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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故 作者: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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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添加其他药材?”

    “她重在外伤,药力需温和些,能祛肌肤之上的疤痕即可。”花宴如是应道。

    “无为知晓了,现下就去准备。”无为说罢即牵着宝贝走开了。

    花宴提了包袱进屋,见玉央已经把水落炎安放在了床上,正轻手轻脚的掖着被角,似怕吵了水落炎。

    花宴放下包袱,解了斗篷挂在一旁的衣挂上,道:“玉央,你去烧些热水,再熬些药粥来吧。”

    “小姐还不曾用过早膳,可有想吃的,玉央一并做了来?”玉央道。

    “你拿主意吧。”花宴一笑,道:“药粥里需要的药材让无为拿给你,若有不明之处问下无为便可。”

    “好。”玉央点头应了一声,便径直走开了。

    花宴也随了玉央的脚步出了屋,不多时又回来了,手里端了个盘子,里面盛放了些药品。花宴将盘子放到床边的矮桌上,自己亦俯身在床头坐下。

    “落炎当真好睡。”花宴看着‘熟睡’的水落炎自顾说着,说罢顿了顿,又继续道:“不过眼下我得替你检查一下伤口,若扰了落炎的清梦还望勿怪。”

    说着花宴便慢慢掀开了被子,伸手去抬起水落炎的手欲先看下手臂上的伤,刚一抬起花宴就扬起了嘴角,水落炎的手带了些力道,并非先前的瘫软无力。说明落炎的体力已经恢复了些,而且果然如她所想是在假寐。

    花宴小心翼翼的拉开水落炎宽大的袖子,眼见那些深浅长短不一的伤口竟都愈合结了痂,不禁为之一惊,她如今虽为圣医,但也自知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让伤口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愈合到这般地步,落炎伤及至此,她用了最好的药物医治,至少也需要三五几日伤口才能愈合到这般地步,而且落炎的体质也并无特殊,往昔被那菜刀切到的小伤口都没有这般快的好过,如今这些大伤口这么快就恢复到这般模样却是为何?

    花宴心下思忖着,手上再把那袖子往上拉了一些,一条突兀的疤痕便在许多结痂中凸显了出来,当日清洗伤口时她便发现了这条疤痕,不是新伤,看样子已有些年头了。花宴的指腹在疤痕上轻轻抚过,这疤痕的轮廓上似有针尖般刺得她生疼,这又是因何而存在的?

    沉思少时,花宴拉下袖子将水落炎的手重新放在床榻上,继而动手去解水落炎的腰带,虽然伤口都结了痂,但为了恢复得更好,进药池之前还是需得再上一次药。腰间一松,那因腰带而合上的外衫便敞开了些,这一瞬,水落炎突然猛的睁开了眼。

    花宴的视线对上那双带着惊慌和愠色的琥珀色眼眸,宛然一笑,道:“落炎醒了。”知道水落炎不会应她,花宴说罢便自顾继续手上的动作,拉开了水落炎的外衫,露出了月白的亵衣。

    水落炎见状蹙起了眉头,手指忽一颤动,抬起手按住了衣衫。虽无甚气力,但好歹算是能动弹了。

    花宴看了看水落炎突然搭上来的手,继而抬眼看向水落炎,又是一笑,柔声道:“我要给你的伤口上些药,不脱衣物怎么成?”说罢便将水落炎的手拉开放回床榻上。

    水落炎却再次抬起手作势按住衣衫,直直的瞪着花宴不满得很。

    “这些伤若不抓紧医治到时就会变成满身的疤痕,丑陋得很,可就嫁不掉咯。”花宴说着再次把水落炎的手拉开,水落炎看似在极力的按着衣衫,实际手上根本没什么力气。

    水落炎并未妥协,这次抬起了两只手同时按住衣衫,胸口处因呼吸加快而上下起伏着。

    花宴收回手,一脸无奈的看着水落炎,心道上次清洗伤口时便已经看过一次啦,嗯……不对,应是上辈子她就已经仔细看过了,而且现下她只是在行医,应该…不会有其他念头的。不过这些话她也只能在心里哼唧一下,嘴上只道:“那我闭着眼睛不看你行吧?不过先说闭着眼可就看不见了,看不见可就不知道手会摸到哪里了。”

    见水落炎还是这般无声抗议的姿态,花宴索性试着闭了眼睛伸出手去,这样僵持着总不是办法。花宴才一伸手出去,突觉手腕处一凉,睁眼看去,水落炎的手已然无力的握在了她的手腕处。

    花宴略有一愣,随即深吸了一口气,想着还是让玉央来伺候她家公主吧,但是心里立马又否决了这一想法。若水落炎还是不愿意,玉央就绝对是没辙的,又不敢逆了公主的意冒犯公主。而且,若说得冒犯,这样的冒犯还是她亲自来做好些。

    思及此,花宴随即一反手握了水落炎的手腕,俯身下去,欺到了水落炎的耳边,轻言道:“落炎可还记得当日落樱阁之事,你那般对我,今日就算是我还你的,可好?”

    水落炎随之一怔,有悔之事顿时涌入脑中,花宴终究是怪她的,或许是恨她的……水落炎怔怔的看着花宴直起身子,继而垂下眼睑,呆了一瞬,又闭上了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  请尽情的鞭策我吧……

    让我看到完结的曙光……

    ☆、第六六章

    见水落炎不再抗拒,一副任她怎样的模样,花宴瞬间又十分不忍了,一股酸楚涌上心尖,甚是难受。花宴一瞬不瞬的看着水落炎,心道她先前的话语只是一时调笑戏言,万万没有怪责之意,落炎你并不需要为那日之事如此……况且那日之事你也并没有亏负我之处。

    爱你入骨血,又岂会真的去怪责你什么。若真要怪,也只怪你如今不认得我了,即使换了皮相……你为何一点都感觉不到我?

    也罢,些许,这便是对我当初离你而去的惩罚。倘若时光可倒流,我定不要再与你分离。可,奈何时光一去不复返,我只愿这一世,可伴你左右,生死相随。

    花宴的喉中哽着千言万语,却又说不出一句来。缄默了半晌,方才又动手去解水落炎的衣物,继而拿起药盘里的一个药瓶,用手指勾起里面的药膏,小心翼翼的轻覆在那些伤痂上,指腹下的嶙峋一一蔓延到她的心间,留下深深的烙印。倘若我早些日回宫寻你,是否能助你避过这一劫难?

    时间在花宴的指腹间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响,越来越近。花宴放好药瓶,取过锦帕擦了擦手,方才不紧不慢的帮水落炎合上衣衫。

    “小姐,你要的热水。”

    花宴闻声看去,见玉央正端着热水迈进屋内。虽是在和她说话,却并没有看着她这边,把头压得低低的,像是特意闪避着目光不朝她这方看。

    花宴下意识的扭回头,不动声色的拉下水落炎的袖子,许是昔日的凝脂玉臂如今变得满目疮痍惹得玉央难受了。拉过被子替水落炎掩上,花宴才断起药盘起身朝玉央走去,边道:“药粥可熬好了?”

    “熬好了,早膳也都一并做好了,小姐稍等,玉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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