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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阉 作者:小竖谷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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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让他扩充培训成精机营后,打头阵的便是精机营三排火铳,打过一批走一批,三批火铳射过之后就已经是威力无穷,射得敌人腿软。精机营变阵后,头戴面具的铁骑营冲出,铁骑营的人以往操着砍头大刀或者马刀,手起刀落本来个个都是攻占的好手。启人改让他们每人手上挥舞一根狼牙棒,威力顿时猛增十倍,狼牙棒探出的刺头上都有小倒钩,铁骑营所过之处片甲不留,有如猛虎下山,打得对方落花流水哀嚎阵阵,首战董裴最得意的爪牙刘巡抚,不消一个时辰就拿下城池。

    再战周刺史所守之处时,周刺史闭门不出绝不应战,靖平候带来的几尊洋炮派上了用场,启人知道周刺史仗着城内都是轩辕王朝百姓,启人若想得民心不可能炮轰城内,挑着嘴角笑笑后,下令炮轰城郊,震得城内不得安声,又派人连连骂阵,百姓被震得怨声载道均言周刺使窝囊,周刺使不得不带兵列队出城,结果自然必输无疑。

    董裴接到报令焦躁得很,连连催促召满禄进宫,满禄一边献计献策,一边皱着眉头派出自己桊养的死士,招录的江湖人物也成批成批的北上袭杀启人。

    从乾清宫出来,满禄皱着眉步履蹒跚的晃到太医院,一是营造自己久病不愈不问世事的形象;二是打听打听皇太后的情形,看她是否还活着,握住这么个人物,将来就多一分筹码;三就是看看那个传说中的孙太医。

    孙太医还真在,听他说太后活着是活着,只是身子骨最近不大好,满禄寻摸着董裴的意思,皇太后的日子要快了,愁得直皱眉。孙太医给满禄把过脉后,眼珠在满禄身上转了两圈后,意味深长的说,将军要多多静养为好,满禄笑笑,这是一个聪明人。

    问到早年间靖平候砍破胸腹的事儿,孙太医得意的宣讲起来,当年他还是随军医师,靖平候前胸从右上方至腹部左下方被砍了好长的口子,肠子都流了出来,没有一个人觉得他能活,是孙太医及时止血缝补才救了他一命,孙太医也是仗着这被举荐进了太医院。

    满禄好奇,“人的肉皮真的能够缝合?”孙太医笑道,“莫说是肉皮缝合调整器官摆放,就是搦髓脑,濑涤五脏、割皮解肌、诀脉结筋,湔浣肠胃又有何不可?”满禄做恍然大悟状后小心翼翼的问了些他关心的问题,气得孙太医恨不得拿牌子把他打出太医院,这定远将军早就听说好男宠,没想到这么不要脸,就这些下作事儿也好意思拿太医院来挪到桌面上说,真是,当他们成什么了?不过还是耐心的跟他讲了些诸病源候、千金翼方与外台秘要里的事。

    满禄从宫里回来,神情并不太好,在四喜屋里坐了一会儿就发飚的把人往床上拉,四喜也不知道哪里又惹了他,不敢逆他的鳞,配合着让满禄舒爽个够。原来,满禄前段时间见四喜偷跑,一时好奇打开他的包袱看了看,除了银两钱钞外还有个玉如意,满禄给他的物什比如意值钱的也有,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带着如意跑,着人查了查,今儿一出宫就听见回报,原来那个东西是瑞王爷赠的,恨得牙直痒痒。

    是自己让人放到他房里的,也不好说不再让他摆,便总找四喜的茬,四喜胆战心惊的熬了几天,隐约猜到可能和自己有关系,便倍加小心的侍候应承,满禄的火总算消了。

    天阉(第57章)

    瑞王爷似乎并不急于攻打京城,集结了五十万精兵,征调各处粮草,号称十万平叛大军浩浩荡荡一点点的压将下来,所过之处,要么举城皆欢要么快速攻克,所占之地尽是诚心依附的军民,启人的意思是借着平叛,一口气铲平董裴余孽,而且向来边疆大吏们拥兵自重,各霸一方,为了将来着想,便不停的调遣各处兵马至王师之下,越多越好,他自是别有用心。

    瑞王爷胸中自有沟壑不焦不躁,京中丁四喜一日比一日难挨,盼他盼得心焦。骑在身上的满碌托病休养,貌似闲云野鹤,却苦了后院这帮人,别人四喜不知道,他现在看见满禄的脸就想吐。满禄最近尤其喜欢玩弄他的下体,托在掌中团弄或者一点点展开上面的皱褶,用指甲刮弄那铃口,看着四喜在他怀里乱颤羞愤无比的样子,笑得开怀,四喜恨死他了,比以前被贾六扒了裤子亵玩的时候还觉得恶心。

    在瑞王府住的日子,启人若是到别人房里睡,他总是愁肠百转,现在他却巴望能把放在他这儿的心思转转,多让别人分沾些雨露才好,他顶烦满禄睡他这儿,主要还是早上的时候。四喜清早刚醒的时候,根本就没时间调整表情,就是觉得自己心里憋屈,窝在这个地方难受,自然就有点愁眉苦脸哀叹感伤的样子,也不知道满禄那耳朵是什么做的,明明睡着,不论多轻的声音都能机灵的听到,睁开眼睛就瞪他“大清早晨的就给我摆死人脸?还有哪点你不称心?不知好歹的东西。”

    只是申斥两句也没什么,四喜最怕的就是,小丫鬟早晨进屋侍候梳洗换房里插花时,满禄就挑朵新鲜的插在四喜前面,不管四喜嚎成什么样,满禄都会顺着尿道口一插到底。一天,四喜醒得早些,苦着脸媚笑着替满禄更衣,满禄捧着他的脸亲热过后,摘下一朵花插在四喜头上,吓得四喜抖了半天,差点儿失禁,他真以为那东西是要放下面的。

    他现在看见满禄是既厌恶又恐惧,指不定哪天又出什幺蛾子琢磨他,他猜得还真准。这游戏玩了几次,满禄也会觉得腻,时间一长,就觉得看到不花前端没意思,便命人照着四喜的尺寸打了个小巧的银托子,绑在四喜身上,托着那玲珑男根像根枪一样向前挺立,弄得四喜都不敢出屋,即便是拔掉前面的花也挡不住那挺翘的物什,多数时间四喜就在房里坐着,满禄却打趣他说,“麻雀虽小,却也五脏俱全,从来没挺过的东西让它站一站也是好的。”气得四喜脸通红,却又不得不照着满禄的吩咐,光着下半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在满禄面前展示分身端端艳丽的鲜花。有时满禄看他不顺眼,边抽他嘴巴边说,“又给我摆脸色耍威风?你以为你是谁啊?”

    搞得四喜度日如年,天天扒着窗户沿往北方的天空上看。

    满禄即便是搂着别人去睡,也没放过四喜的意思。大总管说了,将军不在的时候,后穴里面都要插香具,像他这种新人,要先塞段时间牛肉再说,结果四喜翻来覆去的根本就睡不安生。这哪里将军府啊,明明一个赋闲的将军没事儿拿他们穷开心的地儿,简直就是魔窑。

    一开始四喜还不觉得怎样,夜夜夹着牛肉休息渐渐的也就习惯了,满禄用的时候也方便,不必再去盥洗。后来就觉出不对劲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塞过牛肉的地方,润滑是润滑,就是那段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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