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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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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族的爱人

    ——亚斯

    ……

    我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在光明的阴影中引诱你相会

    我黑夜的子民呐

    只有甜美的鲜血才能给我心灵的抚慰

    ……

    我的爱人啊,我不是你的王子

    而是垂涎你鲜血与美貌的暗之贵族

    ……

    我的眼中只有你撩人的身段

    我的指尖还有你留下的激情

    你妩媚的呻吟是世间美妙的乐曲

    你妖娆的胴体是最圣洁的月光

    ……

    阴森的低语,是血蝙蝠吟唱的祝福

    阴灵演奏的的乐章,是幽冥骷髅的马车在彷徨

    ……

    用黑暗污浊你的灵魂

    用欲望引诱你的身心

    我的爱人呐

    我张开獠牙,在地狱的城堡优雅的漫步

    等待与你共浴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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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调!一定要低调!

    圣默默的在心中迅速的给自己催眠了两句,然后对中年男子很礼貌的说道:“你好,费尔南德斯叔叔,我是亚历山大的同学。我本来是来找亚历山大,但是伯母不让我进门,所以……”说着装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可是没想到会这么不碰巧。不过,我可不是神职人员。”

    他当然不是神职人员,他还是神学院没毕业的学生。

    “不是神职人员?怎么会有圣力的气息?”那个血族明显的不相信,但是圣职人员都有昭示着等级的长袍和特殊的十字架,但眼前的人两种都没有。这两种都带着圣力,如果一个神职人员要对付血族,是不会不带上这两种东西的。

    红发血族的等级并不高,刚刚进化成为男爵,地位越低的血族越是容易受到教廷的追捕,所以他很清楚那些对黑暗生物有着惧怕和仇视的教廷走狗是很贪生怕死的,他们不会放过一切可以利用的灭魔装备。

    于是这个血族迷惑了。

    “我是一个赤诚的基督教徒。”圣面神色怪异、带点畏惧的看了一眼红发血族,心里却盘算着怎么趁着对方松懈的时候给对方致命一击。只有一击的手才能让胜过对方。否则的话,这一屋子人……以后说出去,他这个主教连一个血族的男爵都斗不过,还害得一屋子人被血族所伤的话,他垂涎欲滴的主教位置也就别混下去了。

    红发血族仔细看了看圣,发现他的年纪不会十五六岁,也不可能是有圣力的神职人员,心下也就放心了些。但这一看不要紧,只这一眼,就被圣的美貌俘虏了。

    红发血族定定的看着他,似乎没回过神来。圣朝他微微一笑,落在神学院那一干前辈后辈的眼中那叫圣洁,落在红发血族的眼中就叫妩媚妖娆。血族男爵似乎嗅到了空气中处男的鲜血的香味,听到了那白皙的脖子中动脉血管流动血液的声音。

    这时候血族男爵也不管亚历山大的众家人了,眼中只剩下圣一个人,对鲜血的欲望完全占据了他的思考。只见他张开嘴,獠牙在月色下显得森森而狰狞,朝着圣扑了过来。

    这定力和亚斯却是完全难以想比。或许真的是年纪的原因,圣和活了上千岁的亚斯在一起的时候,圣的智谋就像一个三岁孩子,完全无反抗之力。而红发血族在圣的面前,就像一只被驯兽师戏弄的猛犬。

    于是圣的右手难以察觉的捏紧了那一枚十字架,用他最快的速度将圣力灌注了进去。

    血族男爵抓住了他的双肩,急不可耐的张嘴去咬。在血族男爵的潜意识中,猎物是无法反抗他的。

    在男爵正准备咬下去的时候,左胸前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几乎让他窒息。那感觉就像是被一只巨大的爪子抓住了心脏,没有一点反抗之力。

    这一痛,才让他猛然清醒过来,一把推开圣,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结果仍是站立不稳的倒在了地上。

    这时候,亚历山大一家人才发现异常。这血族男爵的左胸前镶着一个银色的十字架,穿过黑色的衣服深深的镶嵌在肉里,烧焦的肉味从十字架下方飘出来,滋滋的冒着白烟。这景象和烧红的烙铁烙在人的身上一般无二。

    圣这时候才知道,血族的肉的味道和人的一样。,想到晚上和亚斯一起吃的那盘牛肉的味道,胃里一阵翻腾,忽然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啊——是圣力——父亲救我——”男爵在地上抽噎着,口中大喊大叫,伸手去抠肉中的十字架,触碰到十字架的手也马上被十字架烧融。

    圣不知这个世界不晓事的神学院学生,这个时候若是放走了他,肯定会引来无穷的麻烦。

    抽出那个十字架形状的容器,扭开盖子,将剩下的圣水一股脑儿倒在男爵的身上。男爵的身体接触到圣水的地方,马上被这圣水溶解掉了,然后迅速的向着周围蔓延开。

    “啊啊啊——父亲大人!父亲——”

    圣听着他一遍又一遍的叫着“父亲”这两个字,每听见一次就不自觉的一阵心悸。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米迦勒。

    唉唉,他怎么也会不忍心呢?他明明早已经认识了这个社会,这个社会是容不下善良与同情的。前世那些被伤害和背叛经历给他的教训还不够吗?无论在哪个世界,这一点都是不变的——最难测的永远是人心!

    血族看重的只有利益与实力,他们是身为教会人员的自己的敌人,一点心软不得,特别是旁边还有人看着,他就更加要做出一副坚定信仰的姿态。

    他应该迅速的收起这些早该抛开的感情,做出恰到好处的怜悯神色看着卷缩着已经发不出声音的血族男爵,朝他划了一个十字,然后喃喃的嘀咕一句自己的也听不明白的话,给周围的费尔南德斯一家一个自己是个坚定而善良的神职人员的错觉。

    对的,他应该这样做。

    但是……为什么他要站在原处一动不动?为什么他的手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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