药……”他好烦恼,一个子又一个子的将钱放回竹筒内,皱成一团小肉包的脸庞难掩忧虑。
    花葵进房,大剌剌的踱至床边,妖美的眼眸落在蠢老鼠的身上,那一头发湿渌渌,也不晓得该擦干。
    “你抱着竹筒干什么?”
    郝古毅仰起脸来,清澈的眼里闪着一丝慌。“葵,我中午不要回家好不好?”
    “你在说什么傻话?中午不回来,我要吃什么?”他等着蠢老鼠回来伺候三餐,这蠢老鼠在打什么歪主意?
    “我想去卖油,不然没有钱了。”郝古毅摇摇手中的竹筒,“唰唰唰”的证实他没有说谎。
    花葵的神色一凛,眯缝着眼,近距离的射向蠢老鼠的脑袋瓜。“我上次给你的银票呢?你放在哪?”他好歹说话算话--有给蠢老鼠‘夜渡资’,不多不少--五十两银票。
    “哦,我想想……”郝古毅回想上上个大前天又好几个大前天……“啊,我想到了,有盖印章的纸给大夫,换爷爷的药。”葵没有骗他--纸真的可以换东西。
    “那么,大夫有找给你钱么?”
    “没有。”郝古毅老实的说:“大夫说纸张比银子还要轻,不能找钱给我。”
    花葵的脸色瞬间阴沉,思忖:好哇,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拐了他给蠢老鼠的‘皮肉钱’……真他奶奶的找死!
    花葵一脚接一脚的踹掉鞋,上床盘腿坐在蠢老鼠的面前,伸手抢来存钱竹筒,“磕!”的丢向床内角落。“快帮我脱衣。”他语气不佳的命令。
    葵又变成鬼……
    郝古毅立刻爬到床角缩卷着身体,眨眨无辜的眼,发颤的手指向门口,说:“尿壶……就在……后院子里。”鬼今晚要乱塞硬硬的东西,屁股会好疼……
    “过来!”
    郝古毅猛摇头,呼道:“不要……”
    花葵一瞬抓住他的脚踝,施力往后一拉,蠢老鼠当下大字躺平--赫!
    他浑身僵直,连口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须臾,全身凉飕飕,鬼剥光了他的衣裳。
    花葵将他的双腿分别搁放在腰侧两旁,若隐若现的稚嫩私处映入眼底,欲望瞬间燃起,浑身的血液骚动,邪肆的勾唇一笑,动手宽衣解带--眨动的双眼透出一丝乞求意味,他喊:“葵……”
    喝--
    花葵倒抽了一口气,入耳的嗓音无啻是诱惑,小老鼠的蠢样既可怜兮兮又纯真的不解人事……
    仿佛品尝处子,不论他欺压了几回,总不腻不厌。
    火热的身躯逐渐贴近,呆傻的小老鼠浑身硬梆梆的似根木头,“我不是尿壶……”执拗的声称他不是物品。
    强健的手臂绕过他的腰,指尖探往股沟的密处,轻刮脆弱又敏感的入口,放肆的探入,引起他强烈的紧缩。
    俊美的脸庞凑近略显惨白的清秀脸蛋,拧紧的眉头纠结出他的不舒适,“小老鼠……”轻声安抚,舔吻他微启的小嘴,诱哄:“说你想要。”
    郝古毅摇头低泣,“我不要。”他不要鬼乱塞东西、不要鬼压在身上令人不舒服、不要鬼会让他害怕……
    身体自然的产生抗拒,推挤异物入侵,湿润的眼眸盈满委屈的水气,他搞不清楚鬼到底生了什么病。
    “你不要?!”小老鼠在床上拒绝很干脆,连考虑都不用考虑……
    一瞬,花葵咬住他的唇瓣,抽出手指,挺身将下腹的欲望蛮横的贯穿入紧窒的嫩肉里。
    “唔--”
    小老鼠的闷呼挑起他一股恼火的情绪,松了口,他抬高小老鼠的腿,挺身用力顶入,很满意听见小老鼠闷叫:
    “痛……”
    郝古毅赶紧捂住嘴,怕爷爷入睡后被他喊痛的叫声给吵醒,爷爷会咳嗽好久、好久……
    他没钱买药了……
    天色微亮
    郝古毅揉揉双眼,一瞬瞠然--
    糟糕!
    他要赶快去煮稀饭给爷爷吃,喂大鸡和小鸡……
    葵的身体压住手脚,他小心翼翼的挪动,整个人滑下床,一屁股坐在地,疼得龇牙咧嘴。
    害怕把葵吵醒,他索性爬去衣柜边,蹑手蹑脚拿出衣服套上。
    赤脚踏地,偷偷摸摸的接近床沿,伸长手去捞回竹筒,眼角的馀光瞄到葵睡得沉,别过的脸庞显露出他对葵所产生一种陌生情绪……
    是什么……
    怀抱着竹筒,低垂首,眨眨渐渐黯然的眼睫,兴起的念头是他不想跟葵睡觉,想着葵会住多久?
    感受到股间流下湿黏的液体,他提袖擦掉眼角的水,想不透为什么葵会乱塞东西,是真的比他还傻吗?
    可,他没听过别人也叫葵傻瓜……
    回过头来凝视趴睡在床上的葵--
    不想看见的感觉是不是就叫做讨厌……
    就像他不想看见大黄狗。
    郝古毅扛着油桶沿途叫卖,时过晌午,他将油桶搁在路边,人就坐在油桶上啃馒头。
    屁股隐隐发疼,他伸直酸疼的腿,心里挂记着爷爷有没有去炉灶上拿东西来吃?
    会不会纳闷他没回家?
    他的花花母鸡有没有孵出小鸡?
    如果有……小鸡会是什么颜色?
    唇瓣漾起和煦的笑容,弯成两道桥的眼闪烁着光,幻想毛茸茸的小鸡好可爱……
    由远而近的敲锣打鼓打断了他的幻想。郝古毅纳闷的左右观望,搞不清楚声音从何而来--郝古毅好奇的张大眼,等了好一会儿,街道两旁的商家或是民宅的人纷纷出来观望。须臾,扛着花轿的迎娶队伍经过眼前,热热闹闹的朝着城东的方向前进--“原来是摘星楼的花魁凤仙姑娘嫁给纺织坊的章腾为妻。”
    “啧啧……有钱人的迎亲排场热闹啊,凤仙姑娘是飞上枝头变凤凰,这下子不愁下半辈子没好日子可过。”
    “人啊,不管是什么出身,只要能攀上有钱人,就算只当个小妾,都比嫁给一般平民老百姓来的好。”
    “那章氏的纺织坊可是有好几家,章腾只是继承其中两家而已,其他的则由兄弟们平分、各自经营。章氏可是个大家族,光是人口就分了好几房的支脉,掌权的是章大夫人。”
    “那女人就是章霸的元配夫人,听说可精明、厉害。章氏纺织坊最初是章大夫人的娘家事业,由于章大夫人是独生女,顺理成章的继承纺织坊,经过长年之后,她将最初的一家小纺织坊经营成今日的规模。”
    郝古毅一脸茫然的听着身后的人说话,听不懂他们说了什么,只知道漂亮的凤仙姐姐嫁人了……变成新娘子……
    爷爷说过新娘子跟新郎在一起,就会有小娃娃……
    就像养一只公鸡和一只母鸡,然后会有小鸡。
    真他奶奶的……蠢老鼠没回来!
    妖美的眼散发阴鸷的危险气息,一脚踹开厅堂的竹椅,没理会那老废物吓得拿不稳手里的东西,“匡当--”打破了一只盘子。
    一粒馒头滚到脚边,犀利的目光一扫,花葵一脚踩上,“恚∶挥玫睦戏衔铮 彼榱松,他拂袖离去。
    人站在屋顶上,衣袂飘飘,环视入眼的范围--后院子的鸡群少了蠢老鼠的存在;各街巷道也没见着蠢老鼠扛着油桶回来。
    花葵咬牙切齿,恶咒:“该死的大夫,蠢老鼠八成是为了钱去卖整天的油。因为这五十两……扫了本大爷的兴致,看我怎么整治你!”
    花葵循着昔日跟踪蠢老鼠的路线而走,耳闻人们谈论今日的婚礼,市集街道仍洋溢着热闹的气息。
    他不禁冷笑--
    可不认为嫁入豪门的凤仙会有好日子可过。
    女人一向为难女人;好似他--仅为难男人。
    蠢老鼠被他逮着就完了,他绝对操得他无法走出门外!
    花葵摆着一张很美的臭脸,端着大爷的架势,跨步踏入‘慈善药堂’。
    年约四旬的大夫一眼就认出来人;摘星楼的花爷--
    男人鲜少长得如花爷这般美艳,若忽略那一身邪肆的气息,花爷足以堪称是位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大夫道声:“花爷,您今日来此,是身体微恙么?”他察言观色,花爷的脸色发青,有点破坏美感……
    “我是浑身不舒坦。”怒火中烧,沸腾滚滚。花葵大剌剌的勾来椅子坐下,说:“大夫妙手回春的医术远近驰名,凡举疑难杂症、小儿伤风邪气入侵,只要来此一趟,定能药到病除。”
    大夫闻言,心花怒放。跟着坐下,笑说:“呵,不敢当、不敢当。花爷您赞谬了。”
    “大夫何必谦虚。”花葵皮笑肉不笑的。随便三言两语哄哄大夫;先给糖、再剥皮。
    “花爷,您这趟来是……”
    “当然是专程来找大夫整治毛病。”
    “好说,您有什么毛病么?”
    花葵挑眉,解释:“大夫可能不知我身边养了一只小老鼠,令我感到困扰的是这只老鼠的蠢脑子有问题,常常搞不清楚状况不打紧,还不会分辨银两与银票的差别。”
    啥?!
    大夫的脸色一僵,“这样啊……”他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花爷怎认为他会医治牲畜?
    老鼠本来就不会分辨银两,花爷是在说笑么。
    “嗯,”花葵继续道:“前阵子,我养的那只蠢老鼠上药堂买药,他拿给大夫一张纸,结果换了几帖药回来。啧啧……”花葵摇头轻叹:“用纸换药可真是稀奇,大夫你认为呢?”
    “呃……”大夫一瞬坐得挺直,顺着花爷的话说:“这事稀奇……是稀奇……”心下一惊,总算听出端倪--花爷暗讽……喝!
    大夫刹那反应过来--花爷和卖油的傻子有关系?!
    “依你看,小老鼠的蠢病有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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