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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复活的奴隶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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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帝说,给你两条路——斩立决or秋后处死,选吧。

    毫无职业道德的跑去cos神父的吸血鬼大人用极其高贵的神态宣布着:“允许你做我的奴隶。”

    失血过多窒息缺氧头晕眼花浑身无力的渺小人类朱白有气无力的问:“我可不可以拒绝啊?”

    至于答案?

    咱冷艳无敌的吸血鬼大人绝对零度的视线轻飘飘的扫过,某白于是哆嗦着缩成一团:“谢陛下恩典~”

    百度百科告诉我们——完全听命于具有支配力量的他人,无偿劳作,无报酬且无人身自由,可以被杀死或买卖,这样的人我们通称其为奴隶。而在一种社会关系中,如果大部分物质生产活动以奴隶为主,这样的社会,叫奴隶社会。(请相信我没有凑字的嫌疑~)

    那么,迫于暴力而不得不听命于某吸血鬼,不劳作,无报酬,无自由,不会被杀却不知道会不会被卖,另外还要随时提供新鲜可口血液的人,应该被称为什么呢?

    慵懒的恶魔,我们叫它血奴。

    默默垂泪的白,说到底还是奴隶的一种。

    淡定喝茶的小乙,应该是介于食物和宠物之间。

    于是,当全世界都开足马力奔向共产社会的时候,根正苗红的守法好市民朱白同学却不得不悲惨的挣扎在奴隶社会的深渊中,让我们为她默哀一秒钟吧……

    朱白是被人用公主抱的方式给抱回家的。忽略某人实际上是因为失血过多惊吓过度还处在手软脚软浑身瘫痪的废材状态这个事实,总之貌似无比乖巧的朱白让奴隶主非常满意,这一点从奴隶主神态满足的亲亲舔舔咬咬啃啃上就可以看出来了。

    奴隶主问:“你家在哪?”

    某白:“在月球上。”

    奴隶主:“哦。”

    然后以挑战经典物理学以及人体常识的速度在建筑物之间跳来跳去,并且准确的找到某白位于六层楼上的卧室窗户。紧接着天知道他动了什么手脚,明明是从里面锁住的窗户——开了。

    某白看了看自家嚣张大开的窗户又看了看神态安然自若的奴隶主,默默黑线——他到底用这法子私闯了多少民宅啊?

    奴隶主跳进屋里,把朱白往地上一丢,自顾自的开门出去了。朱白揉着磕到的后脑勺,愣在原地——怎么回事?忽然她惊叫一声,跳起来冲了出去——天啊,老爸老妈!朱白祈祷着他们可千万不要回来啊!不然就变成人家的口粮了!结果,冲到客厅,朱白傻了——朱爸坐在沙发上悠哉的看着新闻联播,朱妈在厨房里忙的热火朝天,看到朱白还不忘叫她帮忙布置碗筷——好一片和谐的晚餐前家庭生活!问题是,朱白眼角抽搐的盯着乱丢在地的风衣,手套,鞋子,匕首,还有从她卧室穿过客厅一直蔓延到浴室门前的大片血迹——这个…怎么看都像是凶杀案现场吧?

    朱妈妈面不改色的端着菜盘从凶杀现场穿行而过,对一地证物熟视无睹,看到僵直在卧室门前的朱白时,不满的训道:“怎么回来也不出个声?看看你的衣服和脸,哪弄这么多泥巴!你掉水坑里去啦!快脱了,去洗脸洗手,准备吃饭。”

    朱白低头扫视自己——泥巴?那不是重点吧!自己满脸满手都是血,蓝白色的校服前襟都被血浸透了,老妈居然只看到泥巴?!

    “你这孩子,傻站着干嘛呢?去洗手啊,今天做了你喜欢的豆腐汤,快过来吃饭。”朱妈开始催促,朱爸的注意力已经从新闻上转移到饭桌上,正襟危坐准备开动了。

    神色恍惚的朱白老实的被朱妈扒掉外衣,押到厨房洗手洗脸,然后飘到饭桌,捧起饭碗——

    朱白说:“妈,地上的衣服是谁的?”

    开始夹菜的朱妈:“地上哪有衣服啊?”

    朱爸在喝汤。

    朱白说:“我好像看见地上有血。”

    觉得汤有点咸的朱妈:“瞎说啥呢?这孩子学傻了吧。”

    朱爸已经消灭了一碗饭。

    于是,朱白喝口汤,想——是我幻觉了吧。

    然后,浴室门咔哒一声开了,朱白闻声看去——腰上围了浴巾的裸男肆无忌惮的走了出来,朱白一口汤全喷了出去——天杀的幻觉!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搞的!”朱妈跳起来找毛巾,被喷了满脸的朱爸淡定的夹菜。

    朱白颤抖的指着某裸男:“你、你、他、他、这、这……”

    袒胸露背无所顾忌的奴隶主冷淡的挑挑眉。

    饭桌旁,朱爸朱妈回过头,理所当然地慢悠悠地和蔼地问:“有什么不对吗?”

    不是有什么不对!是非常不对吧!!朱白抓狂。

    混乱的晚餐过后,朱爸继续看电视,朱妈在洗碗,朱白被奴隶主抓回卧室。

    颤抖着缩在墙角,朱白小心的打量着霸占了自己床铺的奴隶主,然后颇为不甘的承认,这家伙真是完美到天怒人怨——略显苍白的肌肤包裹着修长柔韧的身躯,蕴涵力量的双腿懒散交叠着,男人优雅的靠在床头,潮湿的银发柔软的垂在身前,未干的水珠顺着胸膛滚落,在配上那张不用看也能清晰描绘出来的脸,朱白脸红心跳的撇过头吞口水——这厮真是妖孽啊!妖孽!

    “呵……”对面传来明显包含嘲弄的笑声。于是,怀着那么一点小小龌龊思想的朱白登时满脸通红——可恶!用不着笑得那么明显吧!我是个平凡健康的女高中生,看到帅哥会心跳脸红吞口水是很正常的哎!

    “过来。”慵懒的嗓音不容置疑的命令着。

    朱白抖了抖,在某人开始不耐烦的视线下蜗牛一样蹭了过去,然后乖乖的在床边地板上坐好——给她十个胆她也不敢坐到床上去!

    这个位置非常不错,方便奴隶主抬手去抚摸少女温润的脸庞,冰冷的手指让朱白不舒服的缩了一下,却马上被粗暴的扯着头发拽了回来,半身扑倒在恶魔的胸膛上,头皮生疼,朱白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下一秒却被低头靠近的恶魔轻柔的舔去,温柔的动作和真实的疼痛形成了鲜明对比,朱白疼得越发厉害了。然而恶魔松开了手,安抚似得抚摸着少女的长发,冰冷的吻落在脸颊,唇边,一路流连,最后再度停留在颈侧,生命脉动的地方,细细的舔舐着,朱白却不敢再动了,僵着身子趴在男人的身上,任由那毫无温度的唇在脖子上肆虐,止不住的颤抖。

    “你……到底想把我怎样?”朱白弱弱的质问。

    奴隶主挑挑眉:“我想我说的很清楚了,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小奴隶。”

    被小奴隶的称呼震撼到言语不能的朱白,默默石化。

    觉得朱白的表现很有趣,恶魔低笑一声,轻吻过朱白新嫩的脖子上那个已经愈合却永远也无法消失的齿痕,尖利的獠牙划过肌肤,他问:“你不愿意吗?

    赤果果的威胁!

    上帝说,给你两条路——斩立决or秋后处死,选吧。

    渺小飙泪的白,于是不管怎样都是个死么……

    “别伤害我爸妈,我就答应你。”孝顺的白。

    “你没资格跟我讲条件,小奴隶!”奴隶主舔了几下,觉得不过瘾,于是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

    朱白僵直中。

    恶魔进餐中。

    几分钟后,朱白晕倒。

    奴隶主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冷眼看着怀中昏迷的少女——普通人类么……奴隶主皱着眉,大手捏着少女的下巴左右打量,开始挑剔——长相普通,体力一般,身材差劲,抱起来也不舒服,这种货色放在平日自己大概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吧。

    哼,要是给莱斯特那家伙看到了,一定会被嘲笑成饥不择食。想到某人欠扁的笑脸,奴隶主的心情越发低劣,下手也不知不觉重了起来,将少女的下巴捏出红痕。

    大概也只有血比较可口这一点还可取。毫不留情的将朱白批的一塌糊涂鲜血淋漓的某恶魔自我安慰般的想。

    “叩叩。”敲门声没能打断恶行,奴隶主头都没抬:“进来。”

    于是朱妈推门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手上捧着被某恶魔乱脱一地明明刚才还鲜血淋漓现在却干净的跟新做的一样的cos套装的朱爸。

    “少爷。”朱妈开口,声音清冷微低雌雄莫辨。朱白如果醒着一定会瞪着眼睛跳起来——因为这绝对不是她老妈那高八度的民俗唱腔!

    两人上前,朱妈面无表情的站在床前,木偶一般的朱爸奉上衣物,奴隶主却没有起身的意思。

    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少女纤细的下巴,视线扫过和衣物放在一起的那把造型精致繁复的银质匕首,胸口一阵抽痛,似乎在提醒他不久前这把匕首给他造成怎样严重的伤害。

    哼,要不是被偷袭,他怎么可能落到如此狼狈!

    奴隶主的脸色阴沉,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元老院那群自大狂妄的长老阴险得意的脸——不错,真不错,为了杀他居然费力找到这把拉杰尔之刃,而且还策动了为数不多的那几个不被戒律束缚可以杀死他的同族,谋划的真好。

    将匕首拿在手中把玩,手指抚过刀柄上镂刻而出的蔷薇与十字架的纹章,奴隶主的眼前闪过那张一摸一样的面孔,森然的寒意在那双幽暗的瞳中凝结——我的兄弟啊,抛弃了身为纯血种至高无上的尊严,屈就于元老院之下,你能得到什么呢?

    那些家伙能许诺你的,也只有我死后的身体和力量吧,可惜了,没能一次就杀死我,你已经没有机会了,我亲爱的‘兄弟’。

    “少爷,请让我服侍您吧。”假朱妈说。

    环抱着昏迷的少女,恶魔顿了一下:“……放下,我还不想穿。”

    “是。”

    “我饿了,西亚。”恶魔舔舔嘴角,重创后的身体需要大量的鲜血,刚才在小巷里吸干的男人只能算是开胃,至于朱白——不够塞牙不说,这小东西居然还反咬了他一口,够胆。抬手摸了摸自己被咬的脖子,当然那里已经没有任何伤痕了,不过少女温暖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那里,恶魔神色不明的盯着朱白因为失血而略显苍白的唇——她是幸运的,如果没有那一下,她现在已经是人干了。

    朱妈,也就是西亚,听到命令有些奇怪的看了看自家少爷怀里的少女——明明抱着食物,却说我饿了?不过主人就是主人,命令就是命令,西亚俯身行礼,打算出去寻找食物。

    “我要在这里停留一阵子。”床上的恶魔又说:“这两个人类就留下做伪装吧。”

    西亚见鬼一样盯着自家主人——在这个狭小憋屈的小房子里停留?(昏掉了的某白:你真失礼诶!什么狭小憋屈,我家好歹80多平米呢!)还留下多余的人类做伪装?(什么叫多余,那是房子的原主人好不好!)自家少爷转性了?(转性?他怎么不变性啊!)还是说真的伤得太严重神智不清啦?

    “你在看什么,西亚?没有听清我的话么?”怀疑的视线让恶魔有些不高兴了。

    “不,谨遵您的吩咐,少爷。”

    虽然这样说着,但面容依旧纠结诡异的西亚带着木偶一样的朱爸退了出去,奴隶主抱着少女柔软而温暖的躯体,享受暖暖的呼吸轻抚在胸口上微微酥痒的触感,他想——

    好吧,比较温暖这一点也算不错。

    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想到,他所谓的温暖其实上是某白因为惊吓过度外加失血着凉而引起高烧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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