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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平春 作者:山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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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伪,耍手段都成习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敢在您身上耍,活腻歪了。”

    徐秀同他点点头,道:“王乡贤可好?”

    “好,好的很。比这个李老鬼好。”

    一脸意外,是邹望的表情,他道:“大人这是何意,不过是寻常宴请,小弟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自然要同诸位联络联络,生意场上不过是人情二字。至于诸位前辈的意思,在下根本不能全知。”

    “好一个人情,好一个不能全知,首尾相连,连接东西两门的邹家车队横跨江宁,您这买卖做的这么大,江宁县这些寻常富家想必连您一根毫毛都比不上,这猛龙过江,却到今日才来宴请,您猜本县信是不信。对于商贾之事,本县不知,但光靠人情就能攒下偌大买卖,积起万贯家财?本县却是不信的。”

    不合时宜,说的就是王琑,道:“察天时之顺逆,检校器物之精微,市价熟悉于胸,逆料行情跌涨,胸中必有定见,十年乃至千户侯,王家虽说小门小户,却从来不把人情放在首位。”

    这话精妙,徐秀也不由反复品味了几下,迎来别人的目光,自然是不爽多过品咂。

    李旺道:“自身难保的东西。”

    王琑回敬道:“肥头猪耳的荤货。”

    他俩吵的热闹,徐秀也是想不明白他俩有什么仇。

    邹望道:“大人,不管你信或是不信,在下无有恶意,苍天可鉴。”

    “俗话说商贾发家,其后义以制利,但这四个字,本县却不认为合适邹家。告辞。”

    徐秀也不与他多作言语,这里边的好戏,想必才刚刚开始,平淡了些许日子,终归还要起些波澜。

    徐秀心道:来就来吧,已经不是初来乍到了。

    暗下心头的愤怒,邹望平静道:“请。”

    没有人在朝中,就是扬州府内地一家,都是浮萍上的堡垒,没得根基。

    出得邹家门,徐秀吸了一口凉气,就听身后的白飞道:“还没打包呢。”

    越来越不喜欢在自己人面前装腔拿调的徐秀没好气的道:“打包个鬼,吾有浩然正气,充斥于腹内!”

    “您要放屁?”

    “滚,回家。”

    ☆、第75章 弹棉花价格战

    徐秀走的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只留下满座的宾朋面面相觑。

    目送着他的离去,邹望的脸沉的让人有些不安,只见他咧开的嘴角下弯,显示着他的不悦。

    整个厅堂内的气氛都像被他带的犹如坚硬的石头,压的众人呼吸都喘不过来。还好烛光一闪,掌院走入厅内,老练又自然,客气又不生疏,安排着宾客们散去,井然有序,再替家主一一送上一份回礼,俏皮话儿送上道别,也算是全了地主之谊。

    轮到那位王琑临走的时候,也不知吃了什么长胆的东西,刺激了邹望几分,言道邹家后代不足为虑云云。腆着讪笑,老儿的表情又是十分的欠,造成的后果好比在邹望的脸上,刷上了一层紫色浆果制作的颜料,绿里透着黑,黑里泛着紫,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要说不是故意,怕也无人会信,不管怎样,这位爷也算是掌握着西门多家铺子的大东家,客气点也要称他一声王老爷的主儿,手里过的流水,没有邹家那么夸张,百十两总归是有的,这般行为对他有什么好处?

    费解的宾朋无数,猜透其里的商贾,好像也不少。

    夜色下的人间慢慢的平静了喧嚣,打更人无聊的撵撵偷跑出来的家猫,喊喊小心走水,小心偷儿,这一夜希望越快过去越好,大家早点睡,平安无事就是对他最好的安慰。

    可有的人不会这么轻易的睡觉,心思复杂人的觉头一般都少,想来想去,就占去了大好睡眠的时间,好比此时的徐秀就坐在自己的大堂内,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一对招子却亮的吓人,目光看着外头洒在院子里的月光,心中计较着先前的得失,久久,才道来一句,唤的似是人名。

    原先的那一位邹望此时也缓过神来,同样平静的品着香茗,思索起自身的脸皮薄,唯一的痛脚一戳就变得失态很是不该,如此很难当得起第一家少东爷的份。

    然而当不当的起,另说。面子折了,可是要找回来的,损的是邹家,不光他一人。

    看客们在等,等着他的回应,若无,扬州府第一家的名号只能乘早收回,不要让人笑话。

    王家内院,王琑也安静的站在窗前,初春的几场雨打的就是一个春寒料峭,倒春寒袭来,不能不当心,穿的又厚又肥,黑影犹如泰山一般雄伟,可惜只是黑夜,一到天明,矮小的瘦老头就得让他原形毕露。

    所思何哉?不死不休。

    ……

    人说山中无甲子,指的是时间的流逝,而山人缺少比照物是以不知。对徐秀而言,忙碌于案台之上,行走于市井之内,整日为了黎民,或是现实一点的考评来说,能够感觉得到时间的流逝,是因为充实之中,从而感觉到时间过的太快。

    人说眨眼就过,他是好似不眨眼就这么过了十几天,快,快,时间,太快。

    另一个代表时间的,恐怕就是毛了。

    徐秀摸了摸自己一层薄薄的小胡子,得意道:“来了吗?”

    看着那颜色淡淡的小绒毛,徐扬无奈的道:“老爷您这个胡子还是去了比较好,走出去您也不怕惹人笑话,再说了,蓄须也不是您这个年岁干的事。”

    张璁满意的摸了摸自己保养的黝黑噌亮的髯口看着徐秀道:“东家,您那个不叫胡子,是胎毛。”

    怒火腹内生,恶念心头起,暗骂一声汝彼之娘的,徐秀生气又委屈的道:“打水来,给我刮掉!”

    一翻折腾,徐扬吃力又不讨好,徐秀不爽的摸着下巴,滑溜溜不带劲,双输。

    像是记起了些什么,拍桌道:“我刚才问了什么?”

    “来了。”徐扬连忙跑了出去。

    听得此言,徐秀满意的深呼一口气,上整冠,下整袍,看着黑影就要来到门前,一把躬身失礼道:“洪虚先生久违了。”抬头一看,却是捧着两匹布的徐扬目瞪口呆,咬着牙道:“我问的是洪虚先生来没来,你这提的是什么?”

    占了便宜没有退的理,徐扬生生受了自家少爷一礼也没当回事,开口道:“我以为老爷您说的是留在翰林院的俸禄。”

    汝彼之娘的……

    “算了算了,去兑了换成银子,兜里没钱,老爷也是心慌慌的。”同自家小羊到底是生不起来气,只好打发出去。

    “好嘞。”

    见着他转身就走,见怪不怪他的利落劲的徐秀连忙喊道:“同去。难得清闲,本官体察民情去。”后半句则是对正欲开口的张璁所说,毕竟衙里一堆公事,走出去的徐秀回头道:“有劳秉用了。”

    “无...妨。”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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