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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官不可以 作者:罗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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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沫,刃唯就知道成景廷被自己勾到了,一双修长的手赶紧去解人皮带扣。一般这种半推半就的主动,成景廷都会任由他去,今天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刃唯的手又被成景廷一把按住了。

    成景廷一张脸冷下来,语气不容反抗:“你先出去,我自己换。”

    “……”刃唯愣了几秒,有些委屈,“你怎么了?”

    “没事。”努力强压下不安,成景廷偏过头,明明没有心脏,胸腔像被重锤了几下,“我没事。”

    他这一句,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刃唯听。

    不对劲。

    刃唯的直觉告诉他自己,成景廷今天……不对劲。

    他半跪在成景廷身前,去牵他凉凉的手,慢慢凑近,姿势从远到近,上半身前倾,看样子是想讨一枚香香甜甜的吻——在成景廷捧住他双颊的一瞬间,刃唯的手撩起成景廷的西装裤脚边,猛地将布料全部捋到了小腿肚之上。

    他抓住成景廷的小腿,后者一怔,遮也遮不住了。

    刃唯抽身低头,看自己的手。

    他能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的手是用什么姿势握住男人的小腿,更能看见自己手掌心的纹路,能看见手指间的缝隙有多宽。

    他明明是握住了,却看不见。

    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成景廷小腿透明的轮廓,像沉浸在水中的塑料鱼线——半透明的,若隐若现。

    刃唯说不清,他现在是什么心情。

    这是怎么了?

    他迟钝地抬头,又将裤腿往上提了提。这一种透明,一直蔓延到了成景廷的膝盖。

    慌乱地拨开另一边裤腿,也是一样的情景。

    “成景廷,”刃唯听见自己艰难地开口,喉咙酸涩得不像话,“这是怎么回事?”

    “刃唯……”

    成景廷的声音依旧冷冷淡淡,神情却是罕有的脆弱。他闭了闭眼,试图把人从地上抱起来。刃唯也不动,任他伸手抱了抱。

    再次感到这具身躯的冰冷时,刃唯睁大眼,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突然就流下来了。

    汹涌地,不留余地地。

    成景廷就着抱他的姿势,低头去捋他额前因为冷汗而黏住的发丝,动作轻柔得不像话。

    刃唯埋在他肩头,轻轻地问:“多久了?”

    “有一段时间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想。”

    “你他妈总是这样!”刃唯想挣脱,挣不开怀抱,眼泪和冷汗糊了满脸,酸涩的液体还在不断地从眼眶流出,他像被命运扼住了脖子,喘不上气,心痛得想死,连自己说的话都让自己快要耳聋了,“你为什么总是这样……”

    “别哭。”

    成景廷死死地用手臂困住他,像百年前一样把他抱得好紧,再低头去吻他眼角不要钱似的金豆豆,嘴唇边留一滴滴他尝不到的咸味。

    “你别哭。”

    第四十二章

    年会那天, 还没散场, 刃唯就等不及,给严鸿声打了个招呼就带着成景廷回去了。

    理由是, 肚子不舒服。

    刃唯在前段儿病了一段时间,大家都知道,严鸿声自然也不再拦他,但没人知道,刃唯走的时候把头埋得低低的,一直用手背胡乱去擦眼角的泪……反正大部分人都喝了个二两二,没人在乎他在干什么。

    被看到又怎么样,还不能哭了?

    成景廷刚在更衣室好用力地亲他了,但没用, 心痛的感觉没能丝毫缓解。刃唯双手绞在一起, 难受得厉害。他哭到最后觉得丢人,心中郁结, 抽痛感占据全身,趴在成景廷肩头没命地掐自己的手背。直到手背变得淤青, 刃唯才深吸一口气,把剩下的“喷泉”全憋进眼眶。

    他知道,成景廷现在也一定不好受,自己不能再给他添堵。

    眼泪擦干,刃唯眼巴巴地抬头, 攥住男朋友胸前的衣领, 嘴里的话却是可怜至极:“有什么办法吗?”

    成景廷定定地看着他, 说不出那句“没有”,他只是握住刃唯发凉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劝慰似的讲,会有的。

    会有的,意思是现在还没有。这句他没讲。

    刃唯开始吃素这事儿,还是成景廷在几天后发现的。

    他也只能用这种近乎“可笑”的祈福方式聊以自慰了。

    标帜餐厅做什么他都不吃,和好哥们儿隔天一次的烧烤夜宵活动也取消。最开始成景廷还以为他只是要减肥或者养胃,过几天才发现他连平时吃的牛扒都丁点儿不碰。

    除去这些,刃唯还开始老老实实地隔天回一次家,没事儿就在家里祖宗灵位前一站就是一个小时,心里在想什么,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

    刃家父母觉得小孩儿奇怪,派刃依依这个做姐姐的去问,不问还好,一问刃依依才发现,弟弟近日憔悴了不少,一张小脸快瘦成巴掌,本来就显尖的下颚更加突出。

    刃唯闭目塞听,谁的话也听不进去,趴在家里天天喝稀饭,也不住酒店了,朝九晚五,没事儿就去x酒店大堂坐着喝闷酒,经常喝得晕晕乎乎,跑过去抱着成景廷不撒手。

    他年纪小,做事儿虽然荒唐,但有起码的担当。

    这些在外人看来分外“好笑”的事情一传开,刃唯丝毫不怕他人眼光,坚持在大堂等着成景廷上下班,三两天过去,成景廷说自己不上班了。

    午夜,客人都在楼上休息,刃唯被成景廷抱进七楼办公室接吻,嘴角带湿,气喘吁吁,执拗地要掀开成景廷的裤腿再看看。

    刚好,透明到了膝关节。

    刃唯伸手摸上去,又去关了屋内所有的灯,忽然捂住了成景廷的眼睛。

    被温热之物覆盖上脆弱处的感觉不可言说,成景廷喉咙紧了紧,一下捉住刃唯的腰,看他略显笨拙的动作,忍不住失笑道:“怎么了?我说了,我有办法的。”

    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他张张嘴,没说出这句话。要不是自己近百年已经将承受力锻炼到极致,今天他也会被刃唯的情绪感染到。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成景廷把刃唯轻轻颤抖的肩膀摁住,哄他:“你要相信我。”

    刃唯不动了。

    他也知道,哭很没有用,但谁都有哭的权利。他最近好像有点儿爱上了这种鼻子一酸,眼内热流淌出,就能把所有难受暂时宣泄的方式。

    感觉到刃唯在一点一点地磨自己,成景廷哑声道:“做什么?”

    “今天你别动,你不方便,”刃唯说完,抓成景廷去扶自己的腰,“我来。”

    ……

    刃唯坐起来把避孕套扔过去,成景廷爱怜地咬他脖子,又舍不得过于用力,看有东西扔来,编接过来看。

    刃唯咬牙控制自己想乱动的腰身,扭过头看成景廷咬住袋子,放开自己的胯——成景廷咬套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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