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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骄探 作者:乌珑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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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计而劳累奔波,指不定谁便是下一个突然就没了的人。

    除了表达短暂的哀悼,谁也没闲功夫去悲伤什么,何况一不是亲人,二不是亲友,哪里会有人去关心死者到底是被谋杀了,还是真的服毒自尽了呢?

    大概都觉得,那是官府衙门里的事情,自有官差办案,轮不到小老百姓去操那个心。

    午膳用过不久,叶子落便回来了。

    大概是听说了莲花客栈里出了命案,他回客栈的时候,上楼的身影就像一阵风一样,连徐莲花笑着跟他打招呼,他也没心思理会,只礼貌性地点了下头,便直往阴十七的客房走去。

    一会又从客房里出来,因为阴十七根本就不在客房里。

    叶子落左右看不到店小二或徐杨,只好走向楼道口,十足像是在等他的徐莲花,温言问道:

    “老板娘,不知可晓得与我同行的兄弟去了哪儿?”

    徐莲花瞥向叶子落手里还捏着的一张字条,柔柔媚媚地反问道:

    “阴兄弟不是给叶兄弟留了张字条么?怎么?没说去哪儿?”

    叶子落甚微地皱了皱眉,很快又释开:

    “不曾有言,老板娘可否告知一二?”

    也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徐莲花特意等在二楼楼道口,是有话要对他说的。

    倘若阴十七在,他断然不会有兴趣去知道徐莲花会对他说什么话。

    但现今阴十七不在,徐杨也十分碰巧地不见人影,他除了探一探徐莲花的口见,实在找不出其他的最佳人选来。

    知道叶子落心中焦急,是因着客栈出了命案一事而在担心阴十七,当下徐莲花也不再拿捏,好歹她心中是有一把尺的,何况她也瞧得出来,叶子落对她根本就无意,甚至犹同避瘟神一般避着她。

    徐莲花年轻时就很有心气性儿,当年她嫁给她夫君也是千挑万选选出来的,可惜她夫君命薄,她又带着稚儿,实在也是真心想找一个可依靠下半生的男子。

    叶子落无论相貌还是人品,皆为上乘。

    对他动了心思,也是实在抑制不住地心动,而非没有自知之明。

    这样品貌上乘的男子于她而言,不过是人生中最美好的过客罢了。

    她再不识相地往上贴,到底也是惹他厌烦而已,她又是何苦来哉?

    还不如放正了心态,权当交了个知已好友,便是他走后,她也有一段美好的念想不是?

    徐莲花心中早已将这一段单方面的倾慕之情看开了,但叶子落却是不知,索性他自小受的礼教不容许他有失分寸,便是微冷着脸,言行举止间也算温和,并未有不当之举。

    阴十七出客栈时,是有与徐杨说到去向的。

    徐杨又怕会像一大早那样,一忙便把事儿给忘了,于是他便将阴十七告知于他的去向说给徐莲花听,让徐莲花帮忙记着,待叶子落一回来,便与叶子落说了,好让叶子落安心。

    徐莲花看上叶子落,自然对叶子落与阴十七的事情上心,于是记得牢牢的,双眼更是时刻盯着客栈大门,连后厨都不进了。

    可叶子落避她如猛兽,她的心也是有点受伤的。

    当下便杵在楼道口,等着叶子落找不到阴十七,便会自动来问她。

    事情也正如徐莲花的料理发展,叶子落很快便自动圆润地走到她面前。

    她也不急,左攀一句右聊一句,就是不急将阴十七的去向告知他。

    叶子落最后被绕得急了,脸上微愠,嘴上却还是没能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到底看在徐莲花是寡母的份上,他堂堂七尺男儿怎能欺负一个丧夫失了倚靠的妇道人家?

    无法,只好一忍再忍。

    徐莲花将叶子落的忍气看在眼里,心中直道她终归没看错人。

    心中叹了几叹,徐莲花幽幽然道:

    “倘若能在我未嫁之前遇到你,我又非年长你几岁,那便是倒贴,我也愿嫁作叶家妇!”

    叶子落一怔。

    在燕京时,自他行了及冠之礼,多少好女子托媒人上门向他父母提亲,他都以未找到阴家女之由,统统婉拒了。

    也有像徐莲花这般敢做敢言的女子,瞧准了时机堵在他马前,丢香帕暗传情、递书信诉情肠,亦或干脆托兄长或知已好友,旁敲侧击要永结连理的,他都见过听过经历过。

    但像徐莲花这样明刀明枪地直捣黄龙,叶子落到底是第一回见到,不禁在一时间愣住了。

    就在怔愣的当会,他听得徐莲花温温柔柔地笑了一下,好似是在笑他傻不隆冬的模样:

    “好了,你也不必吓成这个傻模样,就权当没听过吧,至于阴兄弟么,他去了五子湖游船。”(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八章 另两起

    五水湖并不算特别大,但胜在花船够多。

    花船多也不是那些烟花女子多,而是在五子湖中央有一艘最大的花船,花船上搭了个戏台子,里面有最出名的梨园戏子,最好看最好听的戏剧戏曲。

    这艘最大的花船有个好听的名儿,叫梨花船。

    梨花船上长年供最出名的名角出戏唱曲,一到夜里,便会热闹非凡。

    给阴十七介绍五子湖的老伯一脸惋惜,很是惆怅地说:

    “可惜啊,公子晚来了几日,要是七月来的揭北县,那公子还能听到我们县里最出名的姚君唱的戏曲,她那个唱功啊,那可是无人能敌!”

    老伯一看就是那种资深的戏迷,说是替阴十七可惜,但依着阴十七看来,他其实是在替他自已肉疼。

    阴十七不禁想着那位叫姚君的戏子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于是开口问了一问。

    结果老伯一脸惆怅更浓了,眼里眉梢尽是抹不开的惋惜:

    “死了,就是八月初一的夜里,姚君唱完逍遥子新谱的曲子,半夜便跳了这五子湖!”

    捞上来的时候,姚君死透了。

    老伯道:“听我大舅子的小姨子的侄女的三叔父说,姚君是先服了毒,再然后投的湖,死得不能再死了!”

    阴十七听老伯说了一长串称谓拉的关系,最后抓住最后一个称谓问:

    “这个三叔父的话可准?”

    老伯抹了两把根本就没有泪花的双目,很是理解阴十七有此一问的心情地说:

    “看来公子也是慕了姚君的大名而来!竟是这般不舍这般不愿相信姚君已故去的消息!”

    阴十七干笑。

    其实她就是想问问,这三叔父是做什么的,他说的话可不可靠而已。

    老伯真是想多了。

    所幸接下来老伯便道:“我大舅子的小姨子的侄女的三叔父那可是衙门里的衙役,这姚君先服毒再投湖的情况,还是他听衙门仵作做完尸检亲口说的,真真的,绝对作数!”

    哦,原来是揭北县衙里的仵作尸检的结果,那确实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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