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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骄探 作者:乌珑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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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改变,更导致了今年八月份一到,便接连发生的服毒自杀案件。

    服毒自杀,从案发现场的种种迹象表明,这无疑是定论的,也是准备的。

    阴十七一早便是这样认为的。

    至于与姜大朋、姜生说有可能并非真是自杀的性质,那是她觉得不这样说,大概他们也不会再查下去。

    一旦坐实了姚君、逍遥子、林涯三人确实是自杀的性质之后,剩下的便只能是结案。

    可她深信,即便姚君、逍遥子、林涯三人真是自杀,那也一定不是自愿的自杀,而是被自杀!

    听着阴十七这样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后,叶子落有点愣了:

    “不是自愿的?难道还有人拿着刀子威胁他们服下鹤顶红?”

    阴十七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解析道:

    “倘若是自愿服毒,那么姚君为什么还要跳湖呢?还有在他房门正对的船栏上做的手脚,又是谁的杰作?逍遥子的情况目前是最不明朗的,且先略过,而林涯,倘若是自愿,那么在他服下鹤顶红之后,为什么还要费力地翻身下床制造出那样响亮的动静来?林涯死时的躺在桌边的,无论是他的脑袋,还是他的手拼命指向的地方,皆是客房门口,这表明了什么?”

    叶子落下意识地应道:“他想出去!”

    阴十七道:“没错,林涯在服毒后还想出去!”

    明知道是鹤顶红,明知道服下必死无疑,姚君却还要费劲地踏出房门跳下冰冷的湖,一次是死,两次也是死,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林涯就更明显,既然已服毒,便是临时反悔了不想死,那也该是大喊大叫说救命,而是仅仅只靠制造出摔下床的身板着地时,碰撞而发出的响声动静,这能比喊救命自救来得更直接更有效?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还有啊,林涯拼命爬过桌子,头向门口,双臂也举过头,十指弯着揪住客房地面光滑可鉴的青石,一点一点地往门口蹭。

    衙门仵作验林涯的尸体时便说过,他的十指都被冷硬的地面磨得秃秃的,指甲缝间还能抠出些许血红的青石灰来,血丝混着石灰,那得用多大的力气去抠客房地板,才能抠出那样的血丝与石灰混合的粘物来。

    叶子落道:“姚君服毒后,却不想死在房间里,而是走出房间,撞了房门外的船栏,继而掉……还是跳下湖,林涯服毒后,也未老实本份地死在服毒时躺的床榻,而是使大力气把自已摔下床榻制造出动静,再手脚并用地爬向客房门口的方向,虽然没能成功,但他的意图已然很明显,那个逍遥子要去查一查么?”

    查当然是要查的,只是临风亭不比梨花船上的房间或莲花客栈里的客房,逍遥子已死了足足四日,这期间的头两日,衙门还会封锁一下临风亭,以便搜集一些破案的线索。

    但后两日已没有衙役在那里守着,临风亭顿时便像是成了观园里的猴子。

    去五子湖的闲人游客虽不会在临风亭里待上多久,却也总会到临风亭的石桌石凳旁,指着说,那个才华横溢的逍遥子就是死在了这里,就这样趴在石桌上坐在石凳上,服毒自杀死了。

    人一多,许多细微的线索便像水带过的痕迹,一下子被那些闲人游客无意间抹得干干净净,或被踩踏得不复原来模样,真真正正地失了价值。

    叶子落说完后,便见阴十七一直沉默着,也知道是她在想案情,不能打扰。

    直两人不知不觉又走到客栈,叶子落方道:

    “五子湖到了。”

    阴十七方如梦初醒般,看了两眼眼前的五子湖,对叶子落道:

    “子落,姜大哥他们还在找木盒的出处,你去找下他们,告知他们木盒制作的日期。”

    叶子落道:“你是说八月十一?”

    阴十七点头:“有了具体时间,他们查起出处来会快得多。”

    叶子落应声后,便离开了,丝毫没有担心独身一人的阴十七。

    阴十七也不惧。

    五子湖边上的闲人游客没注意到,她却是注意到的。

    叶子落离开之际,不动声色地往东南方向深深地看了一眼。

    那一眼停留时间不长也不短,大概五息的时间。

    但阴十七却知道了,那是叶子落在向叶家人传递信息,大意应该是说,他要离开了,让隐在暗中的叶家人好好保护着她。

    叶子落走后,她也往那个东南方向瞧了瞧,那是五子湖边上的一个杂货店。

    不大,砖彻石垒的,很是有模有样的一家杂货店,顶上挂了一个牌扁——五子杂货店。

    阴十七抑制不住地一声噗嗤,笑了出来。

    起名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

    呆板、无趣。

    正如叶子落这个相貌温润如玉,性子却绝对不如玉般多姿多彩的人。(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四章 传奇姻

    看了看周边似乎没什么改变的状况,阴十七举步走向已看过一回的临风亭。

    在从叶子巷走到五子湖的这一段路上,她一直想着叶子落话中突然转换的两个字--掉、跳。

    姚君到底是掉下湖,还是跳下湖,这两者的区别甚大。

    不仅是叶子落的疑惑,更是时刻盘桓在她脑海中的疑问。

    临风亭一早便有人来打扫过,干干净净的,看得阴十七一阵无力。

    在临风亭里坐了一会,她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为什么逍遥子一定要到临风亭里来服毒自杀呢?

    这一点就像姚君非得到湖底、林涯非得爬向客房门口一样,怎么想都觉得有点奇怪。

    逍遥子在揭北县无亲无故,最亲故的便是姚君家,可姚诺与姚君父亲并不知他的来处。

    姚诺说,逍遥子从来不讲,便是问,逍遥子也不会答。

    这倒是与方永年问逍遥子时的情况,有些相同。

    区别仅在于,逍遥子对方永年的态度没对姚诺那时的态度好,甚至动用到了威胁不谱曲不编戏,这对于一个依赖于五子戏班生活的人来说,可算是恶劣了。

    逍遥子不知从哪儿来,他的死是三人中最不受关注的一个,即便曾经甚有才华,也随着他的死而烟云尽散。

    一国状元大概会被人念上一段时日,但一班戏子么,再有才气,也仅仅是有钱闲人无聊时的消谴,不值一提。

    逍遥子连死后的安葬也是姚诺去衙门领的尸,在他坟前除了姚诺与姚君父亲,大概也没谁会去上一柱香,洒一杯酒。

    逍遥子死后留下的线索是三人抹得最为干净的,这其中除了案发后闲人游客的无意为之,还会有案发前,逍遥子自已的刻意抹净么?

    再查看了一遍洁净得发亮的临风亭,阴十七心中这个疑问不知怎么地竟是越发浓厚了。

    这个疑问在一开始若像是一颗刚刚发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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