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苏茉儿清了清嗓子。

    “你还在吗？”

    然后，问了一句废话。

    “在。施主，你……你想……想好了吗？”

    屋子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依然是结结巴巴的，不过似乎比刚刚要虚弱了一些，也许它真的已经饥饿了太久。

    “我有一个方法，可以勉强同时达到我们两个的目的，只是，会委屈你一些，你想不想听一听？”

    “施主，请……请说。”

    “也许你会认为我一下说的东西有些玄幻，有些像是精神错乱，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说得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这世上也许会有许多人说谎，但是还是请你相信我不会骗你。”

    “小僧……小僧相……相信。”

    “我曾经几乎死了，或者说是身体已经死了，但是灵魂却还活着，并且得到了一个系统空间，然后重新拥有了身体，再一次成为了一个真正的人出现在了这里。这很复杂，这其中的一些因由我就不在此多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我现在开启了一个宠物系统，可以将你变成我的宠物。当然，你可以放心，我不会将你当成真正的宠物来看待的，你还会是一个独立的人，可以和我成为朋友，也可以当我只是过路人。

    成为我的宠物之后，我不知道你会有怎么样的变化，但是有一点，就是你会服从我的命令，不会违背我的意愿。我需要你相信一点，我不会让你去干什么你不愿意做的事情，但是我会在你失去控制的时候阻止你去杀人吃人。

    这样，你就不会向你说的那样脏了你的手掌，并且可以继续活在这个世上，同时我也不用去背负什么杀了你的罪恶感。

    不过，我也是知道的，让一个人成为另外一个人的宠物，即使我保证了不会将你真的当成宠物，也不会轻易告诉给任何人，但是这始终也是一件让人不能够接受的事情。

    我现在就是想问问，对于这个，你是怎么看的？”

    苏茉儿一口气将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她几乎不敢停顿，她害怕一旦停下来她就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够继续说下去了。当着一个人的面让人家做自己的宠物，怎么看都是那种不知死活的表现。

    “小僧……小僧相信……相信你。佛说，‘种……种如是因，收……收如是果，一切……一切唯心造’，施……施主的机……机缘，必是施主……曾经……种下过因，所以现在……就收到了……果。而小僧，应……应也是……也是如此，小僧愿……愿听……施主的安……安排。”

    听见门里面的回答，苏茉儿忽然就觉得心中轻了许多，是她想多了，也许和尚终日吃斋念佛，就是和她这般寻常人想的东西是不同的。既然它有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觉悟，那么就肯定不会在意是否做别人的宠物与否。再者，佛终是要渡人渡己的，所以她也是要渡的那一个，作为一个和尚，它是不会让一个企图救自己的人陷入那种沉重的罪恶感中的，他们是宁可自己难受也不会让世人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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