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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不想怀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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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沐过浴,身子懒洋洋的困倦,脑中还不够清明,眯着眼睛任由顾容珩吻着。
    顾容珩的吻历来用力霸道,四月早已经习惯,迷迷糊糊的回应他,脑海中一片空白。
    顾容珩吻够了才放了人,叫了外头去打热水,才拉着一脸茫然的四月替她宽衣。
    四月脑袋晕眩的为顾容珩解着腰带,顾容低头看她那心不在焉的模样便心里喜欢,即便心里气她推自己去璟瑄居,可也知她这处境也没有做错。
    刚才虽是气的,但顺手也要去梨花轩处理些事情,倒不是要特意冷落了人。
    到底出身低了些,顾容珩有些怜惜的搂紧了她的腰,好在她已是他的人,他多护着她些便好了。
    徐家也对她什么什么威胁了。
    脱下来的衣裳四月拿去整理好放到了架子上,顾容珩看四月忙碌,出去让长林多带几身平日穿的衣裳过来,四月听见暗暗心慌,难不成顾容珩往后要常宿在这里么。
    待长林去了,顾容珩才看了眼四月,牵着她去内室里说了几句话,待热水放好了他就出去沐浴。
    待顾容珩一走,四月就拉着春桃有些担心的细声:“大公子让长林带衣裳过来,我怕大公子要长留在这里。”
    春桃整理着床铺,不解的轻声道:“大公子常来是好事,姑娘担心什么?”
    四月咬着唇,手指紧了紧,拉着春桃在她耳边轻声道:“可我万一比大太太先怀上大公子的子嗣怎么办?”
    顾容珩一留在这儿便拉着她那样,她怕顾容珩生气,也不敢躲着,这样下去怀上子嗣不过早晚的事情。
    春桃想起四月之前的话,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小声道:“这事儿奴婢也不知道,之前倒听说过有种红花丸放在肚脐上就能避孕,不过那种东西我也没见过,更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
    四月又不能自己出府,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法子,坐在床边眉眼间都是忧虑。
    春桃看四月发愁,过去为四月更衣道:“这些姑娘就别想了,总归来了也是缘分,往后的事情往后再说了。”
    四月咬着唇不语,这事对她来说可是大事,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大太太之前怀上子嗣。
    没过一会顾容珩从外面进来,四月看他头发湿了,就乖巧的去拿帕子给顾容珩擦发。
    那低着头的恭顺眉眼让顾容珩瞧的心里一热,头发半干时就忍不住将人抱去了榻上。
    四月轻轻一声惊呼,人就被顾容珩压在了身下。
    只是她心底不愿怀他的子嗣,自然也不愿与他亲近,也只能用她常用的可怜法子让他依着她。
    这样想着,四月的眼里就开始泛起水光,无骨的小手抵在顾容珩的胸膛上,细眉有些可怜的皱起:“大公子,身上还疼。”
    四月这话落下,顾容珩明显的就轻了力道,他起身要去掀四月的裤腿:“可还是膝盖疼?我瞧瞧。”
    四月一愣,小脸通红的去阻止他:“那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再贴两天药就好了。”
    顾容珩却有些坚持:“要是伤到骨头四月就难受了,我看看那里好了没有。”
    到底也比不过顾容珩的力气,四月坐在床沿上,一只脚被顾容珩抬起放在腿上,就卷着她的裤腿往上看。
    一直不曾让外人瞧见过的小腿露了出来,白玉一样肉嘟嘟的小腿肚摸着十分柔软,顾容珩眼神看向膝盖处,见那块细白皮肤上只是微微有些红色擦伤,不由轻轻松了口气。
    让春桃又将膏药拿进来,顾容珩亲自替四月的两只膝盖上贴上药膏,将她裤腿放下后又要去看四月的手臂。
    四月感觉有些难堪,毕竟脸皮薄,刚才被顾容珩抓着膝盖瞧都已经红了眼眶,这会儿是不许他再进一步的,只让春桃过来帮她。
    春桃端着药进退两难,最后还是将眼神放到了顾容珩身上。
    顾容珩倒是没想到过四月竟然会这么害羞,他与她之间已足够亲近,不过是看个膝盖,她竟然会这般脸红。
    不过顾容珩可没打算依着她,让四月适应他这才是她该做的,这般样子往后再亲近也亲近不了。
    且她本就是她的主君,在他面前又有什么好遮掩的。
    大手不容分说的将四月的白色里衣袖子挽起来,在看到手臂上的擦伤后顾容珩抿着唇心疼,这样嫩的皮肤,当时从马车上摔下来该有多疼。
    不自觉放轻了力道,顾容珩将四月两只手臂都贴上膏药后又看向她:“腰上可伤了?”
    看顾容珩问的严肃,四月细指捏着衣摆摇头:“腰上不疼。”
    顾容珩还是有些不放心,掀开她的上衣就要去看。
    这次四月彻底不让顾容珩再动半分,手指死死扯再上衣下摆,红着眼瞧顾容珩:“妾那里不疼,不用上药的。”
    四月那里真真也不怎么疼,主要是四肢上的擦伤,但顾容珩皱着眉显然不相信,以为四月害羞,硬是哄着按着人的手去瞧。
    小肚子和小细腰上白白净净的,后腰窝也没什么青红,顾容珩还是有些不放心,给腰上贴了药,这才松了手。
    四月被顾容珩这样强势的按住却生了脾气,一脚蹬在顾容珩的身上就泛起了泪花:“妾早说过那里不疼了,大公子为何不信妾。”
    春桃在旁边看得暗暗后怕,也不敢再留在这里了,连忙端着药退了出去。
    顾容珩好笑的捏住四月的脚,不明白四月为何要发脾气:“四月怎么了?”
    四月被捏了脚,又被顾容珩这样问,好似她在无理取闹似的,就抹了抹眼角的泪道:“刚刚大公子为什么不信妾?”
    顾容珩叹了口气,这般的无理取闹也好脾气的抱着人哄着:“我错了可行?”
    这还是四月第一次看顾容珩认错,不由愣在那里呆呆的,看着他不知所措。
    她也只是羞极了才这样的,这会儿才觉得自己的确有些无理取闹,看着那张高华俊秀的脸,想到他也是担心自己。
    不由咬紧了唇畔,忽然觉得自己顾容珩面前不知何时开始胆大了,好似心底便知道他不会怪她,所以在他面前也没以前那样小心翼翼。
    以前的四月是绝不敢在顾容珩这样的,可他却好似纵容着她,让她心里跟着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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