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

分卷阅读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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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天往事 作者:夏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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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泄。我想要沙棱痛快儿地,赶紧干完活咱就去旅馆,没闲情逸致跟他在后台玩情调。

    又等了好一会儿,冰块除得差不离儿了,他把铁锹放回去,然后脸蛋红扑扑地出来,小心翼翼地拿眼角瞅我,跟只要入虎口的兔子似的,轻声道:“我们去哪?”

    “前头有家旅馆。”我说。

    “这……不好吧,”他有些为难,“很贵的。”

    那旅馆是去年建的,是个小三层,环境口碑都不错,地理位置极大地方便了那一竿子富家子弟。不过我还没去过。

    笑着抬手摸摸他头顶,头发茬很扎手:“你不必管这些。”

    顺利领了房间号,是在二楼,本来是一楼,不过人来人往的,声音吵闹,便特地跟前台换到了二楼。

    进了屋,他站在门口,门还开着,很局促的样子。我倒有些惊讶,这般生涩的戏班孩子可真是少见的很,尤其他的年龄已经算大的了,不会未经过人事。

    虽这样想,心下却发着软,走过去把门关上,放柔了声音,问道:“要不要泡个澡?有现成的热水。”

    他忙不迭地点头,紧张而不安。

    悄声叹了口气,给他个眼神儿让他快去,看他的背影,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件很不人道的事儿。

    左等右等,等到我都以为他淹死在里头了,他才出来,浑身仍包得严严实实的,赤着脚站在地上,冻得瑟瑟发抖。

    我招呼他过来,一边喝口茶润润嗓子。看他害怕的模样也不好上来就扒衣服,只好道:“你都会的吧?”指指下面已微微挺立的地方,“先伺候它。”

    他咽了口唾沫,一步步挪过来。我坐在床边,双腿微微分开,怕刺激到他,便慢慢地引导:“蹲下。”

    他依言,行动缓慢,我有些不耐,却又不好逼他,难得是个瞅着通透的,逼太紧我也下不去手。

    他一寸寸拉下我的外裤、棉裤,最后只隔着一条亵裤。挺立而粗壮的部位撑起了前裆,一派剑拔弩张的架势。

    他又抬头看我一眼,然后闭上眼,缓缓埋下头,湿热的气息扑在挺立的地方,待褪下最后一层阻挡,他大张开口,一点点含了进去。

    身体瞬间像通了电流,呼吸越发急促,手指逐渐扣住他的脑后。他的技巧算不得好,但是类似处|子的生涩感,在心理上有着别样的感受。

    眯着眼低头看他,他的舌头恰好自下而上笔直划过,一路滑向马眼。

    他挑起眼角,眼里雾气蒙蒙,无端魅惑艳丽起来。

    我再也受不住,粗暴地拉起他按到床上,他还穿着棉衣,很厚实,扯不开撕不坏,反倒把他带了起来,又跌回床上,撞得头昏脑涨。

    我揉揉他撞倒的地方,抚过脖颈,费力地解着他领口数只盘扣,浑身愈加发热。

    欲|火冲头之际,窗户突然碎裂出数个小孔,多颗子弹夹杂着寒风撞向了床边的木桌!

    作者有话要说:  撒么:寻觅

    二刈子:不男不女的男人

    ☆、第四十一章

    头脑一念间冷却!千钧一发之际全然顾不得衣衫凌乱、裤子脱到一半的境地,抱着被吓得直发愣的小戏子,手臂用力一撑,滚到床下。

    我怕小孩子身娇肉嫩,磕着碰着伤了就不好了,便在落地时垫在他身下。不过再如何清瘦,好歹也是个十七八的大小伙子,藉着下坠的力道,没他妈压死老子!

    射击手似乎很业余,见一击不中,便迅速撤离,也或许枪药本就不多。

    耳边风声渐紧,却是玻璃被打碎了一扇,玻璃碴子掉满地。

    刚松口气,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次暗杀者有可能所属的势力,眼角寒光一闪!下一刻刀锋奔着左胸扎了进去。

    身体被小戏子压制着,惊骇之下顺着本能侧过身,刀尖已入肉,直愣愣地划进了左肩窝!

    似乎碰到了麻筋,整条左臂都麻着,动弹不得。小戏子见捅错了地方,遂猛然拔出匕首,血流随着刀子的离去受到压力喷了他一头一脸。

    趁着他被血糊了眼,抬腿把他踹到一边,顺势滚到衣柜处,右手摸进外衣内兜,拔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捂着小腹站起来的小戏子。

    他看我一眼,把匕首扔到一旁,抹了把脸,开口道:“你杀了我吧。”

    脸一扭曲,放下枪,摊手摊脚,缓了口气,勉强站起来,叹气道:“滚。”

    他一愣。

    “别掺和这些,政治这东西你以为凭你们充斥着热气的大脑能搞明白?”我说,“回去告诉你们那帮傻同学,想杀汉奸,先把书念好了再说。赶紧滚!”

    近年来学生运动风起云涌,凭着一腔热血,搭上性命都在所不惜,却完全忘记了学生的天职是学习!

    开枪的手法业余,弹药有限,不可能是任何一个成熟的党派势力,那么便只能是这一群自以为是扬言要为革命牺牲的傻乎乎的学生了。

    对于这些学生,真是既气恼又无奈。他们一心为家国,思想进步,却选择了一条沦为被党派争斗当枪使的不归路。

    小戏子没滚,反而站在原地,上下打量我一番,而后问道:“你……你没事吧?”

    眼前有些花了,却不想给他一副虚弱无力的印象,免得贼胆一起,又他妈捅两刀,那老子才叫死不瞑目!

    “滚!”

    他不听,反而侃侃而谈:“日本侵略我东北四省,铁蹄践踏我中华大地,此仇不共戴天!诚然如您所说,我们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杀不了日本人,那么杀个汉奸,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实在不想给他们讲道理,都说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要我说根本就是被酸秀才念叨烦了!

    左肩窝子的血窟窿血流如注,沿着胳膊流到指尖,已在地上集成了一小洼。

    冷睨他一眼,嘴唇因失血过多而发青发紫,偏生还要听他叨逼叨,遂打断他怒斥道:“巷子里发生枪战,你以为宪兵队是吃素的?还杵这儿跟我废话个什么劲儿?等着被抓吗!”

    像是回应我的话一般,门外隐隐传出急速上楼的动静,屋里一片狼藉,却是走不出这扇门了。

    小戏子也煞白了脸蛋。

    越过他瞅着窗户,这里是二楼,跳下去摔不死摔不残,便向他低声吼道:“从窗户滚!”

    他不再迟疑,开了窗子,跳下去之前回过头看我一眼,好似低声说了句“抱歉”,然后纵身而去。

    松了口气,肩膀酸疼无力,脚步声越来越近,听着人不多,不过三四个。

    抓住外套裹在身上,袖子在脖子前打了个结,然后在房门被强行破入之前按下了把手。

    眼前出现的是邹老板。后面跟着李四和两个跟班儿。

    他先扫视了一圈屋内,后槽牙重重一挫,吩咐李四道:“把房间收拾了,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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