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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骄探 作者:乌珑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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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证实自已有没有听错。

    王二柱却像是没有听到卫濂再想证实的问话,他说完那一句惊人的话后,便再不开口。

    在王二柱所说的那个水塘里找到肖丫头的另一黑袋碎尸后,卫濂再来见王二柱,王二柱只问了卫濂一句——卫捕头,我什么时候能死?

    听着卫濂回忆到王二柱明显已在求死的话,卫海、冷仓然、叶子落、曾品正皆默不作声,脸上各呈现出不同程度的疑问。

    阴十七问:“只在王二柱所指的水塘里找到一黑袋碎尸?”

    听着卫濂的话,她抓住了这个问题。

    她记得先前卫海说过,当年的碎尸案中,卫海听卫濂说过,到了结案也没有找到死者的内脏、骨头、皮!

    卫海听到阴十七这样问,也想了起来:

    “没错!父亲,你不是说过当年的碎尸案到最后,也没有找全死者的所有尸骨么?”

    卫濂点头:“对,所以我说的只是另一黑袋碎尸,当年总共三袋碎尸,在王二柱自动招出的水塘里发现的整袋碎尸就是第三个黑袋,听着海哥儿的形容,当年那装碎尸的黑袋跟现今人皮碎尸案装尸的黑袋应该是一模一样!”

    而当年那第三袋碎尸也像阴十七提出的疑问一样,卫濂也怀疑过是不是他们在水塘里还没有尽然捞出其他碎尸袋。

    可事实上,当年他们日夜打捞了两天两夜,下去打捞的人更是水性俱佳的衙役,另外还找了几个熟悉那个水塘的附近会水村民一起下水,费了这么大的劲,结果还是没再打捞出第四个黑袋来。

    阴十七疑道:“没有?王二柱跟卫三爷招出碎尸袋在哪儿的时候,那意思不是说余下的尸骨么?”

    卫濂道:“应该是这个意思,我当年一听就觉得是这个意思!”

    可事实就是事实。

    他与一众衙役并没有找到肖丫头余下全部的碎尸,那第三个黑袋里装的碎尸也没有半点内脏、骨头、皮。

    最后经尸检,结果是死者躯干的碎肉。

    阴十七确认道:“只有碎肉,再没有其他?”(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七章 现头颅

    没有。

    王二柱突然跟卫濂招供,可他说余下的肖丫头的尸骨并没有完全找到。

    卫濂当年听着的意思,就跟阴十七三人与卫海、冷仓然理解的意思一模一样,都觉得王二柱所招出来的余下肖丫头的尸骨应该是包括了余下的碎肉、内脏、骨头、皮。

    而事实上,并不是。

    卫濂事后再找王二柱,王二柱却是不再多说,并不解释有没有说错,也没有说什么坚决能在郊外水塘内找到肖丫头余下的所有尸体。

    事情过去,仿佛就像是王二柱突如其来梦醒时分说的一句梦话。

    再惊醒过后,那到底全不全,王二柱已不再负责,他似是就只负责说了那么一句。

    无论郊外水塘到底能不能找齐肖丫头余下的所有尸骨,王二柱这一句话的招供,便成了最终定下他罪刑的铁证。

    倘若不是凶手?

    那又怎么会知道第三袋碎尸的抛尸地点?

    当年所有人都这样认为,卫濂也是这般认定,很快王二柱被彻底定了死罪。

    除了说起十三年前,卫濂为什么明明觉得神秘人来得过于蹊跷,字条的两条信息来得过于及时,在这样重重的巧合之下,即便他有所怀疑,怀疑后来有人在扯着线,可他最终还是下了王二柱为凶手的定论。

    不为别的,就因为王二柱亲口说出了死者第三袋碎尸地点!

    做着马车回到往来客栈的时候,已近半夜,略作漱洗之后,三人在阴十七客房里齐聚。

    曾品正道:“十七哥,你是不是也觉得王二柱能说出当年死者的第三袋碎尸地点,他便必然是凶手?”

    阴十七换了一身月牙色的直裰常服,有点发懒地靠在临近窗台的座椅里,听到曾品正的问话,她道:

    “倘若卫濂是凭的真本事找到了当年的死者头颅,那我或许就这么认为了。”

    可卫濂不是,他是突然收到了神秘人的字条告知才找到死者头颅。

    还有字条上的第二条,神秘人告诉了卫濂,肖丫头失踪前就有悔婚的念头。

    这一条很关健,可以说是直接将王二柱更往死亡推进了一步。

    任谁听到还有这样的内情,谁都会第一时间想到那会不会是王二柱因爱成恨,继而愤起杀了肖丫头。

    即便是错手,那也是杀。

    叶子落道:“当年的神秘人,卫濂并没有查出来是谁,这样关健的人物,他怎么会不尽力去查?”

    叶子落的疑问正是阴十七心中想着的疑问,她也想不通这样明显的漏洞,这样可疑的线索,当年能当上捕头的卫濂并不愚钝,他怎么就没有去查个清楚明白?

    这什么?

    阴十七突然觉得,这个神秘人是当年碎尸案的关健,也是卫濂为什么在明知的情况下,还是选择了不追查到底而选择忽略的缘由。

    可卫濂根本不愿意提到神秘人再多的事情,她还隐隐感到卫濂每每提起这个神秘人,便会有一种害怕却又像敬畏的情绪。

    曾品正端起一碗银耳汤,这是叶子落一回往来客栈,便吩咐店小二去厨房特意给准备的,他浅浅喝了一口:

    “我觉得这个卫濂有问题!”

    叶子落闻言并未出声附和,但他心里却是认同的。

    阴十七也点了点头:“都有问题,不仅是卫濂,关健还是在当年那个神秘人身上,可事情过了十三年,这神秘人,卫濂要是不说点什么,我们恐怕连根头发也顺不出来。”

    这是事实。

    曾品正沉默了半晌,默默将一碗银耳汤给喝了个精光,喝完犹觉未够,真是好喝。

    轻轻搁下碗,曾品正舔了舔甜腻腻的唇后道:

    “当年王二柱突然说出那一句让卫濂彻底定下他死罪的话,我觉得有两种情况,要么王二柱真的是凶手,要么王二柱见过真正的凶手!”

    叶子落刚好也将银耳汤喝完,见阴十七也喝得差不多了,他问:

    “还要么?”

    阴十七摇了摇头。

    曾品正却是斜了叶子落一眼——怎么就没问问我还要么?

    叶子落意会到曾品正的斜眼,不禁很奇怪地斜眼回去,见曾品正已然将视线转回去,一副本来就没事你意会错了的表情,他转回脸不甚在意,跟着说起人皮碎尸案:

    “也有可能王二柱根本没见过真正的凶手,不过凶手通过某种渠道让王二柱知道了那么一个消息。”

    凶手给了王二柱一个信息,内容是肖丫头余下的尸骨就在郊外水塘中。

    阴十七盯着扶手的刻纹,声音随着自窗台吹进来的夜风微凉:

    “没错,你们说的都很有可能,所以当年王二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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