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
    “简单点吧。”
    “比如呢？”
    “上楼？”
    潘歌一副吃什么都行的模样，于是两人来到lg层的文华厨房。
    在当前的时间点上，文化厨房是个没有多大名气但是非常nice的餐厅。
    全开放式的现场烹饪区，大块大块的玻璃天花板，满目绿色，光线明亮。
    不搞神秘奢华主义的文华厨房不像同酒店的fifty 8° grill那样适合拍照打卡，但正经吃饭的用餐体验非常愉快。
    两人直接在大厅落座，没有去包厢。
    韩烈随意的打量了一圈四周，眼神忽然一凝，表情微微惊讶。
    潘歌随着他的视线扭头看过去，挑了挑眉：“同学？”
    韩烈摇头：“眼熟，好像是个演员吧？”
    潘歌仔细打量两眼，跟着摇头：“没印象……不过确实挺漂亮的。你喜欢这种？”
    这种送分题，傻哔都不会答错。
    “美得太庸俗，比你差远了。”
    韩烈深情款款的看着潘歌：“我就是惊讶于可以在这里看到眼熟的明星而已。”
    “切！”
    潘歌撇撇嘴，尽管一个字都没信，但还是很给狗男人面子，顺着他的疑问解释了一句。
    “正常啊，卡地亚的格调一直很高。
    这牌子基本只给明星们发挚友和地区大使的tittle，但她们还是趋之若鹜。
    这次的展，主展是在港岛举办的，就半个月前的事。
    当时好多顶级大咖都去捧场了。
    魔都这场是顺路办的，大部分古董珠宝都没有带过来，规格比较低，所以星光看起来有些淡。
    即便如此，依然会有大量明星来到现场。
    后面那个，根本排不上号的好吧。”
    “原来是这样。”
    韩烈点点头，示意明白了。
    不过他心里想的是——那姑娘现在排不上号，再有两年就会声名鹊起。
    看着才20出头小透明似的的高雯，韩烈再一次感受到了重生的好处——改变一些留下遗憾的事，接触一些原本接触不到的人。
    这太有趣了。
    韩烈最后瞟了一眼高雯，收回目光。
    现在的她满脸的胶原蛋白，颜值与潘歌和席鹿庭完全在一个level，漂亮得不像话。
    目前她应该是在上戏念大三或者大四，今年刚刚上映了一部《阿尔什么罕》来着，但还不配在娱乐圈里拥有姓名。
    相比之下，她的老乡已经开始崭露头角，在各大论坛上获封宅男女神，正式开启了西疆三美颜霸娱乐圈的大业。
    不过，和她们各自的巅峰相比，差得属实有点远。
    如果韩烈崛起的速度再快一些，是有机会强行开启另外一条故事线的。
    这就很令人心情愉快。
    ——我不一定会那么做，但我拥有那么做的能力，想想都很爽。
    ……
    吃饭的功夫，韩烈又看到了两个明星，家喻户晓的那种，但只是看看拉倒。
    文华厨房里的顾客同样冷漠，没人上去要签名。
    在魔都的高档消费场所，偶遇明星是一件非常平常而又自然的事情，习惯就好。
    吃到差不多的时候，高雯和助理起身收拾东西，准备要走。
    潘歌看着韩烈，揶揄笑问：“不去要个联系方式？”
    小心眼儿，多看了两眼你记到现在……
    烈哥心里嘀咕着，大义凛然的拒绝：“扯什么淡呢？我要她联系方式干嘛？”
    潘歌继续撺掇：“别怕啊！很容易要的，我敢打赌，她不会拒绝你。”
    韩烈低头吃东西，不去看即将经过的高雯。
    “懒得理你。”
    当然不是怕惹潘歌生气，而是他心里贼有哔数。
    要联系方式很容易，但她们并不好约。
    一来是忙，二来资源和价值不太对得上，所以其实女明星和富二代之间是有壁的。
    随着互联网资本大举进击娱乐圈，明星们水涨船高越赚越多，在金钱方面越来越能够自给自足，嫁入豪门的意义也随之减弱。
    简而言之：除了性，谁都用不到谁。
    不过韩烈的职业是一个例外——只要搞得好，介就是一个所有人都需要求着巴着的财神尊位。
    所以，现在有什么必要主动凑上去要谁的联系方式？
    别说高雯了，她老板大秘密来了也犯不着。
    你们得学会自己动。
    韩烈淡定的吃光了盘子里的最后一口菜，抬头擦擦嘴，用实际行动表示出来对大美女的不感兴趣，潘歌终于满意了。
    “算你乖……走吧，我们撤。”
    买单的时候她主动掏出卡，被韩烈拦住了。
    “我来吧。”
    潘歌斜眼瞟他：“哟，你今天主动得我心慌……”
    烈哥回以温暖笑容：“不止今天，以后咱俩出门的所有消费都是我的，感谢你对我的鼎力相助。你的信任是无价的，我的成功有你一份功劳。”
    太好听了！
    潘歌抿着嘴，笑得眯起了眼睛，脸颊再次浮现梨涡。
    她开心的让开位置，韩烈看了一眼小票，消费1600块钱。
    嚯，吃什么了？
    就几样菜加两杯佐餐酒，基本没浪费。
    好家伙，文华的消费太可以了。
    韩烈倒不是心疼钱，这是不值一提的小钱，他就是忽然想明白了上辈子为什么和潘歌没能有交集。
    除了在学校里，两个人的生活就是完全的平行线。
    哪怕在学校里，两人之间依然有壁。
    当然了，不能简单的理解为韩烈是个穷逼所以才有壁的，主要是因为他没能力更没自信。
    重生回来之后，韩烈真没给潘歌花过什么钱，在买下今天的礼物之前，反倒是一直在吃她的软饭。
    即便如此，两人的关系依然是一日千里。
    所以，不完全是钱的事儿，更重要的其实是底气和态度。
    有钱才有底气是一个伪命题。
    很多男人，没有多少钱依然底气十足——比如韦神。
    例子好像举高了？
    反正大致就是那么个意思，知识、能力和心态都能给男人带来底气，真没必要时时刻刻拿钱说事。
    缺钱的妹子是一种撩法，不缺钱的妹子又是另外一种撩法，而自我提升永远是万全法。
    韩烈又有新的领悟，感觉撩妹技能upup，心智成熟度upup。
    嗯，不虚此行。
    “接下来去哪？”
    韩烈十分期待后续环节，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问得十分随意。
    潘歌反倒是兴致勃勃，用力一挥手：“跟我来！”
    坐着她家的车，韩烈被带到了一处私汤会所。
    那是一处没挂牌子的带院小阁楼，主建筑只有四层高，在市中心就挺奢侈的。
    而“私汤会所”这四个字，韩烈愣是没想明白。
    “笨蛋。”
    她得意洋洋的发出嘲笑：“就是会所模式的私人汤浴啊！难道要我们这种小仙女去泡大众浴池吗？”
    好家伙，原来如此！
    韩烈觉得很有道理。
    大几百块钱一位的顶级温泉浴所对于都市金领而言已经很奢侈了，但那依然是公共性质的，会碰到什么人、发生什么意外，都不受自己控制。
    私汤就不一样了，更贵的同时，也更私密，更自由。
    进门之后，韩烈再次感觉大涨见识。
    一楼是大堂以及男女更衣室，二楼是浴场，但是不分男女，而是每人一间。
    日式装修配上日式拉门，可以选择相对传统的桶浴，也可以选择带玉池的房间。
    韩烈要了个池子。
    水并不是温泉，但是可以任选中药、牛奶、花瓣等等添加，温度可调，一客一换。
    直径两米多的池子不算大，不过装下三个人绰绰有余。
    韩烈原本是有点想法来着，结果才一开口：“要不……”
    “爬！”
    哦。
    烈哥耸耸肩，原谅了她。
    然后转头就问带路的服务生：“有伴浴服务吗？”
    服务生小姐姐惊呆了，呆萌的瞪着大眼睛，然后下意识的瞟了一眼潘歌。
    潘歌脑门上都气出青筋了。
    咬牙冷笑：“给他找！我另外加钱！”
    小姐姐怯生生回道：“对不起，贵宾，这个真没有……”
    烈哥重点强调：“这个可以有。”
    小姐姐都快哭了：“可是，我们真的是正规私汤啊……”
    烈哥感觉受到了巨大的侮辱：“你想什么呢？我要的也是正规服务，不正规的谁做啊？”
    “啪！”
    潘歌一巴掌呼在韩烈后背上，推着他进门，然后转头对服务生道：“你去吧，不用理他！”
    “好的，贵宾。”
    小姐姐像只兔子似的蹿了出去。
    潘歌柳眉倒竖，正要炸刺……
    韩烈嘿嘿两声坏笑，咔嚓一拉房门，把她按在门上一顿猛亲。
    闭嘴吧你！
    不对，张嘴，但是憋说话！
    潘歌终于知道自己上了大当，然而已经晚了……
    …………瞎了的分割线…………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惊醒了潘歌。
    她猛的推开韩烈，手忙脚乱的穿好浴袍，抓着手机蹿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跑不行了，再磨蹭一会儿，接下来八成会被扔到池子里。
    鸳鸯浴听着是挺浪漫的，其实最折磨人不过。
    双重缺氧，谁洗过谁知道。
    不大一会儿，潘歌发来一条语音。
    “席鹿庭来了，你悄悄的洗吧，洗完之后自己上三楼，我订的是6号汗蒸房。”
    韩烈懒洋洋的回道：“四楼是干嘛的？”
    “按摩休息的客房。”
    “哦，那我上楼按按背，然后下去找你俩。”
    “行，你看着办吧。”
    潘歌对此没有任何意见，也就是说，其实她并不在乎韩烈搞不搞异性按摩，撩不撩按摩师。
    前面之所以生气，只是因为韩烈的要求太气人了。
    要人陪浴……怎么想的？！
    神经病！
    ……
    韩烈懒洋洋的泡在41度的热水池里，感觉舒服极了。
    一般年轻火力旺的小伙子不太耐高温，泡39度的池子就热得不行，韩烈却可以承受最高43度。
    他比常人耐高温并且耐寒，可能是因为健康属性很高的缘故。
    这个二级属性乍一看没什么大用，其实在日常生活中时时刻刻都起作用。
    不生病、恢复快、极少感到难受。
    对于大部分普通人而言，这才是最重要的属性。
    谁总得病谁知道。
    泡得差不多了，韩烈忽然听到对面的门被打开，然后小黄瓜和小受潘开始叽叽喳喳的对话。
    “你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叫我泡私汤？”
    “想你了，不行啊？”
    “呸！我信你才怪……快说实话！”
    “真想你了……呀呀呀，别过来！滚蛋滚蛋，你的房间在隔壁！”
    “呵！羊入虎口你还想跑？”
    “雅……”
    烈哥低头看了看池水，嗯，很精神。
    感觉这样下去不行，他果断起身，擦干身体，套上浴袍，上楼按摩去也。
    这处私汤的价格超乎寻常的昂贵。
    45分钟标准肩颈背按摩，1998元。
    65分钟标准大泰式按摩，2998元。
    75分钟精油放松芳疗，3998元。
    贵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们家的按摩师质量很好。
    烈哥亲自验证了好几个。
    最开始，他叫了一个大泰式。
    做泰式的按摩师一定要有力气、有技巧，所以上来的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大姐，偏偏走路极其轻巧，看着就贼专业。
    于是，烈哥和颜悦色的怂了。
    “不好意思，麻烦换一个，我忽然想试试那个皇家中药热敷肾保健……”
    然后又换上来一个专门做肾保健的小少妇。
    嘿，前凸后翘的，看着就特别有经验。
    不是经常给人做保健的，绝对滋润不成这样。
    但是烈哥嫌人家不够漂亮，于是又换了一个。
    这回的漂亮了，但是太年轻。
    一张嘴就知道是个很有个性的95后。
    再换，终于换到一个又漂亮又成熟又带点清冷气质的御姐。
    烈哥终于满意了，开整！
    所以说，这都是经验啊……
    按摩的时候，不满意了一定要换，别抹不开脸。
    满意了也可以再换，多挑挑，不行再把之前那个叫回来呗。
    当然了，按摩依然是正规的。
    不正规的不让写。
    烈哥和那个御姐聊得很开心，好家伙，各种流氓技能火力全开，把小姐姐逗得花枝乱颤，按摩都使不上力气了。
    不过烈哥也就嘴上花了花，双手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
    这玩意就图个气氛，玩的就是暧昧battle，真干点啥反倒没意思了。
    65分钟的单子，签字确认，又额外给她加了半单当小费，两人都开心，双赢。
    起身活动活动筋骨，韩烈给潘歌发了条信息。
    “你俩哪儿呢？”
    “6号汗蒸房，开门密码111999。”
    “等我，马上到！”
    韩烈把毛巾往肩膀上一甩，兴致勃勃的下楼。
    按密码前，房间里隐隐约约的传出笑闹声。
    按下密码的一瞬间，屋里陡然一静。
    席鹿庭支棱着耳朵，惊恐的问潘歌：“嗳？是不是有人在开我们房间门？！”
    潘歌被席鹿庭按在身下，忽然放开一切挣扎，嘴角勾起一抹满带深意的坏笑。
    *****
    前面的申诉也放不出来了，上火。
    最近咳嗽都带血，下个月补更，我欠大家8更3万2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