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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你风流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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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堂西面娱乐城的笑面虎萧晦,他嘴里的“文明点”自然不可能有多么寻常。
    他一向心细又聪敏,是谁撞他的其实用膝盖想也知道。
    于是一大早的,他便带着满手的伴手礼,笑脸盈盈的到了东面拜访林然。
    当然,依旧是姜慈良背他上茶园的。
    他一进门便热情如火:
    「三哥!」他上前给了林三一个拥抱:
    「感谢三哥让我大难不死!车毁人还在!真是撞得手下留情,果然到底还是疼惜我这个弟弟!」
    林三一脸尷尬,可除了尷尬,更多的是恐惧。
    「萧晦……」他訥訥地开口。
    「怎么了?」萧晦在他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他扫了林三一眼,只见他满脸惊恐。
    萧晦叹了口气,语重心长:
    「三哥你说冤冤相报何时了?我来这一趟也不是想干嘛。毕竟三哥你都有孩子了,而我也不是那般无慈悲的人。即使你想要我死,我也不会要你拿命来赎罪的。」
    他盯着林三,只见他神色有异,萧晦顺着他眼神看了眼身侧的姜慈良。
    姜慈良也正瞪着林三,他面无表情,可一双眼紧锁着他,就像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萧晦笑了笑,拍了拍姜慈良垂在身侧紧握着拳头的手:
    「三哥别怕,他不咬人。只是我让他忍耐,他不太开心。」他宽慰道,又开口:
    「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三哥对我痛下杀手理由是什么?我可不记得自己最近有得罪你还是怎么的。」
    林三支支吾吾,良久才说了名册的事。
    萧晦愣了愣,笑了:
    「我可没有那种东西!真冤枉,差点白死了。」他翘起了脚,好整以暇:
    「大哥没有把名册给我。」
    林然不解:
    「不可能,不然他给谁了?」
    「嗯,也许根本没那种东西也不一定啊。」萧晦道:
    「你想,大哥会没给二哥反而给我吗?要是是金银财宝也就算了,可那种东西这样危险,他都没能安心交给二哥了,又怎么可能交给我?」他顿了顿又道:
    「再说了,即使我有那东西,你杀我也没意义。你乾脆直接承认你借题发挥算了。」萧晦收起了笑脸:
    「你他妈要纯粹想杀我直接拿枪毙了我也好过搞小动作。」
    林然可没想到萧晦竟说翻脸就翻脸,他脸‘唰’地全白了,仓仓皇皇,赶忙跪到了地上:
    「萧晦……我、我的确是一直讨厌你,可我……」
    萧晦微微一笑,可那笑容却早已全然变了味道,让人不寒而慄。
    「那可真是刚好,我也特别讨厌你呢。」
    林然的老婆听见动静,这才刚从楼上下来,她一见她老公跪在地上,连忙衝了上前想拉他起来:
    「老公!」
    她就是不明白,林然怕萧晦做什么?
    可林然却心知肚明。
    萧晦即使不杀他,也多得是办法能让他生不如死。
    要一次撞死了就好了,如今萧晦既然大难不死,也就不可能让他好过。
    况且,那傢伙现在看上去气炸了。
    萧晦面无表情,他扫了眼林三的老婆:
    「嫂子,这事跟你无关。」言下之意很明白,就是让她少管。
    「怎么无关?你到底是没死,折磨他做什么?」
    女人的声音特别尖锐,萧晦皱起了眉:
    「吵死了。我折磨他?你张着腿到处求人操才是折磨他,甚至还生了个他弟弟的孩子。」他笑道:
    「大家都是大人了,要懂得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我的确没死,可伤口痛得要命,我最没办法忍受皮肉痛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我自然是不愿意只有自己痛。」他使了个眼色,底下几个人连忙架住了林然。
    「你、你你你要干嘛?」林然惊呼。
    萧晦莞尔,蹲下身用刀挑开了他的衬衫:
    「没干嘛,不过让你知道一个道理,」他缓缓道,一面将刀尖抵在林三肚皮上:
    「凡事都得深思熟虑再行动,因为你的举动很有可能让人家受伤。心里的、身体的,你想受那种伤呢?三哥。」他稍加用力,林三的皮肤便被他划破,小小的伤口,甚至不见血。
    不过仅仅如此,便也足以将林三吓得不轻,浑身颤抖,粗喘连连。一旁他老婆更是放声尖叫。
    萧晦站起身,将刀子递给了姜慈良:
    「适可而止就可以了。」他语毕便直直走出了大门,底下一眾手下,包括架住林三的那两人也全跟了出去。
    转眼间,客厅只剩下姜慈良和他们夫妻。
    林三一见萧晦把刀子给了姜慈良,竟是直接吓尿了,地毯被他给尿湿了,姜慈良毫不在意,发亮的皮鞋踩在地毯上,那女人还在叫,姜慈良看了她一眼,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姜慈良本就长得英俊,如今由上而下的眼神更是特别的带感。
    他微微一笑,拇指轻轻揉着她的唇,揉得曖昧,就像在吻她。
    可突然“啪”的一声,搭配女人分外悽惨的尖叫,姜慈良竟是把那女人的下巴弄脱臼了:
    「现在叫得这声,还比在床上好听多了。」他冷冷道:
    「要是不懂闭嘴,那就张着吧。」
    那女人大张着嘴,是不敢再发出声音了。
    处理完了噪音问题以后,姜慈良的视线重新回到了林然身上。
    他拉了拉西装裤,蹲下了身,他用小刀挑起了林然的脸:
    「知道吗?他这里有一道伤,那条最深。」姜慈良说着,毫不留情地将刀子在他身上划了一刀。
    鲜血流了出来,他割的倒也不深。
    姜慈良皱起眉,看着林三痛的发颤的模样:
    「怎么我总感觉不够解气?」他低声问道,又突然抬眼看他,喜出望外:
    「啊对了,你不是爱风流吗?那我也许就该断了你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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