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

分卷阅读21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媚姑 作者:痴娘

    分卷阅读21

    两根手指,逐渐加多……那里似乎永远也无法饱满。

    十六岁的贺衾衾像一只连在莲藕上的荷花,破穿荷叶,离开水面,浓妍绽放,自由自在地摇曳在风中。

    她脸颊上泛起点点粉色,似粼粼日光照于荷上,生细细流霞。

    贺衾衾大着胆子低头窥看那新奇神秘处,发现那里也是粉色的。

    贺衾衾抬头问画中郎:“你看见了吗?她好看吗?”

    她扭动着,情不自禁就将那一处对着画中公子的下}身贴粘了上去。

    贺衾衾渐渐觉得浑身滚烫,荷花要变成一团火燃烧起来。

    ……

    自此,只要无人,贺衾衾便要来书房里对画亲昵,渐渐成瘾。

    不觉情根深重。

    两年之后,贺衾衾十八岁,她见到了画中男子的真人,父亲的忘年挚友戚容仪。

    戚容仪比贺衾衾的父亲还要年长十岁,贺衾衾初次见到戚容仪真人的时候,他就已经六十三岁了。

    虽然戚伯伯保养很好,长身玉立,看不出来是个老头子。但终难敌时间流逝,昔年画中一头青丝已成银发,眼角明显的皱纹,而曾经棱角好看的脸庞也变得干瘦,颧骨高突了出来。

    戚容仪走了以后,贺衾衾就忍不住指着墙上壁画,对父亲叹道:“戚伯伯以前姿容好动人,现在却真的老了……”

    贺父不明就里,听了女儿的感叹,就笑一声:“怎么可能不老?这墙上的画是为父十四岁的时候依像临摹的。”贺父视力不好,眯起眼睛细读了画右下角的落款:“戊午年六月初五,戊午年你戚伯伯才二十四岁。算算这一晃眼,已经过了三十九年啦,真是白驹过隙啊……”

    贺衾衾听着父亲的话,心底既惋惜又难过:她为什么不早生几十年,在戚容仪最盛的年华里,与他般配成一对?

    贺衾衾就一直这么想,为什么她不能在戚容仪年轻的时候遇着他呢?为什么戚容仪要老去呢?难道他不遗憾,遗憾他自己曾经是多么风姿卓绝,翩翩令人心动?

    这想法越想越强烈,焦灼着她,痛苦着她,从十八岁到三十八岁。

    贺衾衾二十年执着,一念已成痴狂。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没有存稿,是裸奔现码。最近忙起来了,白天不在家,晚上熬夜实在无力tot我看明天或者后天,能不能熬夜再更一章出来。

    ☆、梧州府(六)

    贺衾衾愿望迫切,竟去庙中烧香,将心中所想说与菩萨听,祈求神明显灵,让她能亲身见一次年轻时的戚容仪。

    她的虔诚感动了上天,神明真显了灵。

    伴随着由内至外蓝黄红三层佛光,年轻的白衣僧人徐徐从天而降,眉如远山,唇似朱砂。

    他告诉贺衾衾自己是如来座下弟子,特地来帮她实现愿望:亲身见一眼戚容仪。

    白衣圣僧拈花一笑,就带贺衾衾来到了五十九年前的梧州城。

    时值初秋,江畔三三两两游人,江上一叶扁舟。

    贺衾衾站在岸上望那扁舟,船首负手立着的那人,身如峨峨玉树,面如皎皎朗月,青衫随风轻扬,丰神绝代,衣卿风}流比画中更胜数倍。

    令她彻底如痴如醉。

    船夫拨着浆,轻轻经过贺衾衾身边,当舟身与贺衾衾平齐的时候,戚容仪微微偏头,往江岸上望了一眼,正好同贺衾衾四目相接。

    然后扁舟划过远去,船身将水分成两道,贺衾衾听见哗哗的水声,这水声亦流过她心田。

    哗哗——哗哗——

    水声流呀流,贺衾衾就禁不住又湿了。她忽然不满足于一眼,而欲求一夜。

    遇到喜欢的人,就应该做欢喜的事,切莫错过。

    于是白衣圣僧要带贺衾衾回去的时候,她果断跪下来向圣僧央求:“神佛,你能不能发发慈悲,迟一点将自己带回去,让她更深入地接进戚公子。”贺衾衾匍匐在地上,额头贴面:“我知道自己是飞蛾扑火。但是……但我真的割断不了啊,割断是痛苦,焚烧也是痛苦,都是蚀骨,还不如焚身成灰。”

    好歹烧成灰烬的前一秒,有与火共舞的欢快。

    贺衾衾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报多大希望,以为圣僧会拒绝她的请求,但圣僧却毫不疑迟的答应了她。

    佛对她说:爱欲断者,如断四肢,所以切莫割断。

    这一夜,白衣圣僧刮起一阵风,助她来到了戚容仪的船上。

    贺衾衾执着烛灯,探身欲钻进船舱。谁料动作逆风,火焰稍倾,一下就烫伤了她的手。

    “嘶——”疼得贺衾衾本能地发出了声音。

    “谁?”响声惊动了本已入睡的戚容仪,他起身披衣,正欲出舱看个究竟。

    贺衾衾没有退缩,她主动走了进来。因为手上执着烛灯,火光闪烁,戚容仪很快看清了她的容貌。

    “姑娘是你。”他脱口而出。

    贺衾衾的心跟随火苗同步一跳,她问戚容仪:“你认识我?”

    戚容仪红了面颊:“戚某冒昧,白日里岸上惊鸿一瞥,过目不忘。”

    “过目不忘好。”贺衾衾毫不掩饰地笑出了声,像串串银铃一般:“我不会叫你忘了我。”

    她主动封上戚容仪的唇。

    突如其来,戚容仪身子后倾躲开贺衾衾的吻,又定住,然后前倾迎了上去,一把将她拘在怀中。

    戚容仪一只手搂着贺衾衾,另一只手将她手上的烛灯接过来,又小心翼翼放到几上。

    “不要拿在手上,当心烧着了手。”戚容仪又是叮嘱,又是怜惜:“以后夜里,我来为你执炬。”

    贺衾衾像火苗一样摇摆,大胆道:“烧着了不怕!”她又径直向戚容仪袒露心声:“我看见你,整个人早已烧了起来。”

    戚容仪听她的话,望她的人,不觉呆了。

    眼前的少女真的是一团火,她热情,她炫目,她给他带来光明。

    戚容仪情不自禁抱紧贺衾衾的躯体,果然如火一般炽热温暖,烧得他滚烫滚烫。

    于是戚容仪低下头,一面扒贺衾衾的衣衫,一面如啃噬般疯狂地吻起她来。从肩头开始咬起,到锁骨,到玉丘,戚容仪的下巴抵在贺衾衾的左丘上,双齿一把咬住丘上樱核,撕提一下又弹一下,痛得她长吟出来,却又越痛越畅快。

    贺衾衾禁不住对戚容仪说:“还有右边……”

    不可厚此薄彼,她的右丘也想要。

    戚容仪就立马将唇齿移向贺衾衾的右边樱核,又怕她左边冷落难受,用手替代双唇,在她的左丘上大力揉搓起来。

    贺衾衾又听到“哗哗”的水声从底下传来,但是究竟是船底的水,还是她裙底的水,贺衾衾已经迷乱得分辨不清。

    她双眼迷离的模样,微张的嘴唇,摆动的身躯,令戚容仪恨不得将自己整个地融嵌进她的身子里。

    戚容仪

    分卷阅读21

    -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