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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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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罪 作者:常书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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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纠正,余罪的脸像被冻住了,董韶军如遭电击,慢慢地回头,直勾勾起看上了。

    然后余罪笑了,笑着盯着这位撒谎的家伙。那家伙自知失言了,张着豁牙的嘴,慢慢地捂上嘴了,知道失言了,他紧张地盯着警察,吓着了。

    “高手,来,警察是不计前嫌的,对你这种高手从来都相当景仰滴,咱们从头开始。”

    余罪乐了,又把烟塞回到嫌疑人手里,客气地问上了。这一来一往,嫌疑人像受了委曲的小媳妇,左右为难,好像不敢说,又不敢不说,直到余罪胡乱应承有减刑的可能,才把这位哄得断断续续讲着这东西的来历了………

    ……………………………………

    ……………………………………

    此时此刻,李逸风正把驾着的一辆警车停到了朔州市九龙区一处繁华的小区,拨着电话给家里联系着,定位准确后,他却是有点傻眼了。

    四天去了五个地市,都是家里技侦指定的位置,据说这位置是gprs定位,手机号是于向阳和秦海军提供的,贺名贵的私人号码,那个号码在通话后就沉默了,不过之前和之后的十几个通话另一方被定位了。李逸风这一行的目的,仅仅是拍摄周边环境而已。

    商场、步行街、之后是一个铁艺花门的高档小区,李逸风带着两个随从,李呆和李拴羊,他在拍照,两个乡警头进城的机会不多,见大城市的机会更少,只顾着惊讶了。看着高耸的楼,哇一声;看到比货车还长的轿车,哇一声;或者看到冬天还穿着裙子的婆娘,哇,好几声。

    “再鬼叫,小心我把踹下水道啊。”李逸风不悦地回头嚷了句。

    两人一互视,不哇了,指指点点在看着什么。李逸风拍了若干张,回头问着,看什么,哟,正看到了一位红裙的高个的妞在水果摊上挑着香蕉,那摇曳的样子,那显眼的翘臀让李逸风忍不住“哇”了一声,两眼睁圆了。

    李呆和李拴羊一笑,李逸风又扮着老大来了,一人给了一脚,挥着手上车,边走李呆边问着:“风少,这干嘛呢?找牛怎么找城里来了?”

    “就是啊,这儿怎么可能有牛?妞还差不多。”李拴羊笑着道。

    “我也说不清,不过所长这么安排,肯定有道理。”李逸风道,突然间灵光一现,似乎揣摩到余罪的用意了,征询着两人道着:“我问你们,你俩要发了财,先干什么?”

    “去城里买辆好车,修栋房子。想住城里就住城里。想住乡下就回乡下。”李拴羊脱口而出,看样想法不小。李呆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道着:“我娶个媳妇,外面再找俩相好,想跟那个睡,就跟那个睡。”

    李逸风一下子被乡警兄弟的朴实理想逗乐了,哈哈一笑,脸色再一整道着:“这不对了,男人还不都这样,有俩钱不是改善生活,就是改善性生活。”

    “哦,我明白了,你是说偷牛的发财了,住大城市里了。”李呆聪明了。

    “那要是偷牛,不还得回乡下,多麻烦。”李拴羊提了个意见,两人笑着上车了。

    甭指望的乡警的素质有多高,虽然是警察,可还没脱上乡下人的影子,李逸风给这两人当领导一点问题都没有。驶离了这个点,电话里联系着另一拨人,张猛和孙羿挨个牧场跑,两组昨天还照过面,可现在算算,距离有一百公里了,看来今天住不到一起了,他又联系着余罪,余罪居然安排着到市往北堡儿湾了,李逸风应承下来,不过从导航上一查,居然还距离所在地有九十公里,气得他一路开车一路骂娘,那两位乡警在后头边听边笑。

    反正他俩不会开车,这一路,可尽是玩儿了。

    ……………………………

    ……………………………

    放下李逸风电话的时候,余罪的眼光还没有离开要查的政区图,刚刚从监狱出来,脑子里回想着还是和席改革所说的话。

    没错,席改革确实认识那种用于诱拐牛药物,行内冠之以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天香膏”,据他交待,是一位牛贩子给他的,而且把这个匪夷所思的偷牛办法教给了他,他曾经试用这玩意偷了一头牛犊,挺好用,据说这东西配制不易,一包的价格要买上百了。不过之后没下文了,他没有等到再见到那牛贩子,就因为偷羊被逮起来了。所以这个事,被嫌疑人当秘密隐藏下来了。那个牛贩子姓甚名谁他无从知道,只知道一个绰号叫“老粪”,那个字说不清,这家伙是一文盲。仅限于认识钞票上的字和写自己的名字。

    “停!再回去。”余罪突然道,灵光一现,想起了什么。

    吴光宇一刹车,看看已经快到了国道路口了,气着了,这几天开车开得胳膊酸屁股疼,他不耐烦地道着:“又怎么了?你可真难伺候,尼马这得跑到什么时候,怪不得孙羿死活不跟你一组。”

    “那歇会儿。”余罪道,不过马上补充着:“一会儿我开着回去,可能今天咱们得住这儿了。”

    吴光宇骂咧咧了一句,下车抽烟了,董韶军却是凑上来,直问着:“怎么了?席改革没交待清楚?还是你又有什么发现了。”

    “发现个屁,就一个绰号,你上哪儿找去?”吴光宇不屑地道。

    “对,这个老粪不好找,可我突然想到,席改革认识的人中,很可能有咱们要找的人。可你们想想,不可能是老粪一个人办得这事吧?而且他说了,是老粪找上他?那么老粪的渠道何在?这是一条可能被忽视的线索。”余罪来了个大胆的猜测。一下子把董韶军说愣了,现在还一壶水凉着呢,余罪倒想到很久以后的事了,抓到的牛见山、朱大刚一伙是底层;翼城那边的销赃还没有查清楚,几个露出来的嫌疑人还没有眉目,这时候,居然直指主谋去了,可能吗?

    “我知道你觉得不可能。”余罪道,开始把他的灵光一现的想法说出来了:“你算下了时间,席改革到现服刑三年零七个月,他在接触这种天香膏的时候,是入狱前四个月……大规模的、系列的盗窃大牲畜案子,就发生在他入狱之后,你觉得这之间有什么关联?”

    “你所说恰恰证明,他和案子没有关联,否则不可能只能咱们来清查你的过去了。”董韶军道。

    “错,这样想。假如我这是系列盗牛案的策划人,假如我手里已经有了这种配制出来的天香膏,当我在实施犯罪之前,我需要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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