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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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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姑 作者: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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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冒出来。”贺子哼哼哈哈骂出了自己恨戚公子的原因:“姑妈死了以后,客栈就该是老子的!”

    南缇心内笑道:原来贺子恨戚公子,是认为戚公子抢了本属于他的东西。

    南缇觉着贺子吃生肉吃出病来,也不值得同情。

    她正想着,又听贺子继续抱怨:“那姓戚的也真他}妈会讨好我姑妈,你们别看是姑妈出来招待你们,其实平日里这客栈里扫地、洗盘子、大大小小的杂事,甚至是洗晒我姑妈的衣裳,小相好全都包下来。”贺子不屑地哼唧了一声:“哼,他就这点本事,逗得大姑妈心花怒放!”

    贺子还欲再讲,南缇却觉得没有必要再听下去了,她就起身向贺子道别。

    南缇一道别,风燕然也跟着说要走。

    南缇不理会风燕然,伫在原地等毗夜。

    过了半响,毗夜才缓缓站起来,双手合十,迈步欲出屋。

    南缇就跟毗夜保持平行地走向门口,走到一半南缇滞了脚步,她望见角落里堆着高高一叠书,上面有油质却没有灰尘,似有人刚刚翻过。

    南缇就干脆走近去细瞧这些书,发现是旧书,大多数页面已经泛黄,书也被人零零散散地撕乱。

    “你看书?”南缇问贺子。

    “老子看屁!”贺子又汹汹骂了起来:“这些书都是我爷爷留下来的,堆了五六十年了,最近窗户啊,墙啊老漏风。大姑妈有钱养小相好,没钱给我修,老子只能自己撕了书补漏洞!”

    南缇点了点下巴,向贺子告辞了。

    离开后厨,三人的脚步即将迈入一楼正堂,南缇忽然开腔问毗夜:“师傅,我们再查龙烛?”

    毗夜摇摇头:“龙烛是妖,不必查。”

    南缇不明其意,目光始终锁在毗夜脸上。

    毗夜无言少顷,又道:“倘若是妖怪施展的法术,困住这客栈中的岁月,贫僧不需要知道具体时日就能破法。”毗夜将胸前念珠转了一颗:“这客栈里的古怪法术,是人施的。”

    南缇仰头望二楼,那里住着客栈的主人,戚氏夫妻。

    很快,南缇、毗夜和风燕然三人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戚公子和戚娘子厢房的门前。

    毗夜缓抬右臂,似一朵白云,飘摇画一个圆圈。

    此刻厢房内情景,清晰映入三人眼帘。

    戚公子手执着笔在写字。

    戚公子的这些字写在戚娘子不着}一物的光滑躯体上。

    戚公子左手捋着袖子,右手在砚台里沾一点墨,而后笔走龙蛇,将笔尖环环绕绕过戚娘子的锁骨、双}乳、小腹,腰肢、密处、腿侧,至于一双金莲。

    撇捺提勾,铁画银钩,他自上而下,徐徐在她身上提了一篇文章。

    虽然因为距离太远南缇看不清楚戚公子写的是什么,但南缇直觉是首情诗。

    南缇觉得合该如此:将我欲对你说的话,写在你身上给你瞧,瞧我的字,瞧我的真心。

    南缇静静站着,歪了歪头,望戚氏夫妻接下来的动作。

    接下来,戚公子将自己的舌尖从双唇中探出来,由锁骨开始,一点一点舔去戚娘子身上的香墨。

    同样由上而下,他将她舔得干干净净,戚公子的舌尖在戚娘子丰}丘的硬尖尖上打转,转着往下,又绕着她的肚脐画圈圈。再往下,刚好有一个好复杂的字落在戚娘子剃}干净的密}处,横横折折太多话,于是戚公子只好来来回回地舐……

    当戚娘子的身体又重新变得只剩下凝白后,戚公子从袖中掏出一条金链子,含笑温柔地挂在戚娘子脖颈上,给她戴起来:“娘子,我自己给你打了条链子。”

    金链子不粗,甚至可以说是极细,却妙在链子很长,中间穿着的一颗心形坠子,恰恰好悬在戚娘子两丘之间。

    坠子摇摇晃晃呀,戚公子的唇就跟着坠子摆动地幅度左摇右晃,他似要去啄住这颗坠子,却怎么也啄不住,反倒数次啄上了戚娘子丘上樱桃,惹她阵阵欢喜的轻笑。

    戚公子就也温雅笑着,将自己拥有的另外一只笔,缓缓探进戚娘子的身子里。

    戚娘子身子一颠,坠子从她胸}口蹿上去,跃到锁骨间,戚公子就将自己的笔一顶,学着坠子上蹿。戚娘子身子又是一落,坠子被甩下来落回胸口,戚公子就将笔抽出来,也放低。坠子左摇右摆,他就也往左往右,坠子起落的幅度时低时高,戚公子也一般照学,时浅时深……

    又雅致又迷离人心。

    戚娘子被他迷得痴痴地笑,只有断断续续的哼哼啊啊之声,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南缇看在眼中,听在耳中,又情不自禁去望毗夜。

    要是毗夜跟她,也能同戚氏夫妇这般恩爱该多好……南缇悠悠浮起这个念头,又暗自沉了下去。

    南缇心神镇定了些,就又抬眸继续观察房内,她忽然注意到,房间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副画,画中男子长身玉立,青衫方巾,正是写实临摹的戚公子,而且画中戚公子穿的,亦正是他现在身上这套。

    南缇侧过头,目光去寻毗夜双眸,寻着了对上去,无声地示意他:能不能施个法术,让她将墙上的画再看清些?

    毗夜眼皮微合,对着房内拈花一指,挂在墙上的画渐渐在南缇视线里放大。

    南缇注意到画的右下提了一行字:戊午年六月初五画。

    戊午年六月初五。

    这不就是南缇他们入住客栈的那一天么?

    南缇疑惑数秒,突然发现落款的笔迹和贺子那些书上的笔迹,是出于同一人之手。

    她旋即明白过来。

    ☆、梧州府(五)

    这副画应该是贺子的祖父,也就是戚娘子的父亲画的。

    但是贺子的祖父已经早早去世了,不可能在南缇她们进客栈的那天,为戚公子临摹出这副画。

    毗夜的目光没有注视南缇,但南缇不在乎,她朝毗夜眨眨眼,果然毗夜就徐徐回身,抬眸对视上她的目光。

    南缇脸上和心里都嫣然一笑:毗夜虽然眼睛没有看她,但其实……是一直在看她的。

    她笑完了就干正事,伸出食指,用指尖在空气中飞快地写下了两个字:六甲。

    六十一甲子,往复循环。

    戊午年六月初五,也可能是六十年前的戊午年六月初五。

    如果南缇的推断没有错误的话,戚公子的年龄应该远比戚娘子要长,六十年前的他才是眼前这般青春年少的模样。

    但是南缇又皱着眉头朝毗夜连连摆手,意思是叫他不慌现在就破了法术。

    有些事情,南缇还想问一问戚氏夫妇,她觉着如果破法,至少应该同当事人打个招呼。

    想象着戚公子一秒白头,俊美容颜变为鹤发鸡皮,再想象戚娘子面对垂暮夫君的表情,南缇有些不忍心。

    于是南缇就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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