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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同人)非洲人的肉类陈列柜(H) 作者:佯笑薄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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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裹黑色皮甲的手指揉捏精囊。他紧揪燕旗的冠翎,不知是想拉进还是推远,自己少用的性器在爱慕已久的玄甲将军口中辗转,一点一点苏醒过来,那陌生而羞赧的快感敲击着他的神经,就在性器毫无防备地被口腔放出、湿热表面与冷空气猝然相遇的那一刻,他轻易射了出来。

    浓稠的白浊在他下腹蓄出小小一滩水洼,甚至有些溅到了燕旗的黑色铠甲上,格外刺眼。杨聆蝉的手无力地垂落,分明的指节犹在泛白;他的眼角已盈满一汪泪,喉咙里喘中带咳地翻腾着不甚明了之声,浓密鬓发都遮不住耳根烧出的红。

    燕旗把他这模样看在眼里,疼惜得想将身下人千刀万剐。他叼住他的唇,给了他一个不算温柔的吻。扫过颧骨的耳坠在炽热中独自保持着理性的冰凉,唇齿叩问的刺痛感让杨聆蝉恍惚想起不久前在这水榭之中的绮念,两个男人的场景算不上香艳,将军粗砺的脸庞贴着他的,肉红唇舌持续传达着软烂触觉,如同粘液般在他脑中咕噜咕噜冒着禁忌的罪恶感。

    浅尝辄止后燕旗便放开他,开始剥自己的手甲。杨聆蝉仰视那玄甲自他手上脱离,露出痕迹斑驳的一双手——很难想象是怎样的伤害能透过坚硬铠甲在人身上留下印记。他裸露的小臂上盘虬着鼓囊囊的浅麦色肌肉,分明的沟壑蜿蜒向上,在袖口处戛然而止,有些奇怪,但别样地引人遐想。

    燕旗用手去探杨聆蝉股间,射过的那里已蒙上一层水光,但紧闭的穴口依然是近乎干涩的。他撇开脑中一闪而过的粗暴念头,对这种得势小吏般的报复方法嗤之以鼻,环顾寻找有用之物。

    身侧有个白底青纹的磁罐,燕旗想起杨聆蝉用来擦琴的油就是从这处沾的。顺着这人的眼神看去,又联系燕旗方才动作,杨聆蝉心中当下明白几分,难以置信地问:“燕将军,你想干什么?”就在他说话的当,燕旗已经伸手过去沾了明晃晃的一指。

    插进后庭的一根手指回答了他,容纳一指并不痛,但陌生的感觉让他紧张,现下杨聆蝉还有力气撑起头与燕旗道:“那、那是用来保养琴的银杏油,不可抹在那处……啊!”

    燕旗继续深入,很镇定乃至一本正经地回答;“既非毒药,有何不可?”

    可叹士族之讲究做派与军人之实用主义并不相通。杨聆蝉是还想争辩几句的,但后庭中的手指碰到了要命处,瞬时夺去他气力。他感到第二根手指在穴口蠢蠢欲动地想挤入——并且很快这么做了,而那的第二根手指不仅是插入,更与第一根手指一道或撑开扩张,或弯曲抠挖。

    杨聆蝉已然失了方才还口时的神气,喉咙中冒着难受的呜咽声,燕旗不想抬头看这清秀国相后穴含着他的手指软成一滩水的委屈表情,他怕北归后的无数个冰冷朔夜,那神情还会相隔千山一遍遍入他潮湿梦靥。

    抽出手指,把混合了肠液的汁水胡乱抹在会阴处,燕旗这便要提枪上阵。他的裤子脱得很吝啬,只到刚好腾出性器肏杨聆蝉的程度,已然硬到不行的那处紧紧顶着裤裆,很费了他一番力才拉下来。握住杨聆蝉的腿根,开始尝试进入,他凝神看着那肉红的穴口被光滑的狰狞顶端撑开,一点点吞入、一圈圈扩张,边缘的褶皱渐渐被拉平,最终油光发亮像个环似地套着他的性器。

    整个龟头送进去后,燕旗顿一顿,猝然挺腰,直接顶到最深处——

    杨聆蝉哀叫出声,下意识把身下披风抓出巨大褶皱,而后他因为这刺激剧烈咳嗽,整个人都抽搐起来。被箍得发疼的燕旗抬头观他,只见先前盈在杨聆蝉眼角的泪花被睫毛搅碎成了点点晶珠,他的脸颊泛着咳嗽后的病态酡红,双唇犹大张着喘息。

    燕旗下体登时又胀大几分,他就着这势头毫不留情地顶弄起来。杨聆蝉终于忍不住吐出“疼”字,却只换来腿间人缺乏感情的一瞥,他这才想起他并无资格向这位将军乞怜,于是他趁这场水乳交融的情事,允许眼泪簌簌落下。

    燕旗知道那并不是情迷意乱的哭泣,但现在他不想思考,只想狠狠侵犯身下这人。裹着长发、横陈于木质地板的身体在汗水迷蒙了的眼中融化,化作致人上瘾的乳白烟雾。恨意鞭挞着他咬牙切齿地拧入,带着憾不能就此将这人开肠破肚的暴戾;而抽出时,这几个月来的倾慕、惊艳乃至龌龊念想又水鬼般缠上来,汩汩媚笑着诱他又堕进那销魂的温柔乡中,陷入辗转折磨的死循环里。

    紧致的内壁被性器撑得几乎展平,顶端敏感的神经隔着薄薄一层肠壁真切地感受到前列腺叶的形状,燕旗就着那处碾磨欺凌,换来杨聆蝉失控的呻吟。这姿势已不够尽兴,燕旗一手拽过杨聆蝉的一只脚踝,另一手对待犯人般擒住他的两个手腕,将他摆成侧卧的姿势继续操干,睾丸恨不得塞进去般啪啪拍红了会阴,撞得自铃口流下的前列腺液在二人性器相贴的狭窄空间里飞溅。手中的腕关节形状美好,他知怀中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是美好的,美好到他想把这身体撕裂,把每一个美好的部位分别珍藏起来,使之不能凑成他所要憎恶的整个杨聆蝉。

    寒风怒号着推搡这阻它去路的伶仃水榭,而后撕开帘幕,驱使最凌冽的冬意扑向裸身交合的二人。汗水自紧绷的肌肉上渗出,又很快被风干,只留下空虚的刺骨凉意,二人周身温度仿佛已被夺走,只剩一处融化般湿黏火热地燃烧着,诱人不断索取。

    燕旗近乎机械地重复着抽插的动作。如若有太多话说不出口,那便任他化作最本能的呻哦嘤咛罢;如果有太多身不由己,那便都交给人类最原始的肉体交媾罢。燕旗腾出手握住杨聆蝉再次站立的性器,摸到淋漓黏腻的一手爱液,其上的通透经络甚至在微微耸动,他知杨聆蝉这是要射了,便转而握住性器底端,阻止他射精,杨聆蝉声音一岔,继而更激烈地哭叫起来,声声唤他“燕旗、燕旗……”那声音不像想说什么,倒像确认,燕旗一声不吭地埋头进出,穴口周围已溢出一层白沫,甚至连艳红的肠肉都被翻出来,在杨聆蝉嘶哑地第三遍唤他名字时,他低低“嗯”了一声。

    然后长歌露出意识已然涣散的虚脱笑容,苍云松开桎梏,堵塞的阳精自马眼汹涌地射出来,沾了他一手,他将手上的液体摩挲着尽数涂在长歌的胸前,顺手逗弄几下硬挺乳头,又埋头与长歌深吻。最后,苍云重重突刺几下,在丢盔弃甲之前拔出,靠自己的手射在了长歌体外——这是他对他最后的拒绝与尊重。

    而后燕旗脱力似地倒在他身上。杨聆蝉不敢伸手抱他,燕旗压迫的体重带给他窒息般的满足感,无言许久,他贴在燕旗耳边轻轻开口,烧尽仅存的暧昧,“燕将军……回去把请归的奏折再上一遍罢,我不再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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