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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想而知。
    这一吻,让姜启禄脖子上是没有压力了,但是心里压力爆表了。
    不是因为姜晏洲这个大逆不道的吻,而是自己竟然觉得这个吻很舒服,想继续下去,刚刚一直心慌难受的感觉竟然好像也有了发泄口,现在他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空一样。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等等,催情药!
    他怎么把这个东西给忘了,自己在玻璃罩里的时候身上被喷了很多这个玩意儿,姜晏洲在扛着自己的时候恐怕也不小心闻到了他衣服上残留的药。
    肯定是这样,不然没法解释大儿子这个莫名奇妙的举动。年轻人都血气方刚,根本就抵不住这个东西一撩拨,眼前恐怕是男是女他都分不清了。
    现在绝对应该一巴掌抽醒他!可是那也要自己有力气啊!这个药效太他妈的厉害了,也不对,要是以前的自己这点儿东西算个屁啊,可是这个李晰然的身体素质太差了,根本就抵抗不了这个玩意儿。
    “你――唔――冷静一下,我――唔。”根本就说不了话,一张嘴舌头就被缠住,声音也变得沙哑诱惑。这他妈的绝不是他的声音,简直让姜启禄太受打击了。
    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里,这个吻极尽缠绵。
    第20章 家法二十一夜能有多少x
    这里是个满是车的停车场,所以当姜启禄在迷茫中无意识地看到身后的一辆车的车窗玻璃时,顿时心里像劈过一道闪电。
    他不知从哪里爆发了一股子力气,推开了姜晏洲,以至于因为用力过猛差点摔倒。
    真是见鬼了!他妈的车窗上映出的那个眉眼含情,娇柔无力的人影不会是自己的吧!
    “啪”的一声,姜启禄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他活了50多岁,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用力抽过自己的嘴巴子,哪怕是他错信匪类,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的时候,他都只是咬牙立誓,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可是今天算是来了个狠的,连嘴角都他自己抽破了。姜启禄觉得自己被打得地方火辣辣地疼,脸颊立时肿了起来,可是心智终于清醒了一些,这个方法看来管用。
    但当他再次扬起手地时候,姜晏洲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这样没用的,回去洗个澡或是发泄出来。”
    “你他妈的给我滚开!”姜启禄算是明白了这个大儿子根本就一点儿也没受那个药的影响,他眼神清澈的很,这合着又是耍自己玩呢?
    从地上随手抓起一把积雪,也不管干净不干净了,姜启禄全都拍在了自己脸上,现在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德行了,雪在脸上都好像要把雪烫熟了。
    这个时候姜启禄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开车来的了,拔腿就走。好在冬夜的冷风够刺骨,才能让他能保持清醒。
    姜晏洲这次倒是没有去追他,而是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帮我定一张最迟明天下午飞d国南科尔群岛的机票,订票信息我发给你了。”
    电话一通,姜晏洲就很清楚地说出自己地要求。
    “嗯――卧槽,你这个时候打过来,是要诚心让我早x吧――宝贝儿,你等等――”孙祥智现在显然在做着某项运动,语气很不稳。
    “你如果不想一辈子不能用你的玩意儿,就别给我打岔。”姜晏洲现在心情不太好,没时间和孙祥智嗦。
    “行,我的大律师――小宝贝儿,我有点事要办,要不你先一边自己撸一会儿,或者抽屉里有□□――卧槽,你打我干嘛?别走,你听我解释啊!”电话里孙祥智哀嚎了一声,接着就听到很大地关门声从电话里传出来。
    “――我为了你被人第一次骂没种,你――”
    “收到信息了?”姜晏洲没时间和他磨牙。
    “收到――咦,这不是小美人儿的信息么?怎么,他终于忍不住要去会情郎了?我就说嘛,两个男人两地分居太容易一方劈腿了。尤其是李晰然这个大美人儿,连我――”孙祥智还没说完,姜晏洲就听到停车场地角落里似乎有汽车发动引擎的声音,可能因为是辆好车,发动机地运转声音并不大。
    “怎么了?”孙祥智听到电话那边没了声就问姜晏洲。
    突然,停车场里传来尖利的轮胎摩擦声和震耳欲聋的汽车排气管排气声。
    “小心身后!”几乎在同时,姜晏洲听到一声焦急地大吼,身体被人一把抱住推向左边。
    身后,一辆白色的保时捷轿车向他冲过来,是那个刚刚被吓得跪在地上的男人,他现在早就失去理智,开着车从停车位发疯似的超他们撞过来。
    “你他妈的倒是跑啊!别发呆!”姜启禄推了推旁边的男人,一脸的焦急,幸亏他刚刚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姜晏洲站在过道里打电话,身后那个白痴鬼鬼祟祟地开门上了车。
    男人见姜晏洲他们发现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停止地意思,一打方向盘,就又朝着他们冲过来。
    “你不是脚还不能跑吧,该死,扶着我,快点儿!”姜启禄简直要骂人了,这个平时很机警的大儿子现在怎么像一块木头一样啊!
    男人皱了皱眉,终于有了动作,不过不是姜启禄提议的扶着他,而是双手迅速环住了姜启禄的腰,把他抱着转了个方向。
    尼玛的,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他妈的还想着调戏――男人。
    姜启禄一迟疑的功夫,眼见那辆车再次朝他们的方向撞过来,距离只有不到30米了,此刻他们身后就是其他车辆和护栏,这要是撞上就一准被压扁了。
    “你――”姜启禄真想给眼前这个人一个耳光让他快点动起来。
    “碰、碰”
    可还没等姜启禄动手,两声枪响划过冬夜的天空。下一刻,姜启禄就听到了刺耳的车胎划过马路的声音和巨大的撞击声。
    这个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以至于姜启禄回过头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那两枪其中一枪打中了汽车的右轮,汽车瞬间失去控制撞向右边的一排车,摩擦出一连串的火花停了下来。
    现在那辆车就离他们不到十米的地方。
    在鬼门关遛了一圈,姜启禄这时才发现姜晏洲刚刚抱自己的目的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他根本就是为了从自己怀里把枪掏出来,等等!他怎么知道自己身上有枪?
    是刚刚扛着他的时候?这个认知让姜启禄有些不爽,就好像偷了东西当场被人抓了现行。不过,这倒是没有让他纠结多久,和以前几次一样,他不会为姜晏洲当机立断的行为鼓掌。
    这可是在国内,你他妈的耍帅开枪,简直是作死啊!
    “还不快走!等保安呢!”姜启禄拉着姜晏洲的衣服就跑,这次大儿子居然很配合。于是两个人一路小跑,跑到他租的那辆车旁边,姜启禄一把将人推进车里,自己开门上车,跑路。
    “你开了两枪?”等车终于上了公路,开起来,姜启禄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他总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因为他似乎有一些不好的猜测。
    “可能吧,我忘了。”姜晏洲没有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让姜启禄更加怀疑,忘了他妈的才有鬼。
    “你学过射击?”从很早姜启禄就想问了,那天大儿子用枪指着自己的时候,那股子杀气绝对不是虚张声势的,而且刚刚射击车胎的那一枪,没有强大的快速反应能力和射击技巧,根本就不可能完成。
    “在d国学过一点儿。”姜晏洲双手交叠放在脑后,靠在车座上,说话的语气好像在说学过一点打篮球的技巧。
    这个小子根本就是在和他打太极,姜启禄虽然生气但是却无可奈何,要是以前,估计姜晏洲不等自己问就把实话都说了。
    姜启禄觉得憋气,索性不再问,顿时车子里沉默起来。
    “以前在d国遇到点麻烦,就学了一些。”就在姜启禄以为姜晏洲不打算说任何事情的时候,男人反而开了口。
    什么麻烦?在d国那个白手党遍地的地方必须学使枪才能解决的麻烦,绝对不是小麻烦。
    姜启禄下意识地就想问,可是话到嘴边却知道自己实在没什么立场问,自己现在和姜晏洲的关系十分尴尬,既不是父子也不是朋友,甚至连熟人都谈不上。
    像这种奇怪聊天的模式根本就不适合他们两个,还是算了吧。
    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的最终目的就是让大儿子以为自己是个花瓶一样的人,阻止继业和自己往来,这样将来他们也可能不再会有交集。
    姜启禄嗯了一声继续开车,可是就当他快要开回家的时候,突然觉得眼睛有点发花,不应该啊,自己不是年轻了么?怎么还有花眼啊!
    车子前的景色渐渐有些模糊了,姜启禄突然踩了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
    刚刚那种烧心的感觉又回来了,不过这次更加强烈,脑子里乱成一团,几乎用全部理智抵抗才能阻止自己把手向下伸。还他妈的有完没完了,姜启禄愤怒地推开车门,就要下车,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拉回车里。
    “我下车等一会儿你。”姜晏洲说这话的语气很平淡,说完就直接走下车朝着路旁的小树林走去。
    这个时候男人走的目的简直太明显了,这是要留地方让姜启禄自摸啊!
    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个情况更尴尬的了么?很不幸,姜爹遇到了,人生果然没有最悲剧只有更悲剧。
    可是这个时候却如潮涌一样,现在这个身体可不如以前那个了,年轻人火气就是比较大的。姜启禄自我安慰了一下,就自暴自弃地上车了,把车门锁死――
    姜启禄年轻的时候是一个自视甚高的青年才俊,生活充实精彩,大学时又有了林洛渝这个大美人做女朋友,所以他和自x自足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可现在当他不得不撸一把的时候,才发现技术完全不行。加之这里毕竟是马路上,虽然现在车子没有白天多了,可是路上还是不时有车子从他的车子旁身边疾驰而过。尤其是那瞬间闪过的车灯,让姜启禄根本就专心不下来,好像有人在旁边看着一样。
    这完全不痛快啊,理智和简直把姜启禄折磨得快要死了,明明很强烈,但是怎么弄都不行啊?难道真的要去找个女人。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被姜启禄自己否了,他心理上的洁癖根本就让他不能接受为了和那些陌生的女人上床。
    自从和张思思分居后,也有不少女人对他趋之若鹜,但是一来姜启禄当时正在打拼事业,心思根本就不在这里,二来他现在对感情这事看得很淡了,一朝被蛇咬,他是彻底寒了心。
    “回来吧,我们走。”
    还是算了,弄了一会儿,那种强烈的感觉虽然没有消失,但是已经稍微被压下去了。姜启禄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车门,招呼在树林子边吹风的姜晏洲。
    可是他叫了几声,也不见男人回来。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姜启禄终于忍不住了,他妈的你不在林子边上呆着,跑里面去干什么啊!不会是在林子里遇到什么了吧!
    打开山寨手机的手电功能,姜启禄走进树林,这条路是位于临城的一座大山脚下,因为山上是自然保护区,靠山就是这一大片林子,夜里会有狼之类的野兽出没觅食。
    雪夜的林子很静,也很黑,只有树上有一些悉悉索索地声音,可能是松鼠在树间流窜。
    姜启禄因为脚下的积雪和枯树枝所以走得不快,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身后也有些细微地响动,虽然很轻,不过因为这里刚刚下过雪,踩在地上还是会发出一点声音。这要是一般人就不会在意了,甚至以为都是自己发出来的,不过姜启禄向来疑心病比较重,自然没有忽略这个声音。
    是姜晏洲?不可能,他不是一个会做这么无聊事的人。
    有野兽么?也不对,野兽可不会在觅食的时候发出声音,姜启禄没有停步,故意加快了些速度。果然这次身后的人也加快了速度。
    按理说这么快的速度也该发出大一些的声音,不过身后的声音依然小到不仔细听就听不出来。
    那个人恐怕不是普通人?这让姜启禄联想到黑夜里在野外无差别杀人的变态,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这个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盯上自己的?还是他真的只是倒霉误入的路人。
    姜晏洲,你他妈的哪里去了?
    姜启禄觉得这个大儿子就是自己的衰神,碰到他绝对没有好事,要是自己死在这里,他这可是把二十几年亏欠他的亲情都还上了。
    姜启禄知道自己不能让后面的人发觉自己发现了他,不然后面的杀人魔发起狂来,直接就扑过来把自己办了。
    他现在只好在林子边上转圈,希望找个机会出去,到了公路上人多了就好了。不过身后得人似乎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明显加快了步伐,连隐藏自己行踪的意图都不屑了。
    姜启禄现在再不跑就是傻子了,他猛地关了手机,顿时林子里一片黑暗,他这回清楚地听到身后有人骂了一句脏话,用的语言却不是自己国家的语言,是d国语。
    这下姜启禄脑子里突然清明了,看来这次不是自己走霉运惹来了变态,惹来这家伙的恐怕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位!
    这难道就是他嘴里说的那个小麻烦?这是什么,现世报!自己竟然还以为大儿子很沉稳、懂事呢,没想到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自己送他去d国是去读书顺便去见自己的亲生母亲的,这怎么还惹上能让人万里迢迢来追踪的麻烦了。看来这个麻烦绝对不会小,不是欠钱就是欠命,姜晏洲不缺钱,所以很大几率是仇杀。
    姜启禄在d国毕竟呆了近4年,他也见识过那里的血雨腥风,他上届的一个人就是因为和人斗殴结下梁子,之后在学校被人杀死在顶楼。
    d国那个民族斗狠彪悍,他们的祖先唯拓人就是能因为别人抢走他一条鱼,等上十年杀死对方。
    姜启禄头大如斗,他现在绝不能被抓住,那样自己肯定会被当为威胁姜晏洲的棋子。
    他脑子反应很快,灯一灭的瞬间就找到了要跑的路线,他一直不关灯就是为了这一刻几秒的黑暗,他早就看好了前面的一个雪堆,就在他打算迈过一个横在地上的粗树枝,突然有人一把将他从后面按在雪堆上。
    第21章 家法二十一树上一夜
    姜启禄心彻底凉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就像被狮子抓住的兔子,那人的力气大得惊人,几乎把他按进雪堆里,但束手待毙绝不是姜启禄的风格,回手就给了身后的人一拳。
    “别害怕,是我!”那人在他耳边小声道,把他拉起来一点儿。
    姜启禄这才把心放下,可是此刻他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一股子冷风吹来让他直打寒战。
    原来是你这个不孝子,姜启禄气得扭过头就想问姜晏洲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这次男人的回答更是粗暴,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他们此刻躲在雪堆后面,有杂草和枯枝挡着几乎从外面看不到。
    姜启禄紧张地盯着外面,片刻后在夜幕下出现了一个高大的黑影,看身形足有一米九,也很壮实,关键是那个人的速度也很快,从小路的一端几个起落就到了另一端,显然他正在为失去目标懊悔。
    找不到人,那个人大约在附近找了20几分钟才离开,他似乎也有所顾及,没有发出很大的声响。
    姜启禄就这样被姜晏洲压在身子下面,整个身子都快冻麻了,又是口不能言。要是那个人再不走,他一定要先出去了。
    “跟我走!”等那个人一走,姜晏洲迅速起来,拉着姜启禄就走。
    “去哪?回车上啊!”姜启禄看到姜晏洲竟然朝着树林的深处走,顿时急了。
    “不行,他们早在哪里等着了。”姜晏洲没有回头,一直拉着姜启禄急奔。
    此刻树林里的可见度很低,但是前面的人好像根本就没受影响,像一只在暗夜里奔跑的猎豹。
    “他们是……什么意思,还有多少人……和你有仇啊?”姜启禄这个身体根本就吃不消,被拉着跑都快要断气了,真的快要到爆发的边缘了。
    “快点,蹬着着我的肩膀爬上去。”姜晏洲没有回答,而是指着黑漆漆的山壁对姜启禄说。
    山上黑漆漆一片,这么贸然上去就是作死,姜启禄没有动,谁知道姜晏洲不再和他解释,一把将他整个人抱起来,向上一托,把姜启禄送了上去。
    崖壁的上面竟然是一棵斜着长出来的大树,现在姜启禄就被屁股朝外挂在树上。
    接着姜晏洲也挑了上来,一把将刚打算起来骂人的姜启禄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他自己则靠着树蜷起了长腿。
    这真是个绝妙的藏身之地,哪怕是白天也没有人会发现这个树的后面能躲人,还以为那就是山壁了。
    他们刚刚爬上去,树下就有人声了,那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姜启禄还是可以分辨一二的。
    树下来的人有几个,姜启禄看不清,但是他们似乎有三个人在争吵。
    “怎么可能,这个林子并不大,他们不可能消失!”一个d国郊区音很重的男人气急败坏地说道。
    “如果是那个人就有可能,不要忘了他5年前在国会大厦楼顶都能从人们眼皮子底下消失的事。”这个人的声音比较冷静。
    “那是只有他一个人,现在他不但带着一个累赘,还受了伤,我们怎么会找不到他!”
    “你真的确定他受了伤?”
    “什么,该死,安拉客你的情报难道是假的么?如果是那样,我就必须退出了,我可不想和那个疯子对上,钱很重要,但是我的命也重要!”这个第三个人的声音姜启禄有些耳熟,是那个追踪自己的高壮汉子。
    “怎么可能,我看到他去医院了,还去找人按摩。”
    “你上当了,安拉客,这是个骗局。他恐怕根本就没有受伤。看来这次帝博纳家族那1000万我没有机会挣到了。再见。”这个人一看就是个机会主义者,所以他在没有一百分把握地时候,就选择放弃。
    他们的对话虽然都是用d国语说的,但是在d国住了四年的姜启禄听起来一点障碍都没有,当他听到“帝博纳家族”的时候,姜启禄努力压抑怒气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好啊,约瑟夫`安迪森你竟然敢违约让你的走狗来我的地盘撒野?真是好的很呢?
    姜启禄之所以能成为临城乃至整个z国的传奇除了他凭一人之力一人让姜氏建筑成为业界的佼佼者,还有就是他在20年前,姜氏发展后期,突然把重心转到d国还和d国政界人士的关系微妙,然后就在不久后,一直在d国称王称霸的帝博纳家族遭受了史上第一次清剿,在d国损失了近三分之一的地盘。
    虽然没有人有证据姜启禄这个东方商人和那次清剿有关,但很多知道□□的人都对此事隐晦不提。
    这个事件也让姜启禄这个人染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所以很多人在和他接触时都会不由自主地有些畏惧。
    姜启禄回想往事有些后悔,难道是那个混蛋打算来报20年前的仇了?以为自己死了就可以动自己的儿子了?
    不过现在发生的事却更让他百思不得解:为什么帝博纳家族的人要追杀自己的大儿子姜晏洲呢?约瑟夫`安迪森难道不知道他的手下在追杀自己的儿子?
    身后姜晏洲似乎也早就知道追杀他的人是谁,没有一点惊慌的样子,依旧一动不动,难道他还没有从林洛渝那里听到关于自己亲生父亲的事?
    就算林洛渝不说,聪明如他在d国这么久难道一点儿也没有查一查自己的身世?这个认知让姜启禄的脑子里复仇和父性两个小人开始打架,一方面看到他们父子的关系交恶很痛快,一方面又不愿意看到自己养大的儿子被别人欺负。
    就在姜启禄天人交战的时候,树下的人又有人开口了。
    “我也退出,谁知道那个疯子打得什么可怕的主意,我宁愿和十头野狼搏斗,也不愿意面对那个疯子,本来还以为这是个机会呢,真不明白帝博纳家族的那个东方美人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追杀他。难道仅仅因为“guzhou”在帝博纳家族聚会上让他下不来台?”
    当树下那个人说“guzhou”两个字的时候用的z国语言发音,姜启禄心里一动,父性小人顿时占了上风。
    虽然他们的发音不太标准,不过姜启禄还是能听出这两个字的意思――孤舟。
    这个代号没有让姜启禄像那些追杀着一样产生畏惧,反而让他瞬间想到那个饿着肚子在桌子上刻字的小男孩。
    而且听起来似乎追杀姜晏洲的命令不是帝博纳的族长下的。
    “我更相信是因爱生恨,像孤舟那样的男人是很吸引人的。”
    “那他还下死杀令?”
    “也许是人家的情趣,何况凭你我也根本就杀不死孤舟。”
    姜启禄听到这里嘴角抽搐了一下,原来自己还是猜错了,不是仇杀,是爱你爱到杀死你啊!
    d国语言的男女代称是不同的,这样连姜启禄想自欺欺人那个帝博纳家族的东方美人是女人都不行了。
    谁告诉他,为什么自己家的男人都是和男人纠缠不清的体制。
    过了大约几分钟,树下的人走了七七八八,似乎只剩下那个叫做安拉客的男人还在执着,又过了一会儿,连那个人也走了。
    姜启禄用手敲了敲男人捂住自己嘴巴的手,示意他可以放开自己了,这次姜晏洲倒是很痛快地松了手。
    “――人都走干净,我们什么时候走?”姜启禄虽然满肚子火,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发作,只好小声询问。
    “还不能动,这只是其中的一伙人。”姜晏洲的声音不大就在自己耳边,听到姜启禄耳朵里就像炸了一颗氢弹。
    不会是整个帝博纳家族的干部都来z国了吧,你到底惹了那个人什么?难不成是――始乱终弃?
    坐在窄小的树杈上本来就很难受了,现在又因为怕下面的人发现,两个人只好更加向里面挤,这样就成了姜启禄整个人都坐在姜晏洲的腿上,腰被牢牢抓着,一松手姜启禄就会掉下去。
    一开始还好,但是过了一会儿姜启禄就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妙了,刚刚一直没有发泄痛快的身体又开始发热。而且这一次比其他次还要强烈,隔着厚厚的衣服姜启禄都能感受到身后人的体温一样。
    在这样下去自己的变化一定会让身后的人发现,那样还不如让下面的杀手宰了算了。
    姜启禄开始扭动身体,尽量离大儿子远一点儿。
    “别动,再忍2个小时就没事了。”姜晏洲以为姜启禄是因为害怕,就在他耳边小声警告。
    谁知道当姜晏洲的嘴唇贴到姜启禄耳边上的时候,姜启禄的脸轰的一下红成了关公,下面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还是死了算了,姜启禄突然觉得生无可恋。
    “怎么了。”察觉身前的李晰然不但没有安定下来,反而动得更厉害,姜晏洲问道。
    “放我下去。”姜启禄急着说,只是那种带一丝喘息的声音让姜启禄又想抽自己嘴巴子了。
    姜晏洲也愣了一下。
    “你没有自己解决么?”
    这种事你他妈的居然问得出口?姜启禄咬着牙死活不再说话了。
    “你抓住我的腿。”
    姜晏洲说完突然再次捂住了姜启禄的嘴,姜启禄大惊刚要反抗,大儿子就把另一只手伸了下去
    ……
    姜启禄的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双手死死地抓住姜晏洲的腿,他现在脑子里再也无法思考了,所有的感觉器官都集中在姜晏洲的那只手上了
    (好想写,可是不敢。)
    现在他终于知道姜晏洲为什么要捂住他的嘴巴了,因为这强烈的感觉爆发的时候靠他自己根本就忍不住,一定会出声音。
    发泄后的虚脱感让姜启禄额头布满了汗珠,冷风一吹让他清醒了一些,可是却根本不想回忆刚刚发生了什么?姜晏洲从容地把手收回来,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样一直呆在树上,等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
    姜启禄本来想保持清醒,可是因为疲惫和刚刚的发泄让他最终还是闭上眼睛……
    半个小时后,树林的深处突然有人打出一发信号弹,红色的光芒打亮夜空。
    姜晏洲看到那道红光,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他们果然因为自己受伤冒险提前行动了,这一次围剿正式结束,那些烦人的老鼠下一次来打扰自己最早也是三个月后了。
    自己可以好好利用一下这三个月的时间了,游戏自己早就和那个人玩够了,现在该是他说ga over,兼收回自己游戏赢得的彩头的时候了。
    当姜晏洲打算去提醒身前的人可以下来的时候,却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不能在这里睡觉,姜晏洲把手放在姜启禄的肩膀上打算推醒他,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从姜启禄的嘴巴里呓语出两个字。
    那是一个人的名字!
    因为这两个字,一向遇事波澜不惊的男人像被冻住一样动也不能动了。
    等姜启禄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躺在汽车的后座上了,身上盖着姜晏洲的大衣。
    姜晏洲不在车里,姜启禄一惊就坐了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是真实的还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那些追杀大儿子的d国杀手还有树上的那个――
    姜启禄狠狠地揉了一下自己地额头,就算是做梦也是个荒唐操蛋的梦。但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姜启禄也不会让这件事一直妨碍自己,他现在可没有时间悲春伤秋。
    推开车门,姜启禄刚要下车就发现姜晏洲从林子里出来了,手里居然提着一只小野兔。冬日的早晨这种小东西总会出来觅食,可惜今天它实在不走运。
    “怎么还留在这里?你疯了?”居然还有时间抓兔子?姜启禄觉得从昨天开始自己这个大儿子就开始不正常了,简直比继业还让他死脑细胞。
    姜晏洲没说话,从他身边经过就上了车,依旧坐在副驾驶上。
    他妈的装受伤还装上瘾了,姜启禄想起他昨天健步如飞的样子,真像骂人。但现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那些人再回来就糟了,也只好再次当了免费司机了。
    一路无话,因为姜启禄还对林子里的事不能介怀,而姜晏洲一直沉着脸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路上倒是有人给姜晏洲打了一个电话,是那个烦人地孙祥智打来的。不过姜晏洲似乎也很敷衍,惹得电话那头嘟囔了几句,姜晏洲就直接把电话挂了。
    回到家地时候都快中午了,他们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的姜敏敏。
    “你们一晚上都去哪里了?噫,兔子哪来的?”姜敏敏本来抱怨的话在看了一眼姜晏洲手里的兔子后就变成了惊讶。
    “林子里捡的。”
    “大哥你真厉害!这都捡得到?”姜敏敏一脸崇拜。
    哪儿那么好捡,以为是守株待兔?估计跑不过他的都算捡的!一只兔子算个屁,姜启禄哼了一声,自己可是在d国皇家狩猎俱乐部猎过棕熊的。
    姜晏洲似乎是想让姜姜敏敏看清楚,就把小兔子放在自己手心,不知道兔子是吓呆了还是因为男人的手暖和,竟然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眼睛直直的看着他们。
    这个画面竟然很和谐,让姜启禄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没想到姜晏洲还有这么天真的一面。
    “真可爱,小小的,毛茸茸。”姜敏敏摸着兔子的头,完全忘了要问的事。
    “一会儿我让人做汤。”姜晏洲看了一眼兔子,拎起它的耳朵就往厨房走。
    “留下来给敏敏吧。”姜启禄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虽然他也不是善良的人,不过这个转折太惊悚了,绝对不对!
    “可是我想喝兔子汤啊!”刚刚还夸兔子可爱的姜敏敏此刻看着姜启禄说。
    顿时,姜启禄觉得自己简直是养了两个另类,一言不发的从姜晏洲手上接过了兔子,随手放进放杂志的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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