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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好事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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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三川看向白荷的眼中忽然充满了赞许,这突如其来的娇宠让白荷不由得红了脸。
    郑毕然在心中叹气,知道他弟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女子,正上着瘾,自然难以上进。好在多年的相处他是懂得反省,弟弟不去松鹤书院,不爱读书,就先不读,等他年纪长长,相信有些事情他会懂。
    郑毕然态度缓了,洛三川也不好再绷着,两人一贯是一方给台阶一方下,这不,说开了就好了,又坐在一起欢欢笑笑地聊天。
    洛三川发现他哥并非简单的攀比,而是真心希望他有建树,心中感激,便让白荷去厨房再拿几盘菜,他和他哥好好地吃一顿。
    白荷从善如流地去了,她其实也不希望郑家哥俩大节下的起冲突,这样她一个外人多尴尬,大伯不是大伯,丈夫不是丈夫,都不知道该怎么劝,所幸和好,一会伺候完他们,她也要静静地吃一吃。
    “云朵,我们炒个肉丝吧。”
    “命主……”
    “或者青菜你说如何,吃饺子得配凉拌菜,我现在去拌一个,拌好了回来,哥俩还吃着,也不算晚。”
    “命主,你等等!”
    云朵从她身侧钻出,听着声音有点哆嗦,“你,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那杯掺了料的酒……”
    !!!
    那杯掺了药丸的酒还在屋里呢!
    白荷呆了,这她怎么忘了,不对,她是记得的,直到郑毕然进屋的那一刻她都是记得的,只是洛三川让她去取东西,那一刻她忘了!
    “云朵,你怎么不提醒我!”阮白荷急着往回赶。
    云朵也委屈,不是它不提醒,关键是白荷压根没给它提醒的机会。
    小邪神一说,她抬屁股就走,它不好在她身后喊,那白荷一做出反应,和它对起话来,它的身份不就暴露了?
    即使不暴露,一个正常人忽然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也很奇怪吧,凭命主的智商,绝对无法自圆其说。
    唉,它这命主,好天资,好身段,如今意识觉醒了,性格也开朗了,是一天比一天可爱,唯独脑子!人或许有急智,在经历大事大非后一下子看开,显得豁达从容,但那都是心境上的,不是头脑上的。
    头脑上它家命主就是个笨笨呆呆的妇人,这一点,哪怕给她披一万层女性先锋外衣加女权铠甲她也是不聪明的啊。
    “完了完了,他们不会喝了吧。”
    “他们应该在聊天,应该顾不上喝酒。”
    白荷一边自我安慰一边快速折返,返回小院没听见交谈声,心里先一咯噔,进了屋看见洛三川正伏在桌上睡着,那心又落回了肚子里。
    喝了,但醉了,就等于没喝。
    看来酒劲还是大过了药劲。
    白荷很是高兴,过去摸了摸小邪神的脸,有些发热,她福至心灵,立刻掏向裤裆,摸到根立立的仰天放哨的小棒槌,喜悦更是藏不住。
    成了!
    小邪神不是终身阳痿,他能治,吃药能好,这下他们就能办事她也能怀孕。
    白荷在洛宅的两条路,路线一:洛三川不行,郑毕然她也勾引不着,就去找沐雪,和沐雪在一块赚足七点孕值再叫沐雪带她脱离那对没用的兄弟;路线二:洛三川行,她待在洛宅,给洛三川下蛋,保底赚到八点孕值,年后郑毕然一走她哄着邪神,也一堆逃出生天的机会。
    如今她要执行第二条了,第二条比第一条轻松的多,风险也小,白荷只需要下次换一种不太烈的酒,比如竹叶青,就可以保证在洛三川清醒的状态下受孕。
    “云朵,我给洛三川生了娃,任务就完成1/4了,我再生三个,就自由了。”
    白荷喜滋滋说着,云朵却不再回话了,它已经感觉到另一个极品男的王霸之气了。
    命主啊,你先是忘了酒,后是忘了人,这房间走之前是两个人!两个都喝了酒,一个本身就痿了,喝了酒睡着了都一柱擎天,另一个本身就好,再喝这酒……你就自求多福吧!
    经了这一夜,你把最难的搞定了,拿下了老古板的哥哥,回头再拿爱撒娇的弟弟,四个极品男,一个地方吃俩,也是种运气。
    云朵默默地匿了。
    与此同时,花厅内间,白荷真的完全忘了郑毕然这码子事,正悠哉游哉地铺床呢,忽然从帐后伸出来一只手,白荷的手腕被牢牢攥住,紧接着,一双赤红的眼睛逼近,炙热的气息打在胸膛……
    灯倏地灭了,狸奴打着哈欠,想着今天两位爷怎么休息的这么早,下一秒又觉出不对,坏了,大爷进去还没出来呢!
    那真是场酣畅淋漓的战斗,第二天天没亮,一道身影先从小屋走出,快步的像是在躲避什么病毒。
    而屋里的白荷,脱力地倚在床边,上身几乎是完好的,只是下身的襦裙不在了,两条白腿湿漉漉横在地上,中间还有她的袜子,妇人到小腿的白色布袜,如今像是从水里打捞上来的,不知堵了什么地方,白荷一遍一遍地喘息,换气,企图撑起来收拾残局,终是站不稳,难得爬起来了,已是鸡鸣五更。
    从窗子透进来的柔柔曦光,照在屏风外洛三川的脸上,也照在白荷的脸上,说不出那是张艳色还是餍足的脸。
    白荷走到窗前拉下窗帘,再解开束缚了一晚都没脱下的裹胸带,“啪”一声丢进盆里,汗水与奶水当下漫了半盆。
    狸奴快要虚脱了,大爷战斗一夜,他听了一夜的墙角。
    屋内的吟哦声压抑着不能放出,就是细细的咬着被子的啜泣,还有沉闷的撞击,也足够狸奴脑补出一幅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到了三更,他听见起身的声音,两腿哆嗦快走不动道,使劲撑着躲进长廊,隔墙一望,那行色匆匆的果然是大爷,大爷办了一个人,那人不能是他的亲弟弟二爷,就只能是荷娘子啦!
    好啊,这家伙乱的,大爷领回来给二爷填房的女人,大爷自己享用了,那二爷在干嘛呢?干看着?
    也不对啊,自打他们办事,狸奴就没听见二爷发过声,可二爷也没出来,这到底是偷情呢,还是三人心照不宣的奸情呢?狸奴迷惑了。
    有这种事?二爷这几日不是很宠荷娘子吗,他会愿意分享?即使是亲大哥,以二爷的性子,自己看中的女人也不能随便拿出来分享啊。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带着一肚子困惑,狸奴终于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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