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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上春 作者:风月千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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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握住她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死命地抵弄,刺激得她尖叫连连,在她感觉快要昏过去的时候突然青光一闪,身下的感觉愈发得强烈——她与他一道变回了原先瘦小的真身,而身后的戌炎只是微微一愣,那东西便如出鞘的利刃般一下下将她推向致命的深渊。

    倩倩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以这种形式,与那挨千刀的戌炎如此。

    在二人变回真身之后的同一时间,回到九幽殿的春春和帝君神识皆是轻微一动,与各自的契约兽有了联系。

    只是契约兽在神识中本命小小的一团白光,此刻正泛着淡淡的粉红,继而变成瑰红色。

    春春一时好奇,正想要看个仔细就被身侧的帝君拉出了自己的神识之中。

    “帝君你干吗啊?”

    “咳……”帝君干咳一声,自然知晓自家的契约兽正在干什么好事,耳根有些微红,只是看着春春道,“戌炎与倩倩现在并无大碍,等过了时辰自会回来,你不必……担忧。”

    他在阵中的时候差点将春春拆开吃了,用脚趾想也能想到戌炎现在在做什么事。而戌炎离开前又是跟着春春的那只小妖兽一道被打飞出去的,除了解毒还能有什么法子。

    春春看着面前神情不是那么自然的帝君,将信将疑地道:“那帝君你脸红什么?”

    帝君听她这么问,身形一僵,墨色的眸子连连眨了好几下才一手捂住心口,皱着眉微喘,“本君方才在日月森林旧疾复发牵动了身上伤口,这会儿疼得要命还有些热,身上又没什么力气,”帝君看向听得心惊肉跳的春春,又道,“帮本君上药吧。”

    “好。”春春点头应下,想起他在日月森林里化成白狐以后那惹人心疼的小模样,哪还有拒绝的理由。

    从帝君手中接过瓷瓶拔开软塞,挑了一指甲盖的剔透药膏,直截拿起帝君的一只手沿着裂开不久的指缝温柔地抹。帝君扯开腰带的另一只手一顿,目光落在春春仔细认真又带着心疼的小脸上,心下一动,扯下外袍中衣,露出果真已化了脓的肩头目光灼灼地望着身前的女子。

    “另一只。”春春道,许久不见帝君将另一只手乖乖地放过来便不解地抬头看他,脑袋稍稍抬高一些便见帝君一肩袒露现出白嫩的一片肌肤,手搭在腰间,那锦带已然落了下去。眉心一跳,红着脸看清帝君肩上一个赤黑色伤口中流出黄红交加的脓液,赫然一惊。

    “帝君你怎么不吭声的?”春春急忙双手放掉帝君的手靠上前再将他的衣袍往下扒了扒。这一扒,竟露出下边几道纵横交错的伤疤来,像是剑伤,看模样已有些许年头,眼泪一下溢上眼眶。

    这些,是不是它被迫被砍下尾巴的时候留下的伤?他究竟,曾遭遇过什么。

    帝君制住身前女子不断往下扒他衣衫的手,见她眼中盈满泪水像是马上要掉下来的样子,眉宇一紧,低声问她:“哭什么?”

    她不答,双手仍是可劲儿掰着帝君的衣服想知道帝君身上受过多少伤。帝君这厢哪能如她愿在她面前将自己任她拨个精光,一手制住了她两条藕臂,两人就那么僵着。

    二人靠得近,帝君一低头就能看见春春所有表情,自然也就看到了她脖颈上出了血的牙印。帝君放开她的手将大掌按在她雪白柔软的颈项上,目光微沉,“疼吗?”

    在阵中之时他无法控制自己,也不知为何咬她,只是她身上,有熟悉的味道。

    这头儿春春一直一直想要将帝君的衣衫扒个透,此时帝君一放开她的双手,她便急忙忙扯掉了帝君的外袍扒开他的中衣,露出他满是伤痕丝毫不平整的胸膛。另一头的帝君只顾念着之前咬伤了她的事心中过意不去,是以没留神自己身上已被她拨了个光。

    帝君的肤色很白,可是身上伤口密布,生生破坏了这份美感。

    春春鬼使神差地覆上帝君的胸膛,眼泪汩汩地顺着面颊往下掉,“砍了尾巴不够还想将你逼死么。”

    怔神的帝君猛然一怔,眼神顷刻间变得诡谲,眼中的犹疑与怜惜尽数粉碎。

    身子被帝君一下推开,春春茫然地望过去,泪眼朦胧中只依稀可见帝君的面容在这个瞬间冷得可怕,连声音都透着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冷意,“本君的事与你无关。”

    ☆、赴宴

    日色温柔抚过尾鸢池搅出粼粼的池水,池中锦鲤扭着鱼身倒腾出一道道淡色金光直叫人晃不开眼。

    春春蹲在岸上,无精打采地掬着手中的池水。

    这几日来帝君没再回过栖梧宫,陪伴她左右的除了谢霓谢尘就是被帝君派来监督她练习基本功的谢零。她堵着一口气竟也在短短数日内提前完成了谢零交待的任务,自觉近来骨骼坚韧了许多,只是每到夜间有些乏力罢了,想必也是适应习武前的正常反应。

    她就这么舀着水,脑中拐过几个弯弯来还是想起了帝君,不由心塞地叹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帝君虽将她的饮食起居安排得妥妥当当,可她清楚,那一日,是她越了矩。也许明知自己不过是他的宠物没有权利揭开他的伤疤与他并肩而立,可,当她第一次有了这个认知的时候,连呼吸都是涩涩的。

    帝君他,一直将她排斥在真实的自己以外。她所见到的,都是伪装以后的他,她和旁人其实也没有两样。帝君于她的耐心,不过是基于她还是火松的时候处出来的感情。这种感情,隔着一层无法逾越的屏障,让她难以接近。

    她突然觉得有点难受,头也似晕晕沉沉的。

    当金乌落下地平线的瞬间,西面的晚霞红透半边天色,蹲在池边的女子两眼一闭毫无预兆地倒了下去。

    一道白光无声无息地飘进已点起夜灯的栖梧宫。帝君将春春放到榻上,视线触及她雪白颈项间肉粉色的淡痕,指腹轻柔地摩挲着,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何苦这么倔强,糊涂一些不好么。”

    谢零每日都会向他报告她练习的情况,自然知晓她的进度与掌握程度,也知她这几日闷声不响的定然是心里憋着一股气,才这般快地学了个全。可她到底是个生的,一口气学多了难免承受不了,这会儿就力气殆尽晕了过去。

    帝君望着她沉静的睡颜,忽然觉得是自己小题大做了。

    她还小,本不懂掩藏自己的情绪,他又做什么与她较真。那一日是他担心过了头,竟对她发了脾性冷落了她,也不知日后该要怎样补回来才能得她原谅。

    帝君掩眸轻叹,哪想他也会有这么一日,像个毛头小子一般患得患失。

    “帝君你欺负人。”

    闻了声的帝君抬眸望过去,却见她小嘴儿嘟着一脸的苦瓜样,那眼睛还是闭着的,分明是在说梦话了。没成想她连做梦,都是他在欺负她。看来以前是他压榨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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