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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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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骄探 作者:乌珑茶

    分卷阅读318

    乱啊!

    至于为什么说疑似。

    简单,这自杀又不是排队买菜,一买一个准,哪能随便就有人想不开服了毒自尽。

    像是例行公事,又像是类似情况已是第三回发生,且还是紧凑在七日之内,两个姓姜的官差没做太多的停留。

    服毒男子的尸体很快被抬起衙门尸检,莲花客栈里也被一一盘问了下,尤其是住在死者两侧客房的客人,姜大朋盘问得特仔细。

    这让阴十七不禁对这位年岁约莫二十八、九的姜大朋有了一丝好感。

    人命关天,即便心中有数,也得尽心尽力地认真看待。

    姜大朋问阴十七:“是你与徐杨一同发现的林涯?”

    林涯就是服毒男子的姓名,不同于莲花客栈里的其他人,他是揭北县人。

    可就奇怪在这里。

    一个本县人,居然和外县人一样投宿在客栈里,怎么想都觉得事出有因。

    阴十七道:“是。”

    再将一早发生的事情与姜大朋说了个大概,姜大朋早盘问过徐杨话,一听,与徐杨所言都能对得上,便继续下一个问题:

    “听徐杨说,你进客房后还查探了一下林涯的情况?”

    阴十七道:“是。”

    姜大朋眯起了眼:“为什么?”

    旁人一见到死人,都是一副惊恐的模样,就像徐杨一般被吓得跌坐在地上,哪有人会那般镇定地进门,不慌不忙地查看起死者情况的?

    很可疑,实在太可疑了!

    接收到姜大朋眼里的疑心,阴十七也是早有心理准备,在她蹲下身去看服毒男子尸体情况时,她便想到这一刻了。

    很是无奈的,也是已无法隐瞒,阴十七如实道:

    “不瞒姜捕快,在下是洪沙县人氏,本在洪沙县衙里做了一名小小的快手,月前因着有要事得前往燕京,所以便辞了衙门里的差事,与兄长一同起程赶往燕京,昨日刚到的揭北县。”

    原来是途经此地。

    姜大朋明白了,再一个高兴:

    “原来还是邻县同僚兄弟啊!”

    阴十七笑了:“早辞了差事,已不再是衙门的人。”

    姜大朋咧开嘴笑着:“诶,阴兄弟这说的什么话?即便现今阴兄弟不再是衙门里的官差,这曾经是,便是我姜大朋的兄弟了!”

    很是豪爽的性格,与林长生有几分相像,年岁又相当,这让她不禁想着,两人若碰到一处,铁定能处出狐朋狗党的气质来。

    心中如是想道,嘴上还是得客气客气的,阴十七一礼道:

    “承蒙姜大哥看得起,十七不胜荣幸!”

    礼多人不怪,何况是像姜大朋这样的直爽性子,当下更是对阴十七怎么瞧怎么顺眼。

    但再怎么顺眼,这话还是得问下去。

    只不过先前那副公事公办,又夹带着不老实回话便得吃苦头的威喝模样,已然尽散。

    姜大朋眉开眼笑,只差熊掌一挥,就免去了阴十七的盘问。

    本来么,除了想了解到更多的线索之外,也是要排除一下凶嫌的可能。

    毕竟案发现场虽是堪察得出一个自杀的结论,但凡事有万一。

    万一,这林涯一案就与前两个自杀案子不一样,不是自杀,而是被谋害的呢?

    高兴归高兴,总不能昏了头。

    问得差不多之际,阴十七道:

    “姜大哥,我觉得昨夜里那一声重响很是可疑,案发现场我也看过,那明显就是林涯滚落床榻的声音,倘若一个人真的想自杀,那么他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在最后的关头将自已摔下床去,再往外爬呢?”

    林涯死时是穿戴得整整齐齐,连发鬓都是梳得一丝不苟,鞋袜也没脱就躺在床榻上的。

    这样整齐的穿戴,确实不像是半夜歇息的模样。

    既是如此,那服毒之后突然滚落床榻而制造出响动来,又是为什么?

    要知道那会可是在半夜,夜深人静的,正是人人酣睡的好时候。

    那一下响动,倘若放在白日里,可能无人会注意到,即便听到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可偏偏不是在白日里,而是在夜半好梦之际,那样的动静清晰响亮,隔壁两间客房的客人绝对能听到。

    但就像阴十七一样,林涯客房另一边的隔壁客房住着的客人也是听到了,却不想多管闲事,嘟囔一声便翻个身再继续睡的主。

    于是,林涯这一个在最后临死之际,突然特意制造出来的响声并没有引起注意,并得到及时的援救。

    为此,阴十七与另外隔壁客房的客人蔡承望,两人皆十分愧疚。

    特别是阴十七,总觉得当时她起身瞧一瞧便好了,兴许那会的毒还能解,还能把林涯救回来呢?

    姜大朋对垂头闷闷的蔡承望没什么反应,对同样生头闷闷的阴十七则安慰了几句:

    “这也是命,就算昨夜里,你听到注意到了,并起身查看,也不一定就能把林涯救回来,毕竟毒也不是那样好解的,至于你说的林涯即是自杀,为什么还要费劲地滚落床的这个疑点,我们会好好查的,你就放心吧!”

    姜大朋与姜生分头盘问完客栈里所有的话后,两人下楼之际,阴十七也跟着下了楼。

    到了莲花客栈门口,姜大朋回头交待阴十七:

    “客栈里的所有人在近几日,是不能随意离开揭北县了,反正他们大都也是来参加花月盛会的,怎么也得十五过后才会走,至于阴兄弟你与你兄长,两人既也是来参加花月盛会的,那便趁着这几日好好到处走走看看,案子的事情么,你也不必太过挂怀了!”

    叨叨叨的,就像一个老大哥一样,叨得阴十七心里难受的滋味都淡了许多。

    姜生也一早听姜大朋说阴十七原是洪沙县衙快手一事,秉着之前还是同一职位的同僚之情,他对阴十七的热情也是如蹈蹈江水:

    “就是!我姐夫说得对!这件案子大概也就两三日便结了,界时有时间,不如我陪同阴兄弟好好在咱揭北县玩上一玩!”

    听到这话,姜大朋没什么反应,好似林涯是自已服毒身亡的推测已是定论一样,丝毫没觉得姜生所言有什么不妥。

    阴十七却是蹙了眉。

    对姜生的热情也是敷衍了几句,便互相告辞了。

    不能出揭北县,却也没限制客栈里的人的来去自由。

    就像水过无痕。

    除了初时,乍闻莲花客栈客房里死了一个人时的躁动与惊慌之后,客栈里的人,无论是来住店的房客,还是客栈里的老板娘、伙计,俱都一切如常的模样。

    后来阴十七想想,觉得大概是自已矫情了。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兮祸福。

    多少人今日中榜提名,明日家破人亡,实在没什么好放在心上的。

    死了的人死了,活着的人还得活着,继续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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