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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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子?小姐?同学?你哪位啊……?!”
    林谟手足无措地挣扎着,但眼前的少女像八爪鱼一般紧紧攀附在林谟身上,是怎么都不肯下来,少女刚抬起她那泛红的小脸,便看到了满脸煞气的樱雪,随即大颗大颗的眼泪毫无征兆地流下来,她抽泣着道:
    “呜呜呜——秦风哥哥你找了别的女人吗,为什么啊,是洛儿不漂亮吗,是洛儿不乖吗……给我洛儿一个理由……!”
    “洛儿?秦风?”林谟喃喃道,随即似响起了什么,竟突然怒道,“塞壬,你个妖女从老子身上滚下来!”
    洛霜儿愣了一下,这是当然不是她的名字,是她前世最讨厌的一个绰号,而知道这点还堂而皇之地这么叫的,只有……
    “乌诺斯!!!”
    洛霜儿猛地挣开双臂,轻轻点在了不远处的海面上,一把圆顶小黑伞凭空出现在她的手上,小黑伞的顶部凝出一滴浑圆的水珠,在她的轻轻一摆下飞了出去,但就是这么一滴小水珠,质量却仿佛与山岳比肩,它缓慢“飘”来的路途中,四围的空间皆被如蛛网般扭曲,形成一股巨大的吸力,林谟奋力挣脱,可却怎么都离不开这么一小颗缓慢小水珠的射程路线。
    “许久不见,就这态度?”林谟眉头一挑,周天疯狂运转,一枚银色的小球顿时悬浮在他的掌心,“果然和你这妖女我无话可讲!”银色小球化为一根细长的杵形武器,林谟单手轻轻按在其上,脚下的海面竟然直接塌陷了几分,其质量可见一般。
    “天空法·天银降魔杵!”
    “一心滴!”
    两者接触的瞬间,逸散的威压将他们的脚下的一片海域轰然炸碎,干干净净,没有留下哪怕一滴水渍,海水被打散在了半空,化为一滴滴肉眼可见浑圆的小水珠,而这些小水珠也在下一秒被蒸发得干干净净,两者碰撞直接将周围的空间全部击碎,爆炸产生的威能如山呼海啸般席卷四方,眼见就要波及百慕大……
    ……诶。
    一声叹息,就这么一声普普通通的叹息,却引起一方世界的共鸣,音波化为金色的浪涛,温柔地洗刷着四围的一切,林谟和洛霜儿发出攻击,威能,影响,全部消弭,狂风不再呼啸,海水不再倒流,空间不再碎裂,一切都恢复如初,林谟两人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这莫名其妙的展开,一时间没有刹住脚,随即……狠狠地撞在了一块。
    看着捂着额头呻吟的两人,奥洛斯又是一声长叹,这与他婴孩的外貌极不协调,林谟无能狂怒,人仙的肉体碰撞可不是闹着玩的,洛霜儿捂着额头怒道:“乌诺斯你个小*%;#¥!再来大战三百回合!不打到你毁容老娘不姓洛!”
    “塞壬你个妖女!再碰到你算我倒了八辈子血霉!小浪蹄子现在榜上秦风了是吧,就算他是我兄弟我现在也要把你揍一顿!”
    “来啊!有种开战啊!你个巫妖王还好意思说我?”
    “这是什么时代的烂梗了?还有现在的我叫林谟!”
    ……
    樱雪默然地把刀收了起来,淡淡地观赏这教科书式的小学生吵架,脸颊的肌肉忍不住地抽搐,眼前的女孩,自然便是是海神流苏的转世,说起这流苏,和林谟的前身,天空之神乌诺斯倒是有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乌诺斯是十二名主神中突破第二晚的,而主持他试炼的,便是当时的海神流苏,试炼的内容很简单,只要驾驶小舟通过无垢之海即可,此海本就由海神掌管,是由海神最纯粹的灵力凝出的一方小世界,无色无味五行,想要通过只有使役同样纯粹的神力包裹船身,拼着神力耗尽的危险寻找彼岸,难度不小,但对于当时神识范围极为可怕的乌诺斯,这点考验也算不了什么,但流苏却见乌诺斯貌美,一身神力精纯,竟用迷雾阻截他的神识,并且用歌声迷惑了乌诺斯,在当时,乌诺斯因为试炼体内神力几乎消耗一空,面对主神的威能毫无办法,在流苏的干扰下不得已触了“礁”,这块礁石就是流苏自己,她直接摸上林谟的小舟,逼迫林谟就范,随即夺走了乌诺斯的童子身,元阳一破,乌诺斯修为大幅度缩水,他从原先无限接近主神,险些差点跌出神阶,乌诺斯不得不花费千年才堪堪修回实力,这破事儿自然是流苏有错在先,但流苏在下界时本来就是欢喜宗的圣女,这对于她来说极为平常,也因此拒不道歉,至此这两人不见面还好,见面必定大打出手,搅得神界天翻地覆,不得安生。
    “不过看来这一世流苏……哦不,洛霜儿没有修炼前一世的欢喜宗功法,至今还有原阴之体,倒是规矩。”樱雪点点头,随即便听到洛霜儿问道:
    “话说回来,那边那个一直站着的阴沉女是谁?冥王转世变性了吗?”
    ……
    气氛僵了一瞬,这会倒是奥洛斯开口了:“那是时间转世。”
    “时间?克洛蒂?”洛霜儿愣了一下,随即直接捧腹大笑,“前世那个一天到晚披着斗篷不露脸的家伙转世成了妹子?还和乌诺斯你小子在一起了?哈啊哈哈……别说还挺漂亮……哈哈哈……”
    ……
    “对不起我错了,请原谅我这个如水蚤一般卑微的生物……”一分钟后,洛霜儿鼻青脸肿地跪坐在地上,嚣张不在的她红肿着双眼低声说道。
    屏障上水波再一次地荡漾,从中走出来一个古风男子,手执竹简,身披汉服,创发齐腰,着实风度翩翩器宇轩昂,但哪怕儒雅如他,在见到岸边一名女子手持长刀,对着身边一个跪坐的,满身伤痕的另一名女子上下笔画时,他还是觉得脑袋不够用,在感受到四双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他时,秦风只能讪笑一声道:
    “我……是不是来的不太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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