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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 作者:月下无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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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准备等他死后送回冯府那边的……”说话间他顿了顿,继续道:“与你和乔儿有关。”
冯蕲州原还没放在心上,可当听到最后一句时脸色一沉,他看了眼周围几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对着廖楚修道:“出去说。”
见冯蕲州转身出去,廖楚修原是想要跟上去的,只不过走了两步又倒了回来。
他皱眉看了眼冯乔,在邬荣险些瞪脱了眼眶的神情下,拿出条锦帕擦了擦冯乔脸上被溅到的血迹,然后把手绢塞到她手里,沉声道:“脏了。”
“哪里?”
“左边。”
“哦……”
冯乔侧眼看了眼廖楚修,拿着帕子擦了擦脸,将脸上的血迹擦干净后,仰着脸道:“好了吗?”
“好了。”
廖楚修满意的点点头,对面的冯乔就直接把帕子扔了回来,而廖楚修神情自然的把锦帕塞进衣袖里,也没再多说,就直接快步走了出去。
邬荣瞪大了眼看着刚才那一幕场景,下巴都险些脱臼。
那那那那……那是廖楚修?!
见鬼了吧,这姓廖的疯子什么时候居然有这么温和的模样了?!
眼见着廖楚修跟着冯蕲州出了牢门,邬荣扭头看看站在那里乖乖巧巧的小姑娘,忍不住轻咳了一声:“那个,冯小姐,我能不能问你个事儿?”
冯乔抬头看着邬荣,或许是心情不大好,一双眼睛没了之前的笑靥模样,冷冷淡淡看过来时,有些渗人。
邬荣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清了清嗓子道:“你和廖疯……廖世子,很熟?”
“不熟。”
邬荣顿时一噎,不熟那廖楚修能半夜带兵去冯家救人,不熟那龟毛洁癖的性子肯把自己的东西给旁人用,用完之后还会毫不犹豫的收回去塞在自己袖子里面?
他可还记得,他以前无意间碰了廖楚修的东西,被他整了个半死,回去被自家媳妇嘲笑了很久,他记得就连廖夫人和廖宜欢都不怎么能近的廖楚修的身,怎么突然对这小姑娘这么特别?
邬荣心间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看着冯乔时眼睛都在闪闪发亮,廖楚修那小子该不会是看上了人家小姑娘吧,这小姑娘看上去最多十一二岁吧,廖楚修简直是禽兽啊!!
冯乔只觉得邬荣的目光古怪,皱眉看着他道:“邬大人还有事情?”
“没有没有…”邬荣连忙摇头。
笑话,就算有也不能在这里问啊,周围还有几个狱卒,人多嘴杂,他要是再问怕是会坏了人家姑娘名声,到时候廖楚修非宰了他不可!
第261章 铺路
冯乔觉得这个大理寺卿有些古古怪怪的,虽然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看着自己时笑得那么寒碜,不过她心里装着事,倒是也没心思多管邬荣在想什么。
她原本想着来见见冯远肃,只是想要问清楚一些夹杂了两辈子的疑惑,却没想到冯远肃会给她这么大个“惊喜”,冯乔虽然之前就疑心过,冯远肃也许并不是最后那人,可是她却怎么都想不到,那个人会是宋氏。
小时候的印象已经模糊,可是宋氏归京后她却记得清楚,那个温温柔柔笑起来不带半点阴霾的女人,那个对她关心至极,疼爱儿女的女人,她为什么会做这么多事情,又为什么会这么疯狂?
冯远肃知道了萧云素的身份,尚且能容她,就算担心她会牵累冯家,也只是想要将她送走而已,那宋文茵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不惜利用冯远肃,不惜将所有人都牵扯进来,也要杀萧云素,杀了她?!
还有萧元竺……
刚才冯远肃说萧元竺疯了,让他们小心萧元竺,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和萧元竺脱不了干系,那是不是能够得出,宋氏身后帮她动手的人可能是那个病弱的八皇子,可是四年前,萧元竺也才不过十三岁而已,那个少年,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身旁的油灯被门口漏进来的寒风吹的摇曳不止,几个狱卒偷偷看着坐在桌旁的小姑娘,目光落在她漂亮干净的小脸上,看着她微垂着眼帘时,那长长的如同小扇似得睫毛轻轻扑扇,如凝脂白皙光洁的小脸怎能这般粉嫩,只觉得这小姑娘小小年纪就这般好看,长大了怎么得了。
周铁家中也有个年纪相仿的孙女儿,以前觉得也挺好看的,可跟眼前这小姑娘一比,那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却冷不防撞上了一直守在冯乔身旁面无表情的云生的目光。
周铁吓得一哆嗦,连忙收回视线,不敢再多看。
冯蕲州和廖楚修出去了大约盏茶的时间,等着两人回来的时候,冯蕲州脸色沉凝,手中拿着个盒子,而廖楚修倒是还一如之前,身上挂着几粒未化的雪花。
“爹爹。”
冯乔起身看着冯蕲州,原是有些疑惑廖楚修跟他说了什么,但是想起现在所在的地方,只能咽了回去,侧眼看了眼廖楚修,就见他勾了勾嘴角。
冯蕲州朝着邬荣说道:“今夜的事情已了,邬大人,我先告辞了,至于冯远肃的事情,你如实向陛下禀报就行。”
邬荣闻言心中有了猜测,点点头道:“我明白。”
冯蕲州拱了拱手,便带着冯乔离开,眼见着父女两人出去之后,邬荣和廖楚修才让人带着去了冯远肃的牢房,等着几人进去之后,就见到冯远肃披头散发的仰躺在地上,脸上全是青紫和血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也几乎没一块好肉。
周铁快步走上去察看了一眼,这才低声道:“死了。”
“被打死的?”
“不是,冯远肃本就内腑受损,又咬断了舌头。”
邬荣看了眼冯远肃浑身是血的尸体,心中摇了摇头,这冯家原本有一把好牌在手,若非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冯蕲州父女,又害死了冯二夫人,怕是当年翁氏的事情和冯蕲州的身世也揭露不出来。
那冯蕲州是何许人也,以他的本事,只要他在朝中不倒,至少能保冯家三代殷荣,可这冯家的几人偏生要自己作死,一头往死路上去撞,撞不死自己不回头,也活该落得如今的下场。
邬荣和廖楚修从牢中出来之后,看着身旁的男人拿着细绢擦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还以为这家伙没那么龟毛了,没想到还一如既往。
“你方才和冯蕲州说了些什么?”邬荣忍不住问道。
廖楚修看了他一眼,冷淡道:“没什么,你明日去宫里回话的时候,记得告诉永贞帝,冯远肃是死在冯蕲州手里的。”
“为什么?”
邬荣侧眼,“那冯远肃身上虽然有伤,冯蕲州也对他动过手,可是最后的死因分明是自杀的,干嘛要告诉永贞帝他是被冯远肃打死的?”
廖楚修冷淡道:“冯蕲州这次虽然脱困,看似重得永贞帝信任,可难保永贞帝对他不会有所保留,只有让永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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