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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华山四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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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华山四君子

    西门吹雪醒来后,发现自己赤裸的躺在岸边一块干净的石头上。而且身边还多了一个丝不挂的女子。女子丰满雪白的双乳则压在西门吹雪宽阔结实的胸膛上,一条修长如玉的美腿跨在他的肚子上。凝脂般的手臂环抱着他的脖子,樱红的嘴贴着他的脸。

    西门吹雪刚想动下,女子也紧跟着醒了。娇媚的眼神看着西门吹雪。百灵鸟般清脆甜美的声音:“你醒了。”

    西门吹雪尴尬道:“我醒了。”西门吹雪此时倒像一个女人,一个第一次感受男人带来快意的女人,同时多了几分羞涩。

    那女子倒像一个很有经验的男子,她托起了腮帮,深情的凝视着西门吹雪,像欣赏一个玩物。她没有一点害羞的意思,并不急于穿衣服。因为她对自己的身体每一个部分都充满了骄傲,自信。有时她一个人沐浴,也会欣赏自己的身体良久。有时,她想这么洁白性感的身子,世界上根本没有一个男人有资格拥有。她开始爱上了自己,爱上了和自己一样拥有美丽的脸蛋,傲人曲线的女人。当然,结果很是让她通苦。她发现这样的女子世间少有,和她拥有同样爱好的女人更是少之又少。所以她把条件放宽了许多。只要是女人即可。她总认为男人很脏,会让她呕吐到窒息。

    她曾经爱过一个比她大了整整20岁的丧了夫又收养了继子的老妪。那是一段快乐的日子,她们一起沐浴,一起睡觉,互相fm玩弄彼此的身体。有一天,老妪有一个奇怪的想法,她想让让她的继子加入进来,被她拒绝了。但是老妪还是在她熟睡时叫来了继子。继子太粗鲁,上来就扑到她身上把她弄醒了。她醒来后,很愤怒。于是把老妪和她继子俩人给杀了。她仍然难解心头之恨,她又把老妪继子的yj给剁了下来,喂给一条跑来的野狗。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很脏,就往沐桶里撒了许多花瓣,整整洗了三个月,三个月中没有一天中断过。三个月后她离开了老妪的住处,成为一个职业杀手。她每杀一个人后总会去妓院找个j女与她一同喝酒,像个男人一样欣赏脱光衣服的女子。她不再去触碰女人的身体,这让令每一个被她看的j女q欲蠢动而失望。

    “你故意这样做的?”西门吹雪故作镇静,而内心实在荒乱。他感觉自己有深深的罪恶感,他能想像到妻子的绝望与悲痛。他像一个犯错的小孩,不断的自责并乞求大人原谅。

    “我本打算杀了你。”女子道。

    “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因为你与其它的男人不同。我并不喜欢男人,是你改变了我对男人的偏见。”

    “我和其它男人没有区别。”

    “也许你自己看不出来,但我一眼就看出来的。你是一个极有考究极优雅的男人。”

    “这倒是。”

    “我曾经杀过一个看见过我身子的男子。”

    “你认为他很脏,甚至看你一眼也会让你的身体变的很脏。”

    “是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夺走我的身体。”

    “我并有夺走你的身体,你的身体不是完整无缺的属于你吗”

    “我有妻子,并且还有一女儿。我并不想伤害她。”

    “我不在意你有妻子或者更多的妾。”

    “可我妻子在意。”

    “那是她的事。”

    “我并不是那种不负责的男人,你这样让我很为难。”

    “我不需要你负责。我只需要你只属于我。”

    西门吹雪感觉很愤怒,却无言以对。因为眼前的这个女子实在太霸道。更何况男人是无法同一个女人讲清任何一个简单的道理。更何况西门吹雪是一个嘴巴很笨的男人。西门吹雪如果不是剑法了得,他注定是一个很无趣的男人。一个顔值爆表却不懂讨女人欢心的男人。通常一个人在某个领域有所成就,就会降低他的情商。不擅言辞或者无法与人共处。这种人通常会伤害到自己的朋友兄弟亲人。这种人一生追求属于他们自己的完美,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别人很难了解他们,他们也法了解别人。这种人有很强的控制欲,他们不仅自己追求完美,还要求旁人达到他们的要求。所以他们一生朋友很少,注定孤独一生。但谁又知道他们其实并不孤独,他们在自己的精神构思里无限惬意的畅游。他们注定会取得辉煌的成就。丐帮北美分舵108堂苹果堂口乔帮主如此,天地会总瓢把子陈近南的弟子韦小宝星爷如此。

    话说回来,那个女人爱上西门吹雪这样的男人何偿不是一种痛苦。

    西门吹雪不语了,因为再讲下去也毫无意义。他在想如何甩掉这个女子,这个女子注定会成为他整个人生的麻烦,不仅会打破他原本平静的生活,而且还会深深的伤害到他的妻子孙秀青以及他的孩子。但又觉得这样是不是显得他不尽人情,这和一个玩弄女人的败类有何区别。

    “你是不是在想如何甩掉我?告诉你死了这条心吧。你是无论如何也甩不掉的。只要我认定的男人,我会用我一生的时间跟着他。”话说的决绝而精致。她是女子版的西门吹雪。痴情而专注。“为了证明你是我的,也让你时刻记得你还有我这样一个女人。我得给你刻上一个属于我的标记。”没等西门吹雪开口,女子就张开了嘴咬到西门吹雪的肩上。女子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像一头小狮子咬住猎物轻轻的一撕。就撕下了一块鲜嫩的肉。女子嘴上沾满了鲜血像刚饱餐过后的僵尸。女子双眼沾满了泪花,顷刻如雨注。泪水滴在西门吹雪的伤口上,鲜血如喷射的岩浆向外翻滚,夹着泪水会成了一条血河,染红了西门吹雪大半个身子。女子并没有把从西门吹雪肩上咬下的肉从口中吐出,而是生生的吞了下去。开始帮西门吹雪止血。

    西门吹雪脸色苍白,豆大的汗滴从他的发根渗出,没有喊叫,没有愤怒与指责。坚毅的眼神越发让女子感觉西门吹雪魅力十足。西门吹雪伸手轻轻的抚在女子脸上,然后又抹去眼上的泪和嘴上的血,又将女人揽入了怀中。仿佛女子被他咬掉了一小口肉需要他的抚慰。

    西门吹雪背靠着崖壁,看着怀里如恙羊般的女子,痛并快乐着。如果有点酒就更好了。他肯定会例外一次,让自己美美的醉一次。只有醉倒在温柔乡,他才不会去想妻子与孩子,他才没有负罪感。他忽然明白陆小凤为什么那么爱酒了。男人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忘情的动物。想到酒他听到腹中发出咕咕的声音。

    “不如我们去找点吃点吧?”

    “不,我就愿意这样和你饿死在这里。”女子撒着娇,也没有拒绝。她先帮西门吹雪穿好衣服,自己再穿上。

    午后

    华山。

    华山脚下。

    西门吹雪升起了一堆火。女子手里拿了一根树棍,树棍上串着一只野兔。

    没多少功夫,一只香烂的野兔就嚼在他们的嘴里。女子特意把兔子的四条腿给了西门吹雪。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女子水灵般的眸子盯着西门吹雪。让西门吹无法拒绝。

    “西门吹雪。”

    “我应该猜到你是西门吹雪。可是你并没有剑。”

    “没有剑也是西门吹雪。”西门吹雪这名字很早之前就她就听过,并且这个名字让她产生了一种好感。

    “蓝蝶衣。”

    蓝蝶衣是后来的名字。原名独孤问蝶。一个女孩姓独孤总感觉别扭。索性就改了。她本是北周卫国公独孤信之后,很好的继承了她先祖卫国公独孤信美男子的基因。鲜卑人的血统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丽质而聪慧,坦率而缜密,娇柔而霸道。

    给蓝蝶衣逼毒,耗去了西门吹雪9成的功力。他现在明显感到身体空虚的很。很想美美的睡一觉。圣上交给他的任务还没有一点头绪。他一刻也耽搁不起。

    俩人骑上马并向京城狂奔而去。

    刚要出华山,西门吹雪远远的看见前方路中间并排站了四个人。

    等到了跟前他才看清四个人衣着统一,黑白相间的劲衣束服,每人腰间佩了一把三尺见长的剑。四人高矮胖瘦几乎一样。四人紧闭双目,似乎并没有听见西门吹雪的到来。

    西门吹雪下马抱拳道:“劳烦四位大侠借个道。不甚感谢。”西门吹雪自己本身就是一剑客,对江湖上佩剑的人都充满好感。他认为剑是神圣的兵器,只有君子才佩剑。可他也忘了,剑人也是杀人的凶器。有的人佩着剑却干着世人所不齿的勾当。这种人打着君子的旗号扮演着小人的角色。

    四人并没有睁眼看西门吹雪一眼。最右边的一位冷冷的道:“敢问阁下就是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并没有吃惊,因为他的名号太响。无论走到那里都有陌生的人上来问他是不是西门吹雪。

    “正是在下,不知有何指教”

    “是西门吹雪就好。可是你并没有剑”四人这才睁开了眼睛,每双眼睛都充满了杀机。

    “没有剑也是西门吹雪。”他们问了一个和蓝蝶衣一样幼稚的问题。西门吹雪的回答也一样。

    “既然你没有剑,就那留下你条胳膊还有鬼魅娘。”还是最右边的那个人开口说的话。

    这时蓝蝶衣从马上一跃而下对西门吹雪说:“杀了这四个盗世欺名的华山派弟子。为华山掌门叶子秋清理门户。”

    西门吹雪虽是江湖中的风云人物,但他却很少在江湖上行走。故他对江湖上的人和事知道甚少。

    西门吹雪不知道眼前这四位华山弟子和蓝蝶衣有什么过结,也不想知道。冷冷的道:“只怕你们没这个本事。”话音没落。那四人便分别从不同的角度攻了过来。每个人招势都非常的毒辣。四把剑分别封住了西门吹雪的面门,喉咙,胸,腹。西门吹雪看不到破绽,自然也没有出手的机会。他本能的拔剑,想用剑去抵挡,却忘了剑当在了黑风寨的酒坊。就在四把剑同时刺到他身体的瞬间,西门吹雪整个人像一坛流动的云被风向后吹去。那剑快,西门吹雪的轻功更快。

    鬼魅娘蓝蝶衣见西吹雪占了下风手,就使出了她的大漠飞鹰爪,一招秃鹰扑蛇,扑向攻击西门吹雪面门的华山弟子的后背。那人想必早有防备,只见他在空中一个急转身,手中的剑直刺鬼魅娘的面门。鬼魅娘救西门吹雪心切一心只想着攻,那来及躲闪。就在剑锋刺进鬼魅娘蓝蝶面部之时,那人却被西门吹雪重重的一脚踢到三丈多高,结结实实的又摔在地上。原来就在那人空翻转身之时,西门吹雪觅到了一丝战机。像一尾小鱼看见了鱼网的破洞。也仅需要一个细小的破绽,西门吹雪就能找到最佳的攻击的线路。原本他们四人已经把西门吹像困兽一样围住,现在却打开了缺口。从缺口里逃脱的猛兽总是比先前更加的凶猛。西门吹雪把一人踢到空中又摔到地上后,另三人还不知道不发生了什么硬是没回来神更别说向后转身了。西门吹雪的轻功有多快?就像他的剑一样快。接着西门吹雪又使出一个连环腿,另三人像三块石头一样狠狠的砸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呻吟着,一个断了三根肋骨,一个折了手臂,一个折了腿,一个下巴碎了。鬼魅娘见四人无还手之力,在每个人头上狠狠的来了一掌。四人皆七窍出血而毙命。西门吹雪本想阻拦,却发现自己根本已无力。本来内功还没有恢复,加上刚才一场恶战,身体一到了极限,几乎快要倒下。西门吹雪很清楚现在就是一个孩子也能要了他的命。

    鬼魅娘蓝蝶衣并没有一丝恐惧感,反而脸上多了一点快感。对一个杀手来说所有人的命包括她自己的就像一只蚂蚁。不值得同情与怜悯。

    西门吹雪一脸的不悦,很肃的说:“以后,不可滥杀。”仿佛他忘了他自己也是一个无情的冷漠的剑客。每一剑出去,就有一条人命死去。他的解释是,他所杀的人都是该死之人。

    鬼魅娘蓝蝶衣故意装作没有听见西门吹雪说的话,所以也不必回答他。反问道:“知道他们为什么叫我鬼魅娘吗?因为我像幽灵一样只在晚上出来杀人。并且我还喜欢装扮成鬼。做了坏心的事很怕鬼。有的直接被吓死,有的吓傻掉。这四个人是华山叶子秋的弟子,他们通常四人一起行动。人称华山四君子。其实他们那里算得上君子,连小人也不算。他们只能算人渣。他们在咸阳一带杀人掠货,j淫妇女,无恶不作。人人得而诛之。”

    “你怎么如此清楚?”

    “因为我曾经差点被他们给奸杀了。1年前我在长安接一单生意。替长安城最大的典当行万盛当铺老板万有才去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江湖上最臭名昭著的摸金少慰鬼盗手马千里。”

    “摸金少慰是什么意识?”

    “你真是个呆子,就是专门干挖坟掘墓偷死人东西这一行当的人。”

    “这些人真该死。”

    “鬼盗手马千里和华山四君子勾结在一起。鬼盗手马千里不知从那里打听到我要杀他的消息就故意布了个局。我身负重伤,被他们生擒。就在他们四人想对我图谋不轨时,丐帮帮主楚云天救了我。半年前我在敦煌又被鬼盗手马千里下了五花毒。每次毒发脸上会溃烂,并且还会从溃烂处爬出虫子来。我就躲到古龙镇,打算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死去。但我在古龙镇发现了一种长在坟上的无花草,吃了后脸上的溃烂就好了。但根本还是解不了我体内的毒。”

    “你说是鬼盗手马千里给你下的毒?他怎么会有这种西域的毒?他现在在那里?”西门吹雪听见五花毒三个字时,心中一阵窃喜。如果顺着鬼盗手这条线索查下去,没准就能弄清黑木岸上紫衣女子与左手剑客的身份。弄清这俩人的身份,没准查到一些关于三万万俩白银的线索。

    “这个时侯是深秋时节。鬼盗手是干什么职业的?”

    “摸金少慰。”

    “那里坟多。且陪葬的宝贝多?”

    “八百里秦川”

    “关中是龙脉是风水宝地,那埋的皇帝贵族多。自然宝贝就多。鬼盗手自然就在关中。”

    “关中那么大我们怎么知道他在那?”

    “你真是个呆子。有了宝贝怎么出手?”

    “自然是古玩市场。”

    “古玩市场只是一个地,官府对摸金少尉们的货也查的厉害。真正的买主其实是当铺。当铺老板都喜欢摸金少尉的货,出价比古玩市场低,转手再倒给古玩老板。一进一出那些宝贝就漂白了。古玩老板就可摆在明面上明码标价了。”

    “这里的门道可真不少。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长安城。”

    日暮。

    咸阳城西。

    杏花林。

    丐帮36舵72分堂总帮主楚云天就住在杏花林。

    鬼魅娘蓝蝶衣说:“既然路过此地,不去拜访楚帮主总有些过意不去。”西门吹雪虽听说过楚帮主的大名,但从未谋面。

    楚帮主久居关中与当今圣上清剿丐帮政策有关。自商周起就有了乞儿,后聚成帮。于东汉年间形成规模,至北宋终成天下第一大帮。不管那个朝代,皇上总是不喜欢民间团体壮大,这种明显带有帮派性质的团体,更是皇上眼中刺。除而后快。可丐帮却是个奇怪的帮派。每个朝代的皇上用尽各种办法也没能剿灭他们。他们的存在逼迫朝廷做出对民生福祉的改革,但改革的力度往往被王公大臣们在紫禁城给消化了。

    一个简陋的小院。

    院内几株杏花树,叶子已经落尽。

    一排皖南风格的小房子共有6间。中间是会客厅,俩边是主人及家人的卧房。最西边是客房。

    大堂里有没一个人。蓝蝶衣叫了俩声楚帮主,见没人回。就穿过大堂后的小门来到后院。

    后院是一排低矮的草房,主要堆放杂物。西门吹雪并没有跟随蓝蝶衣去后院。他站在大堂里看墙上的壁画。几幅盛唐时期的山水画,和一幅张旭的草书真迹。想不到丐帮帮主楚云天也是一个有考究的人。西门吹雪总认为丐帮的人就是一帮没读过书的山村野夫市井无赖组成的乌合之众。

    后院突然传来蓝蝶衣的惊叫声。西门吹雪闪电般飞到蓝蝶衣的面前。只见她吓的瑟瑟发抖指着墙角里的一死人说:“楚,楚,楚帮主遭人暗害了。”

    楚云天斜躺着背靠着墙双目怒睁,嘴角还有鲜血向外渗,双手紧紧握住露在心脏外的剑柄。

    西门吹雪又是一掠,当他飞到墙头时,远远的看见一个黑影消失在暮色中。他知道就算是他施出全身的功力,也远无法追上那个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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